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电梯:“坐电梯到18楼,18楼最左边的通道有一个门,打开那个门走楼梯就可以直接到楼层的天台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季莘瑶道了声谢,便匆匆赶向电梯。
到达18楼时,便看见几个刑警队的保安站在那里,见她过来,直接挡住她的去路。
她一急,忙要解释自己上去的原因,正要说自己的身份,忽然,之前在政府见过的那位叫小刘的保安走了过来。
“她是市长夫人。”那小刘看了她一眼,直接叫他们让开路。
那几个保安诧异了一下,转身让开了路,季莘瑶现在心急,也没时间道谢,便匆匆对那位被自己“吓”过的小刘保安感激的点了点头,转身冲上了天台。
冲上天台,才看见这上边已经站了几个人,苏特助高秘书正站在旁边打电话,顾南希站在距离那个民工七八米之远的地方,似乎正在与那个民工谈着什么,还有两个穿着检察院制服的人,似乎因为那个民工以性命相逼,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却都是盯着那民工的举动,仿佛他若是稍有一点要跳下去的动作,他们就会立刻冲上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高秘书打完电话,忽然走到顾南希那边去,因为顾南希算是离那民工最近的,那民工一看见高秘书靠近,顿时红着眼睛嘶声大叫:“别过来——”
那民工情绪激动,浑身已经颤抖如筛糠,就算他此时还没打算跳下去,但站在那里,脚下一个不稳就有可能直接掉下去。
顾南希微微侧过身,伸手示意高秘书止步。
高秘书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没有走过去,直接说:“顾市长,与这次事件有关的刑警队的那两位刑警已经在朝这边赶来了,医院的精神科大夫和照看过他的医生护士也已经按您的吩咐,都让他们迅速过来,估计十几分钟左右都能到了。”
顾南希点了点头,视线再度转向那位民工:“我可以按你的要求,让这些人前来对峙,有关这件事的谁是谁非,我更可以还你一个应得的公道,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说,你过来。”
那民工双眼通红,看着他们,满眼的戒备:“不!我不相信你们!你们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我要是过去,你们马上又会像那些医生一样给我强行打镇定剂,把我拖走,再把我关起来!我受够了你们这些王`八`蛋的谎言!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公道,不还我自由,我宁可跳下去,让你们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王长兴,你别不识好歹!顾市长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你还啰嗦什么?”那边穿着检察院制服的一个人已是满眼的不耐烦。
那个叫民工顿时双手纂拳,额头上青筋突线,仿佛瞬间又被刺激到了,眼中满是血丝,瞪着他们,将双脚又向后挪动了一小步。
顾南希顿时皱了皱眉头,冷冷看了一眼那个检察官。
苏特助忙走过来,在那民工正要喊他别靠近时停在顾南希身后:“有顾市长给你主持公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们这些人,都官官相护,把我们老百姓的命当草一样的随便糟践!我今天要是被你们带走了,我还是会死,而且会死的不明不白,任何人都不知道我死在什么地方,既然都是要死,不如就死的轰轰烈烈一点,让你们遭到报应!”那民工的嗓子已经哑了,甚至带着几分颤抖,很明显,他怕死,但却又知道如果不这样,他会死的更惨。
“你这是……”苏特助正要说什么,却被顾南希抬手示意打断。
顾南希淡看着那位民工,即便被如此威胁相逼,依旧从容镇定,目光看着那民工腿上的伤口渗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里,他曾去安抚时,这民工却躺在床上,脸色发白,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却又似乎不敢说。
他沉吟了片刻,清越的声音缓缓道:“你既要我为你讨公道,却又不信任我,这种无休止纠缠的方式,恐怕对你自己也并没有多少益处。”
那民工一听,愣了一下,忽然视线在他们周身环绕:“我是怕你们现在答应我,只是在糊弄我,你们是想办法把我弄走!”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才会相信?”顾南希淡淡道。
“我……”那民工有些紧张的站在那里,身后便是足有十八层高的几十米的深渊,身前却是被他视做豺狼虎豹的政府官员,对他来说,能让他相信的人,实在是太少。
他想了想,忽然抬起头说道:“我要记者!我要媒体!我要媒体把我们的对话都记录下来!一旦你们敢骗我,就让媒体把你们全都曝`光!”
“你一会儿要找刑警队的人,一会儿要找医院,现在又要找记者,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完没完?你以为我们这些人放着公事不干,过来看你演一出自杀的戏,就能任你耍下去?”之前那个检察官再次不耐烦的咒骂了一句,。
“我不管!我就要记者!我就要媒体的人做证明,要把你们全都拍下来!把我们的对话全都录下来!没有记者我就不相信你们!一个字都不信!”那民工忽然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