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腾之后,何天赐睡到日升三竿才起来,看着身旁熟睡的南国佳人,何天赐无比骄傲,在心里喊道:“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子身”,终于在这次真的破了,自己再也不是小处男了,看了看窗外,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起身的时候发觉张素雅早就醒了,只是藏在他腋下装睡。
何天赐哈哈一笑,拍了拍张素雅那丰满白泽的屁股,一掀被子,张素雅,“啊!”的尖叫了起来,瞪着大大的眼睛对着何天赐害羞的说道:“你好讨厌啊!这才结婚第一天,你怎么就这么不正经呢!”
何天赐装出一副老爷的样子,然后正色道:“还不赶紧起来,给为夫洗漱。”
外面傻狍子扯着破锣嗓子喊道:“四(shi)哥啊!快点起来吧!要不我也为你生个孩子吧!与老毛子约定交粮食的时间了可是快到了啊,咱们是该回刘家堡准备下了”
傻狍子这一说倒是引得众人大笑,没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说的话都给人听见了,屋里面的张素雅更是害羞的不得了,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边打着何天赐一边撒娇道,你这些兵都是什么人吗?”
何天赐见张素雅有些害羞便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安慰道:“夫人就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他叫傻狍子,一会,为夫一定为你好好教训他一番。”
何天赐与张素雅收拾了一番,便告别了张氏父母,骑上高头大马,带着卫**马步五营,急忙赶回刘家堡。
张夫人看着渐行渐远的女儿不禁流出了泪水,对着张锡銮说道:“都是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说你把女儿嫁给这何天赐,东征西讨的,咱们以后想再见女儿一面都不容易啊啊。”
张锡銮笑着对张夫人道:“我说老婆子啊,这也没出奉天,以后想女儿,女婿了,咱就看看去呗,再说天赐这孩子是个干大事的人,咱女儿跟着他错不了啊。”
大部队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向着刘家堡赶去,一路上听说最近几天事发生还不少,傻狍子笑呵呵的对着何天赐张素雅一对新婚夫妇说道:“四哥,四嫂,你知道二哥跟大哥他妹子俩那事不?我跟你们说我看这俩人有事,要不四哥你从中给做个媒呗,我看二哥和大哥那妹子那赛男有这意识”
这那赛男,从小便在京城长大,后来家道中落,随着哥哥来到辽西锦州,这人如其名一样,凡事要强,娇生惯养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她就是老三的作风,也是泼辣的狠,整个一“野蛮格格”,但还别说和老二李恩义这开朗的性格两人还处得来。
辽河西岸,靠边不远的一个较大的村庄。一个庄稼院里正在唱大戏,这屯子叫戏台屯,全屯子的人差不多都在院内看戏。院子当中是表演区。台上正在唱着《洪月娥做梦》,台下的叫好声不断。
这时候,日军与俄军正准备在奉天城大战,时值寒冬腊月,何天赐带领两千五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着唱大戏的村屯走来。何天赐骑马走在当中,这时远处隐约传来唢呐声。
那志武和李恩义的两营走在最前面,李恩义扬着马鞭子,兴奋的笑道:“哎,大哥你听见没有?见面屯子好像是在唱大戏。”
正说着,唢呐声突然停止,枪声大作,好看的小说:。何天赐叫队伍停住。那志武用马鞭子一指,他听出这枪声就是来至前面的屯子。
何天赐急忙吩咐刘达子带一队骑兵到前面侦查下,同时提醒刘达子注意隐蔽。
刘达子口中道:“放心吧!”说着带着一队骑兵向屯子方向而去。
何天赐对着身边的将士吩咐道,检查枪械,做好战斗准备。
再说正在唱大戏的庄家大院这边,突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老毛子来了啦!”
满院子看大戏的人像热锅倒进了冷水,顿时就炸开了。
100多个俄国哥萨克骑兵,赶着两辆四轮俄国大车,车上架着一挺马克辛机关枪,一进屯子就开始扫射。
许多村民被射杀倒地。这群俄军直奔粮仓,猪圈,马鹏,鸡窝。而闯进上方的俄军则翻箱倒柜的抢劫财物。村子里面的大道上停着俄国人的大马车,俄军,把挨家挨户抢来的财物往车上扔。俄军的战马任意啃吃着路旁的庄稼。
村外的刘达子,用望远镜看到俄军的暴行,又气愤,又难过。
刘达子一边迅速让自己的士兵占据有利地形,一边让人回去通知村子里面的情况。
大家听完了侦察兵的汇报,何天赐摸着马耳朵,看着奉天方向,慢慢皱起了眉头,王字抬头纹上下移动,大脑高速的运转着,突然对着周围士喊道:“卫**分成三个方向进攻,王占奎率骑兵两营为第一梯队,在左侧迂回过去,赶在俄军士兵离开之前从他们后面突然袭击。
三营步兵分为第二梯队,随我在俄军必经之路正面阻击,将两挺机枪准备好,分列左右两侧形成无死点火力网,胡文勇率炮队狠狠打击来犯之俄军。
以刘达子留守在村口的一队骑兵加上唐子龙率领的山东响马哨为第三梯队,准备随机应变。
村子里,俄军抢掠的财物已经装满了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