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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和东北军都是疯子!”契切罗夫在伯力听到城外嘶声的喊杀与枪炮声, 这战斗都打了一天了。 为了威慑伯力城内的俄军, 东北军将击毙的日军尸体都抬到了城外, 堆成了几座小山, 怕不有一千几百人。
看到那战死的日军契切罗夫心里一阵胆寒, 日军和东北军才打了一天便死伤了这么多, 从白天一直打到晚上, 现在还没停下来, 这战斗该得多激烈啊。
“真是的, 这些野蛮的南人打仗, 偏得让咱们过来巡夜, 伯力平时也没见得谁来争, 怎么到了现在日本人和南面的东北军都想要呢?” 一个负责守夜的大头兵提着酒壶,骂咧了几句,嘴里逸散着酒气。 这么冷的天气下, 俄军军官通常不会约束士兵喝酒, 而且也约束不住。
“真搞不懂那些日本人, 以前那么能打,怎么碰上东北军就悚了呢, 将军,咱们要不要履行之前的承诺出去帮日军?” 契切罗夫身边的副官阿尔法斯问道。
“帮? 怎么帮?现在连日军都打不过东北军, 咱们冲出去难道送死吗?” 契切罗夫咬牙道,“ 等过一段时间城外的局势明了再说, 若是日本人打输了, 咱们也不能陪着日军殉葬, 在城内守得都那么辛苦, 真要是出了城。 拿什么去抵挡东北军的攻势?”
俄人窝在伯力城内躲风避雪, 此时野外东北军与日军的战争却到了白热化阶段。
噗噗噗….
面对汹涌而来的日军大队, 手榴弹第一时间被扔了出去,此时日军也集结了相当数量的重机枪,没有火炮的压制, 双方在武器上已经被拉近了不少。
白天眼明手快的日军可以迅速从雪上拣起手榴弹扔回到东北军阵地上。 此时半空中虽然闪烁头照明弹, 不过照明弹效果再好, 跟白昼比起来终究是有差距的。从雪地上摸索的功夫, 足够手榴弹爆炸了。
轰轰…. 照明弹的亮度暗下去, 地面却爆起一团又一团的火花,夹杂着大量日军的惨叫声。
“炸得好!”
“杀光这些狗日的!”
看到日军的惨像, 前线的东北军响起一片欢呼声。
“冲上去, 冲过最后这段距离便能杀到东北军阵中, 杀!” 交战到现在。 为了接近东北军的阵地, 日军便付出了超过两百多人的伤亡,那溅射的鲜血几乎将脚下的雪渣都染红, 只是在夜色的覆盖下没有白天那么明显。 这点伤亡跟攻打旅顺要塞时动则几千甚至上万人的死伤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日军对于伤亡的接受能力十分强大。 穿过手榴弹的投掷距离手, 十几名日军终于冲到东北军的阵地上,有了第一拨便有第二拨, 两支操着不同语言的军队如同冰与火两个绝不相容的物体撞击到了一起。 没有任何的多余, 有的是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
“杀! 支那人, 通通得死!” 田文一郎有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 又一次在东北军的劫杀下生还, 还带头破阵。除了脸上多了一两道无伤大雅的血痕, 丝毫未影响到战斗力。 白天吃够了东北军炮击的苦处,没有还手之力。 哪怕是在晚上。 要越过东北军的机枪封锁, 硬冲过投掷的手榴弹, 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以说日军通向东北军阵地的路完全是用战士的尸体铺起来的。吃了武器上的亏, 此时的日军也到了暴发的边缘。
“将日军都赶出去。 小日本的刺刀厉害, 咱们东北的爷们也不是孬种, 杀!”姚长龄抽着军刀一刀便劈翻了冲上前的一名日军, 身后的战士如潮涌来。
民国与日本的宿怨早在清朝时便开始了,积怨数十年, 才打造出这样可堪一战的军队, 狭路相逢, 唯死战耳!
锵锵锵!
刺刀撞击声, 惨叫声, 枪声, 喊杀声夹杂在一起,奏成一曲血与死亡的乐章。 不时时有东北军的士兵被捅翻在地, 也不停有毛瑟九八的刺刀扎进日军士兵的胸膛。
锵! 一路护卫着姚长龄的褚大海格挡开刺来长刀。姚长龄冲着对方空门大露, 一刀斩在对方脖子处, 手起刀落, 硕大的头颅腾空而起, 姚长龄也不记得斩掉了多少个日军, 只是知道现在双手都有些发软了。 面前的日军仍然没有尽头一般,一泼又一泼的涌来。
“支那人, 死!” 看到拿军刀的姚长龄, 日军士兵眼中精光大冒,一个个纷纷涌来, 警卫褚大海虽然厉害, 但好虎架不住群狼, 左右隔档开两名士兵后, 因为力竭, 被一把刺刀贯入腹中。
姚长龄被两个日本士兵夹在中间, 甚至来不及回头看褚大海一眼,日军的刺刀已经逼近姚长龄的胸口。
“营座!” 近处的张二棍看到姚长龄的险情, 提着步枪冲撞过来, 抡起枪托砸翻一名日军士兵, 卡的一声是脑瓜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