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们几个受了轻伤的,把重伤员,还有赵大人,马大人都抬回到知府的官衙,让知府大人好生医治,剩下的人,继续跟我去剿匪。”秦宇指了几个伤员道,实际上赵延山中了枪,马富贵被牛脚踩中了胸口,肋骨断了好几根,以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还有马富贵的家底,只怕是活不成了。
“小子,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听你的?”
秦宇这样安排,另外还完好无损的哨长顿时不干了。
“是啊,凭什么听你的,还真把自己当大尾巴狼了。”两个哨长在军中呆的时间比秦宇久,无疑会有更多的熟人。
“咱们这也算是第一次会面了,这次主事的赵大人,马大人都身负重伤,还不知能不能救活,剿匪失败,肯定是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你们有没有想过,就算这样咱们回了奉天,将军大人会放过我们几个哨长?拉出去枪毙还是轻的。”秦宇面色一冷道。
“你,你怎么知道将军大人会处置我们?”
“要是赵大人,马管带都治不好,你以为将军大人会去处置两具尸首吗?别傻了。”
“可是咱们五百多人都被胡子给打败了,眼下完好无损的还不到两百多人,怎么打得过那帮胡子。”一个哨长站出来道。
“你们想想,胡子刚才用诡计弄死了咱们这么多人,怎么不派人过来抢枪?还放任咱们大摇大摆的离开?肯定是人手不够,才能靠用计这样的小伎量。”
秦宇诱惑道,“再说,人家大掌柜可是开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钱,现在赵大人和马大人是拿不到了,就咱们在场才一百六十个弟兄,真要是把土匪窝给端了,分下来,也是笔不小的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一万两,就算打赢了,你们当官的会给我们分,再说,打不打得赢还是另外一回事呢,这事我不干,当下有两个士兵摇头道,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奉天,等那边的援军过来。”
“只要把人给救了,有这么多人作证,谁他妈要是敢多吞一两银子,老子第一个弄死他。同样的,为了避免被将军大人降罪,谁要是敢这个时候说撤,老子现在就弄死他。”秦宇一脸蛮横的同时,对张顺打了个眼色。张顺不动声色的拉好枪栓。
“小白脸,你吓谁呢,以前在军中也没见过你,不过是刚进来的新兵蛋子,哨长怎么了,老子又不是你二哨的,老子是一哨的,我们哨长死了,你也管不到我。”当下就有个身强力壮的壮年站了出来。
“呯!”枪声响起,开枪的张顺,一枪在壮年胸口打了个窟窿。
“谁他妈敢再站出来试试,除非你们现在弄死我,马上去落草为寇。”秦宇拉动枪栓凛然看着众人道,“要不然即使回去了,我也要向将军大人靠你们个临阵脱逃,你们的家人大多都在奉天城,或者是奉天城周边的县城,要是你们不怕他们受迁连,可以站出来试试,!”
在场的官兵们都被镇住了,没想到秦宇这个新来的小白脸竟然如此决断,说杀人就杀人,毫不含糊。
不过听秦宇把利害关系分析得如此轻楚,再加上离开就要和秦宇分出个生死,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些巡防军平时懒散惯了,大多数人哪敢和秦宇拼命。正如秦宇所说,真要是落草,家里可就要受到官府的牵连了。
“既然都不做声,也没有再离开的,我就当你们都同意了,这样很好,有报效朝廷的决心。你们放心,咱们现在一百几十杆枪,只要不像之前那样粗心大意,被人搞了偷袭,是不会有事的。”看到场面被镇住,秦宇满意地点头,然后又扯着谎。
“家父在奉天城知府大人的管家面前还能说上几句话,你们谁要是立了功,以后必然会有出人头地的时候。”
反正扯谎又不罚款,还能让面前两个哨长看不透自己的底细,心生忌惮。何乐而不为,至于以后拆差了,那也是以后后。
“报效个屁!”
不少人宰了秦宇的心都有,但人都得面对现实不是?不过听到秦宇说和奉天城知府大人的管家有些关系,众人都是心头一凛,宰相门前七品官,知府大人的管家,对这些苦哈哈来说,那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现在我要成立一个督战队,十个人就够了,督战队的职责是对不服从命令的人,临阵脱逃的人,就地执行军法,直接把人给毙了。你们谁肯来,只要肯来,老子现场给他发三两银子,打完了,不管输赢,回奉天后,我再给发五两!有没有人来!”秦宇担心这帮胆小鬼临阵又起什么乱子,从兜里取出一袋银子,垫了垫,应该有三十两。
“我来!”一个年不过二十的青年看到那白花花的银票,眼睛放光地站了出来,这可抵得上三个多月的月俸了。
“好!这三两是你的了。”秦宇拿了三两放在青年手里。
“我来!”
“我来!”
“我也来!”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反正要打,何不积极一点,还有一大笔银子可以拿。
“记住了,你们的责任。”秦宇拍了拍手,看向其他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