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人小船林助,见过秦大人。”个子不高的小船林助向秦宇施了一礼道。
“小船先生,你这么急要见我有什么事吗?”秦宇明知故问道。
“秦大人年少有为,在下慕名已久,特来拜见,当然,另外还有一点小麻烦,对于秦大人不过是举手之劳,还望秦大人能给予帮助,日后我一定会报答秦大人的。”小船林助道。
“你说说看,我是很乐意帮助国际友人的。”秦宇笑道。
“之前蒙匪进镇子的时候,抢夺了我们的财物,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还望秦大人能帮我们找回。”小船林助道。
“这是小事,走,我亲自跟你去找一下。”秦宇热情地起身。
小船林助连忙道谢。
“哎呀,可惜啊,你们随身携带的钱财都让蒙匪给抢走了,不过我的部下也击毙了这么多的蒙匪,算是给你们报仇了,以后若是把东西找回,再通知小船先生,一定物归原主。”
来到之前日本人被抓的地方,秦宇听闻日本人的财物,武器都被蒙匪带走,一脸可惜地道。
小船林助还有另外几个日本人对于财物丝毫没听进去,只是一脸铁青地看着被火烧掉了大半的蒙古草原的地图,一声不吭。
“小船先生,小船先生你怎么了?”秦宇拿了一张烧得只剩下连三分之一都不到的地图,皱眉上下翻转,看向小船林助道,“这上面是什么鬼画符,这是你们用的厕纸吗?不愧是东亚第一强国,连用的厕纸都比我们的要好多了。”
小船林助还有其他几个日本人额上青筋乍现,清朝的官员真是愚昧得可怕。
“不错,这是我们平时用的厕纸,多谢秦大人这次援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长春找我。”小船林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
“小船先生太客气了。”秦宇笑眯眯地点头道,“一堆厕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杨兴!”
“卑职在!”
“这几位贵客的厕纸让那杀千刀的蒙匪给烧了,你让人去搬两摞过来。”秦宇吩咐道。
“是,大人。”杨兴转身的时候,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谢过秦大人的好意,我们用不着了,后会有期。”小船林助拱手,直接带着另外几个日本人离去。
“大人,看样子,这几个日本人怕是被气到了,。”日本人走后,杨兴笑呵呵地道。
“什么玩意。”摆了日本人一道,秦宇心情也十分不错。
“咩....”
“哞---”
牛羊的叫声在屋外响成一片,这些牲畜都是白音达赉部下从洮南府城抢掠过来的,与陶克陶胡不一样,白音达赉作战彪悍,但部队军纪晃散,时常纵容手下劫掠百姓商人,名声比陶克陶胡要差得多,也正因为如此,陶克陶胡才会与白音达赉分道扬彪。
看着成片的牲畜群,白音达赉露出心满意足地神情,这些畜牲今后全部都是他的了。想起当初给草原上的富户放牧的时候,走丢一只绵羊甚至都要被送进官府,稍有不对还要遭受到一顿毒打,现在白音达赉不仅拥有了比原来富户更多的牛羊,金银,还有了一千多号手下。虽然是官府剿杀的对象,但就这样死去,也比以前窝囊的过日子要强多了。
“大头领,卷毛生铁子吃了败仗逃到府城来了。”
“卷毛生铁子,他不是去打黑水镇,吃什么败仗了?”白音达赉眉头一皱,卷毛生铁子手底下可是有将近两百号人,虽然跟他不能比,但在蒙匪里面也算是一股不弱的势力。
“白大头领,你可要给我手下的弟兄们报仇啊,官军太狠了,我手下近两百号人,死伤超过一百,四散奔逃时只剩下了现在身边四五十人。”卷毛生铁子看到白音达赉时,忍不住痛诉官军的残暴。
“死伤这么惨重,官军有多少人?”白音达赉吃了一惊道,他与吉黑两省的官军也打过不少交道,交战的次数甚多,但每次仗着马快,打不过都基本上能逃走,像卷毛生铁子这样一仗就直接报销了四分之三的兵力那也太恐怖了。要是一场战斗损失掉这么多人手,他们这些蒙匪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当时与我交战的官军大概有两三百人,这伙官军以以前咱们碰到过的不一样,他们的快枪更好,枪法更为精准,打起仗的时候进攻也更凌厉。再加上当时我的手下都散在黑水镇,被官军打了个措手不及,才会有此惨败。”
卷毛生铁子想起那些官军进攻时的井然有序,头皮还有些发麻,以往同官军作战,都是一通乱冲乱打,可这次碰到看上去打得不猛,实际上进攻手段颇为有效。
“这么说我们碰到了官军的精锐。”白音达赉脸色沉了下来,卷毛生铁子性情也十分彪悍,手下的人不多,但在众多蒙匪里面算是一支能打的。以往官军要想一仗打成这样,至少得三四百号人才成。可眼下在兵力差不多的情况下,竟然差不多直接全歼了卷毛生铁子,恐怕就是换他的部众过去也是一样。
“白大头领,你兵强马壮,就算这股官军能打,只要你肯出手,照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