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将手中的大摩盖到了寒兮身上。
然后轻轻柔柔的开了口,“果然还是没有什么感觉,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断的干干净净,毕竟在他的心里,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只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也能参加他的婚礼。”说这话的时候,莫莲的脸上全是释然,只可惜那种发自内心的放松与愉悦并没有打动寒兮。
寒兮惊愕的望着莫莲,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昔日爱莫寒至深的那个人。
看出了寒兮眼底的惊讶,莫莲柔柔一笑,“我没道理为了一个不见光亮的爱恋赔上自己一辈子。爱情就如同魔障,他就是自己的心魔,待到走出你就会发现并没有什么。”
我曾以为那个人就是我的世界,可是,当我走出莫熙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目光所及之处竟然这样的浅。
就好像我自以为是的全世界,他也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莫莲依旧笑着,然后接着念道,“我远远的看见了,小阑和小离又长高了,他把他们照看的很好呢。纳兰家的那两个小鬼也来了,现在算来那小鬼已经到了弱冠之龄,连那个任性鬼都长大了。”
继续讲述着他的所见所闻,莫莲的话语中带着从未有过的轻快,寒兮看着他柔和的侧脸,昔日的感情再也找寻不到,那双碧绿的眼瞳唯有黯然。
他呆呆的听着莫莲轻快的话音,“紫宸早已是冰国的王,血染的事变之后,纳兰紫庭的存在被彻底抹杀。伴在王身边的不过是贴身的影卫,温文尔雅,进退有度。当初那个任性鬼的模样半分都找不到了,他长大了,不,就算是我们也——”
之后的话,莫莲梗在了喉间,有些话他不必说寒兮也清楚。
当初的羸弱少年,放下了魔障,笑谈过往,一切恩怨烟消云散。
当初的任性鬼,已经长大,年幼时的倔强化为了支持哥哥,支持国家最坚实的力量。
当初的明媚少女,为了国家披挂上阵,最终又为了家国天下远嫁他国。
不知不觉间,在时光的洪流中,他们都长大了。
只有他还在那里。
只有他——
他呆呆的听着莫莲轻快的话音,“紫宸早已是冰国的王,血染的事变之后,纳兰紫庭的存在被彻底抹杀。伴在王身边的不过是贴身的影卫,温文尔雅,进退有度。当初那个任性鬼的模样半分都找不到了,他长大了,不,就算是我们也——”
之后的话,莫莲梗在了喉间,有些话他不必说寒兮也清楚。
当初的羸弱少年,放下了魔障,笑谈过往,一切恩怨烟消云散。
当初的任性鬼,已经长大,年幼时的倔强化为了支持哥哥,支持国家最坚实的力量。
当初的明媚少女,为了国家披挂上阵,最终又为了家国天下远嫁他国。
不知不觉间,在时光的洪流中,他们都长大了。
只有他还在那里。
只有他——
莫莲还说了些什么,寒兮却已经听不进去了。
那之后不久,身怀有孕的妻子难产,带着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一并走了。
寒兮却并未感到悲伤,有的只有一片茫然,或许他的心已经死了,在那个女孩离开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被带走了彻彻底底。
一手操办着妻子葬礼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一阵凄凉。
一身白衣的温婉女子躺在那里,仿佛还像从前一般会对他笑,会柔柔的跟他道一声早安。
他想自己终究是负了他,二八年华,正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岁月。
然而他却让她丢了性命,岁月的尘埃掩埋了红颜,绝代芳华为谁展颜?
寒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累过。连穆萨仁出嫁的那一刻都没有过。
他记得那时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他说,“寒兮,你总该长大了。”
他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张漂亮的脸孔,那是一张多么美丽的面容,从幼时起他就觉得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即使是他的母亲也不及父亲的容貌来的俊俏。
可是,时光易逝,那张好看的脸上也终于染上了痕迹,寒兮终于知道加诸于父亲身上的担子有多么沉重。
家国天下。
然而,对于王来说,国家永远高于一切。
治国平天下这是父亲要做的,就是自己也不让人省心,更不要说,还有那个已成疯癫的幺妹要照顾。
“父亲,我明白了。”
寒兮点了点头,碧绿的眼瞳绽出了光芒,终于看出了长大的模样。
从那时候开始他试着接手国事,当年的莫熙与西凉一战,父亲为了锻炼他将他带到了战场可是无论是穆萨仁还是莫莲都要比他懂得多。
心思缜密的女孩子,作为西凉与突厥的监军掌控全局,就是那个羸弱的少年也遵从自己的意愿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可笑的是,自己为此还与穆萨仁大发雷霆,几乎坏了大事。
幼年时,总是有人说他和穆萨仁是天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