蟑螂哥惊恐之余一眼认出了手拿电线的青年,那不就是昨天看到的那个河南土鳖吗。蟑螂哥突然来了底气,破口大骂:“卧槽,是你个老巴子,赶紧把老子放了,要不然你小子等着死吧。”
李墨阳嘿嘿冷笑,眼里射出的分明是怒火。
“我问你答,回答让我满意了,就不折磨你。”
“去你妈的滚你妈的**的,快把老子放了。”蟑螂哥眼睛通红,喷着酒气,依然嚣张无比。
杀母之仇还没报,这家伙还敢辱骂老妈,找死。
李墨阳心中怒火更旺,阴冷地狞笑,上前一步,解开蟑螂哥裤腰带,连内裤一起一把扯下裤子,蟑螂哥这才慌了,尼玛这个河南小子还是个同志,喜欢搞菊花?菊花残满地伤,哥在道上的一世英名,今天可就毁了。
蟑螂哥急忙扭动身子,不停爆骂,突然发觉自己根本就动不了,有劲使不出来,尼玛见鬼了。李墨阳狞笑着把电线头一把摁在了蟑螂哥黑黑的下身,蓝色电光闪过,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蟑螂哥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李墨阳在国外执行特工任务向来杀人不眨眼,他的审讯手段很多,对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间谍他会用世界上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直到对方老实交代,或者被折磨至死。
这一次用电刑只是他偶然看到那条旧电缆的即兴发挥。
再按蟑螂哥太阳穴,蟑螂哥再次醒来,这一次他的目光中透出了见到死亡的恐惧。
“饶了我吧!你问什么我都说,只要不要再电我了,我说,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的……”尼玛,能不交代吗?就算是换了真正的革命者,小**被电了,估计也要背叛革命的,那滋味实在是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万倍。
“这态度不错,你老实回答,我就不再电你。”
“好,你保证。”蟑螂哥再无嚣张气焰,话里带着哭音。
“前几天有个老太太被墙砸死了,是谁干的?”李墨阳明知故问,答案很明显,但必须走这一步。
蟑螂哥再傻也明白过味来,这是来报仇的,杀母之仇,眼前或许正是那个妇女的儿子,。蟑螂哥心虚地不敢对视李墨阳的目光:“不是我杀的,是被危墙咋死的。”
“刺啦”蓝色电光再次闪烁。
“啊!我说,我说,别再电我啦!我都说,我全说。”蟑螂哥哭喊着大叫,他失禁了,腥臊的尿液从电得焦黑的下身流出来,淌了一地,李墨阳厌恶地皱皱眉头。
“他老人家嫌拆迁条件太低,一直不拆,她又是个寡妇,儿子不在身边,用她开刀吓唬那剩下的钉子户,是最好的办法,所以……”
“是谁想出来的办法?”李墨阳青筋暴露,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眼中的怒火能把蟑螂哥烧得连灰都不剩。
“别杀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对了,是我们老大,我们老大想出来的的办法。”
“老大是谁?”
“是,梁小奎,他是广厦拆迁公司老板,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个打杂的,不要杀我。”蟑螂哥苦苦哀求。
李墨阳的目光能杀死人,远处路灯的光晕照在李墨阳的脸上,半阴半阳,简直就是地狱招魂使者。
“是你们俩一起干的?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生的,你没有母亲吗?”
“是我俩干的,大哥,我错了,没办法啊!都是老板逼着我们干的,我是畜生,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我一定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李墨阳回身扭动电阻开关,电压升到最高,转过身来,把电线狠狠地摁在蟑螂哥胯下,蟑螂哥惨叫一声,浑身抽搐,大小便失禁,腥臊恶臭扑鼻,两分钟之后,蟑螂哥突然一挺身头一歪死了。
“还有你,小子,你俩到地狱去搞基吧。”
相同的手法,光头臭虫在昏迷中稀里糊涂死去,小**烧焦了,同样被电得成了炭块。
李墨阳收拾好电刑工具,把电缆扔回远处,电缆在地面上继续刺刺啦啦冒着火花。
将两具尸体扔到电线杆边上,扫视一眼破院子,李墨阳发觉再无遗漏,倒穿鞋走了十几米,收拾利索,猛地一跃,纵身十米,落到他处,拍拍身上的灰尘,李墨阳对着清水沟村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老娘,今天为你报仇了,您在地下安息吧。”
……
乘车回到天缘小区附近,已是晚上七点, 大仇得报,李墨阳这才感到肚子好饿。中午吃了一碗清汤挂面,下午送水,刚才又忙着审讯,李墨阳饿得肚子咕咕叫,实在是有点吃不消。另外李墨阳的口味还是非常刁蛮的,如果菜没有点味道,对他来说,那简直是一种折磨。
所以李墨阳准备去菜市场买点菜回家做,当然是让唐雨晴做,李墨阳还不想暴露厨艺,否则真不知道那唐雨晴会怎么压榨他呢。
李墨阳一路打听找到了菜市场,买了一条草鱼,一卷空心菜,两头大蒜,四个西红柿,八个鸡蛋。就这么点东西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