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影帷六道> 第四十章 子渝身陷殍野天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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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子渝身陷殍野天潭(1 / 2)

南蛮之地,茂密的树木几乎遮挡了黑色的山石,几人合抱之粗的大树后面,隐隐的一座具有中土风格的草房,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竹席铺地,湿润的空气掺合着清新的泥土清香,房间正中,一少年静静打坐,精致的脸庞彷佛有了疲劳之色,这少年正是子渝。

与宋影别后,子渝的内心甚是矛盾,他忘不了天一门的点点滴滴,他忘不了宋影的兄弟之情,他恨自己的能力还是太低微,他恨他保护不了大家。他必须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为了这,他决心不惜一切。

然而现实的他却苦无门路,本以为进入卫国王宫,能够一展身手,可是无法被赏识,只能在卫国王宫做一个个小小的护卫。虽然护送念玥前往西域王宫一件非常重要的差事,能够有此重托,也算是卫国王宫对自己的逐渐肯定,然而当自己不断的与外界接触,有太多的**让自己无法满足,他不甘心于仅仅如此。

自从西域一事,子渝更是郁闷不已,颓废与悲伤交织,时而醉生梦死,时而痛心疾首,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南蛮之地。蹉跎如火,静静滋长,终于那团燃烧的烈火无法压抑,必须要爆发出来。

于是重振旗鼓,勤加练习天一门之心法,争取获得更大的突破。于是他就在这恶壤之中,开始了自己的修炼,他仿造过去在天一门的住处,以解相思之苦,平日练功,晚上酌几杯清酒,进度缓慢,焦急非常。所谓:

昨日染火别枫林,坛坛芳酒,雨落红药。

此情依旧不能续,泪打芭蕉绿。

梦栖苦茶,谁解此处伤昙花。

依昔影,君子交一瓢弱水,不再会。

而今蒲苇,往者不可追。

流年转,抛洒两袖无捻催。

寒风碎,君不辨是谁。

待融汇,杀尽幕血傀儡。

此时,一把古朴的剑在它腰间,剑体通体发黑,此剑正是传说中的湛泸【注释一】,子渝依稀记得当日师傅将此剑赐予他的时候,过去的点滴穿成快乐与伤悲的丝线,他知道这把剑蕴藏的不只是荣誉,更是师傅的信任。

相传这湛泸宝剑不只是一把剑,它更像是人的眼睛,它并没有让人感到它的锋利,而是这把剑蕴藏的宽厚与慈祥,它就如上天那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眼睛,不得看到世间任何的不公与杀戮。

古语有言:“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

其实这把剑所阐述的正是仁者无敌的含义,湛泸剑就是一把仁道之剑。当初师傅之所以传授于他湛泸剑,就是希望他能有一颗仁爱之心,为世间的和平奉献出自己的胸怀。

子渝盯着这把属于自己荣誉的剑,然而荣誉早已离他远去,未来的迷茫和无知正无时不刻的困扰着他,自己如此卑微的能力谈何拯救世界?

这些日子的过往让他沉着的脾气变得暴躁,他对剑大叫起来:“许久以来,我不敢让自己空闲起来,这样让我丝毫没有存在的感觉,即使是做你们认为的坏事或是不值得的事情。这样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为了和平的正义吗?可是何为正义,何为我活着的意义!”

子渝日夜在纠结中过活,进步的缓慢也成了自己颓废的催化剂。练功的时间也慢慢的短了,如此跌跌撞撞的在南蛮之地游荡着。

就不知这样过了多少日。

离子渝临时居住的地方不远有个小镇子,好看的小说:。唤作凤鲜镇。

却见南蛮之地之人,大多颜有面纹,用黑布将头缠起来。小镇不大。虽然没有中原商贾的繁华,却酒馆青楼样样不少,其实文化的交流早已不在封闭,中士之人亦有在此落脚,只有一点,无论是哪里来的都会穿上这南蛮之地的衣服,黑色的头巾包着额头,可能这是入乡随俗的仅留的一点东西了。

所以镇子里的人几乎都认识那个醉鬼子渝,他好像是镇子里唯一一个穿着中土服饰的人了,更何况是看到他的时候都是东倒西歪的,特别的酒馆里的老板和店小二。

仿佛是例行公事,子渝又来到了熟悉的酒馆。

“小二,来一坛上等的花雕!”子渝大叫道。

“唷,爷您来啊!上等的花雕是有,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把前几日欠下的酒钱给付了。”

“你还怕我不给你钱?”其实子渝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小声,他也想如那些地痞无赖似的蛮横起来,可是尊严却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只有酒,才能给他最大的安慰。

“客官,您看我这也是小本买卖,您这个喝法又不付钱,不和地痞无赖一样了吗?”酒馆老板走到了子渝桌旁说道。

“地痞无赖?”这句话真的是深深的刺痛了子渝,往日的光鲜与今日的窘迫真是讽刺的对比,不知是压抑了多久的不快,一把把桌子掀了了过来,大声喊道:“你说谁是无赖?!你敢说我是无赖!”

“不花钱来喝酒,竟敢这样撒野!”酒馆老板喝到:“我看你也是中土人士,本想照顾你一下,想不到敬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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