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20
司徒琛看着姚琴痛苦的样子,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制住了她的双手,免得再伤害了自己,“琴儿,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呀,琴儿你醒醒。”其实在他们刚才的谈话中,司徒琛就发现姚琴的异样了。
姚琴在问第二次的时候,额头的汗像漂雨似的往下落,那个时候他就该猜到,琴儿一定是承受了巨大的疼痛呀,可是他太笨了,居然什么都没有猜到。现在只希望他的怀抱能渐渐平息琴儿的愤怒和疼痛,让她慢慢地恢复过来。
南宫艺被姚琴咄咄逼人的强势给气坏了,本想着赶他们离开书房的。只是没想到姚琴会在这个时候犯病,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姚琴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冷眼旁观地看着,就像是看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陌生人一样。
姚琴不知道自己疼了多久才慢慢地缓过神来,醒来后她就带着一种仇恨的目光看着一脸无所事事的南宫艺。原来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呀,原来这就是自己一切痛苦的来源呀,原来自己这些日子来的生病、焦虑与恐惧都是来源于这个放弃自己的父亲呀。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份遗失的最重要的记忆就是这一段惨不忍睹的记忆呀,。小时候住在思过崖里,每天看着升起的太阳,期盼着父亲能从远处而来接她,只是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由最初的期盼,渐渐地变成了奢侈的**了。可是自己还是那么傻傻地等待着,因为那是自己唯一能离开思过崖那个潮湿阴暗的牢笼的方法。
可是南宫艺呢?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好狠的心呀。现在好不容易找来了,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就一口回绝了。只是她那可怜的母亲,只怕到死都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吧。
姚琴现在看到南宫艺这副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不希望关于姚敏的一切出现在他自认为很幸福的家庭里,还有就是他的生活里也不想拥有属于姚敏的痕迹。更不想知道,姚敏这一生不仅仅是希望他的回去,还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而这一切恰恰都是他不想要的。
姚琴推开司徒琛扶住自己的双手,艰难地站了起来,冷笑一声,带着蔑视的语气说道:“不管你是如何的否认,南宫艺我都要告诉你,姚敏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她临终的时候写了一封信,要我带给你。”说完她就拿出带在身上的一封信,强制性地递到了南宫艺的手里。
姚琴带着一种霸道的气质,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不管你想不想看,今天都要你在我的面前看完这封信,而且我要知道你的想法。”这是她唯一一次能脱离逍遥宫的机会了,而且这是一次就连她的姨母萧美都必须承认的机会。以后能不能和司徒琛平安的在一起,就完全取决于这次南宫艺要不要相认的态度了。
姚琴紧张地看着南宫艺僵硬的打开信封的双手,她的心都要提到嗓子里了,她多么希望南宫艺能紧紧地抱住她叫一声“女儿”呀。只是这样的期盼在南宫艺看完那封信的时候彻底消灭了。
南宫艺看完这封信,沉默了一会,最后权衡了一下还是说:“即使你强迫我看完这封信,我还是要说,我不认识什么叫姚敏的。敢问姑娘是不是找错人了。”
姚琴的心扑腾一下子掉入了万丈深渊,她怎么也没想到,南宫艺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能这么不负责地对待爱他的女人和自己的女儿呀。他怎么可以呢?
司徒琛看着姚琴面部表情的变动,隐隐约约地感到这个姚琴似乎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姚琴了,那一阵冷笑寒到了他的心底。他有些害怕而慌张地叫了一声:“琴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呀,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呀。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
听完司徒琛的话,姚琴猛地想起还有一个在担心着她,爱护着她。而她又怎么能让这样的人难过呢?姚琴的思绪渐渐地被司徒琛拉回来了,为了已让他担心。姚琴生气地夺过南宫艺手中的信,递给了司徒琛,并且平静地说道:“阿琛我恢复记忆了。”
司徒琛看完信之后,心情激动的久久不能平静。原来琴儿并不是什么私生女,这样琴儿心中的包袱也该放下了。按照信中所说的,琴儿岂不是很快就可以脱离逍遥宫了吗?那舅舅一前说的灾难或劫难的什么的,是不是都通通的不存在了,而他们也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司徒琛带着狂喜的样子看着姚琴。
姚琴看着司徒琛那喜悦的样子,她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其实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呢?只是现实太惨忍了,“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人家不会认的。”姚琴不忍心看司徒琛失望的样子,转过头去。
就在他们在屋里僵持着,不知道怎么办的情况下,南宫夫人和南宫澈来到书房。他俩看着他们三人奇怪的样子,很是好奇。南宫澈到底是年轻的孩子,“表哥你们在做什么?我听娘说,姚琴表嫂不是有封信要送给我爹吗?”
南宫艺急忙打断司徒琛的回话,“什么信不信的,小孩子家不要总是打听大人的事。”说完他就想夺过那封信烧了,只是南宫夫人比他的手还要快,一把夺过了那封信,想也没想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