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自己心灵的寄托,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破坏了,这心里着实不好受呀。
南宫澈却是嬉皮笑脸地答道:“令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去了雅阁小筑,但是我不是去搞破坏的,只是想看看那里的溪流有没有什么尽头,而尽头又在什么地方,绝对没想过要破坏那里的一草一木的。”
司徒琛听到他们的对话也被吓得不轻,表弟是第一次跟着自己出来,如果有个什么闪失该怎么给姑姑和姑父交代呢?薛皓月本来就对姚琴有一种挚爱的情怀,对姚琴有丝毫的涉渎,恐怕都会引起他极大的不悦的。
唐绍云看到司徒琛急的满头大汗,就给薛宁宁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阻止薛皓月的发难。薛宁宁本来也并不是非要置他于死地,只是看不惯他的作风,想杀杀他的锐气,现在目的还没达到,却急坏了唐绍云和司徒琛。
薛宁宁看到唐绍云使来的眼色就给哥哥说道:“哥我找你好久了,关于前两天你问的问题,有些话想对你说,我们两个单独聊聊吧。”说完就挽着薛皓月的胳膊往书房里走去,临走之前望了唐绍云一眼,一只手还往外不停地指点着。
唐绍云和薛宁宁互相对望了一下眼神,他看着宁宁好不容易把薛皓月给拉入了书房。他忙和司徒琛架起南宫澈就往外走,还说着:“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庄主和宁宁聊天了,我们也要去重新部署一下,就先告辞了。”
说着就走出了薛皓月的院子,他们来到院外放开南宫澈的手,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南宫澈本来还怕表哥会因此而责难自己呢,结果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南宫澈急忙追上表哥和唐绍云,问道:“表哥和二少是不是生气了,我也只是好奇呀,没有别的意思的,谁知道那个地方居然会是那个女人的住处,如果知道的话就是求着我去我也不会去的。”
司徒琛有些生气了什么叫那个女人,说话这么没有礼貌,他说起话明显就有点冲了,“是呀,天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地方能入少城主的眼呢?你想去那里就去吧,反正不管我们说多少你也不会听的。”
南宫澈知道自己提到表哥的敏感话题,他有些生气了,有些买好也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表哥不要生气,我擅闯了那里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我听说那个雅阁小筑是薛灵山庄历代当家主母主事之前必住的修身养性的地方。薛皓月让姚琴住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说不定姚琴已经是大家公认的薛灵山庄的下任当家主母了。”
司徒琛听到这种挑拨离间的话,置之一旁,不发一言。如果这些话早两天告诉他,也许他会生气,会心痛,会不安或者会有抱怨。现在说什么话都已经迟了,他明白了薛皓月的全部心情,自然也能理解他所作的一切事情了。如果换成是他恐怕也会让姚琴住在雅阁小筑的,将心比心。
他的心里只是有着满满的喜悦和感动,喜悦的是姚琴看到比自己优秀,比自己家世显赫的人依然是那样的爱着这样的自己;感动着琴儿坚定自己的心意和立场。
南宫澈看自己的表哥无动于衷就接着说道:“也不知道姚琴有没有答应薛皓月的什么承诺,表哥如果他们真的互相表白了心迹,那你岂不是受到最大的伤害了吗?”
司徒琛不管他说什么,都把沉默是金的信条发扬的淋漓尽致,依然是用无动于衷来应付着他说的一切。其实司徒琛能这么沉着应对,完全是相信了姚琴不会辜负他们之间的感情的。如果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雨,连这点最基本得信任都没有,那么他们该如何走过以后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