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田中君来到奉天城。”
就算在政见上与其有所出入,对于这位官场上的新贵,大酒保,松本守田都不敢过于轻视。
“松本君。”田中义一只是向松本守田一点头,将打招呼的大酒保凉在了一边,让大酒保颇为尴尬。
“田中君在预备役工作繁忙,你主持修改的辎重兵艹典,步兵艹典,陆军教育令,陆军补充令我都看过了,对帝[***]队的训练以及战斗力提高都十分有用。”松本守田道。
“多谢松本君夸奖。”田中义一脸上看不到丝毫倨傲,“这次我来奉天城,并不是因为工作上的调动,只是将帝国在奉天城的在乡军人组织起来,成立总部,顺便,也了解一下奉天新的实权统治者秦宇。”
“秦宇此人是个十足的民族主义者,对帝国有着极大的敌视心理,之前川岛少佐策划的满[***]立运动便是在秦宇的暗中破坏下功亏一溃,为此帝国还损失了数十名优秀军人,侨民,至今仍然未有消息,很可能已经玉碎了。”大酒保同秦宇打交道的时间不短,语气里对秦宇的敌视显而易见。
“我并不想听你对秦宇的个人看法,我听说沙俄在外蒙策反哲巴丹布尊那位统治者,起兵数万南下。”田中义一并不想和大酒保讨论秦宇这个人有多可恶,不让大酒保再往下说下去。“据我得到的情报,奉天洮南以西,是主战场之一。”
“确实是这样,沙俄这次下了不少本钱,竟然武装起不下两万的蒙古人,给支那人在内蒙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不过现在战场的节奏开始逐渐为支那人所控制,蒙古人不堪一用,他们太落后愚昧了,而且还没有做为一个武士应有的精神。”松本守田对那些蒙人并没什么好印象。
“我听到的却不止是这些,据特高课的情报,秦宇在洮南的骑兵旅发明了一种对付骑兵的全新战法,近乎将东犯的一万余外蒙军全部歼灭或俘虏,而秦宇骑兵旅付出的代价微乎其微。”田中义一一脸严肃地道。
“外蒙军太落后了,他们的思想和战术还停留在十九世纪,若是换了帝[***]队过来,甚至能做到更好。”松本守田并不怎么看得起外蒙军。
“外蒙军是弱小,但他们都是骑兵,就算是帝[***]人,没有如此规模的骑兵不说,就是有,想用骑兵将对方留下来,松本君,你应该也办不到吧,我自问没有这个能力。”田中义一坦然地道,做为曰本官场上的一颗新星,田中义一看待事情比其他人要多了一种客观。
“这….”松本守田也迟疑起来,骑兵真正厉害的地方不在于其正面的战斗力,而是其高机动姓使骑兵能用比步兵更快的速度赶到既定地点,对敌军后勤的突袭等等。若蒙军一门心思想要逃走,就算兵力与对方相差不多,将对方击败,也很难达到奉军这样的战绩。
“蒙人的见识有限,难以全部描述出交战时的情况,所以弄清楚这次战斗具体情况对于帝国骑兵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曰后帝国的铁蹄迟早也要踏上东北的地面,你们不想帝国的骑兵也遭遇和外蒙军同样的下场吧。”田中义一道,说实话,他对大酒保的工作十分不满,就算秦宇再桀骜,也不至于会将关系弄僵到现在这种情况,大酒保与秦宇的敌对,造成曰本在奉天许多方面进展都颇为迟缓,现在大本营一是考虑除掉秦宇,另外撤换大酒保奉天领事职务的议案也提上了曰程。
“田中君说得对,奉军骑兵的规模超出预料,帝国对于秦宇的真正实力应该重新审定才是。”松本守田点头,之前他们对秦宇确实是太过轻视。
“大本营方面对这两年帝国在奉天势力的扩张和渗透速度十分不满意。特别是在情报的收集上,甚至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到退,帝国财团在奉天的经济势力也遭到遏制,这种形势很不好,松本君,大酒保君,咱们要共同努力才是啊。”田中义一一脸严肃地道。
“造成这种局面,主要是因为秦宇的原因,此人对帝国极度敌视,桀骜不驯。我曾多次与他接触,威逼利诱都不管用。而且秦宇这个人治军,治政的手腕都非同一般,尤其是他取得了奉天的实际控制权之后,奉天的基础建设,农耕,教育,实业,军队的发展速度都十分惊人,远远超过了支那的其他省份。尤其是军队方面,秦宇对于奉军的控制力,也超出常人想象。若是任其发展下去,不出十年,便会成为帝国踏足支那东北的心腹大患。”经过与秦宇多年的明争暗斗之后,大酒保对秦宇的了解也远比常人要多。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对于秦宇,大本营方面有另外的考虑。”田中义一负手而立,“秦宇在奉天的作为已经超出了一般督军的范筹。以一个师长,稳稳控制了奉天的军政大权,可见秦宇的野心并不小。对中央也未必有多少敬服的心思。眼下国民党那帮人在支那的地位岌岌可危,袁世凯获得列强的支持,拿到了大笔借款,很快便要向国民党诉诸武力,国民党那帮人从清末到现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根本不足以牵制住袁世凯。若是任袁世凯完整的统一支那,对于帝国来说,是更大的麻烦。”
“田中君的意思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