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与男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地对上。“醒了。”
苏锦瑟本想继续装着沒听见。闭上眼睛睡着。
一张纸砸在了她的脸上。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拿开來。
手术协议书几个字出现在她眼帘。苏锦瑟抬头望向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幽暗深邃。“这是什么。”
“装什么。你能乖乖呆在这儿。不就是打着那些针对植物人新研发的药。”阎爵侧身趟在苏锦瑟身侧。一直手揽着她的腰。“怎样。昨晚爽吧。我可是记着你的热情似火呢。”
苏锦瑟浑身沒有力气。动也不动地趟在床上。“你是要我在上面签字吗。签了它。你会马上安排我妈做手术吗。”
他既然已经知道。苏锦瑟也不打算在隐瞒。
阎爵睨了她一眼道。“看心情。”
阎爵慵懒地靠在床头。苏锦瑟的头枕他胸膛上。能听到她有力的心跳。她重新闭上了眼睛。“到底要怎样。你才答应。”
阎爵不语。只是看着闭上眼睛犹如视死如归的苏锦瑟。手指轻轻地在她脸上划过。微凉的触感。脖子痒痒的。他忽然起身将苏锦瑟抱起。走向阳台。
“你做什么。”苏锦瑟身上仅裹着一床被单。“放我下來。”
苏锦瑟沒有暴露的嗜好。现在外面正是大白天。这样走出去。虽然知道外面沒人。心中还是有些抵触。
阎爵坐在了沙发上。将苏锦瑟抱在怀里。有冷风刮來。让苏锦瑟露在被单外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阎爵拿起來一旁的高脚杯。轻啜了口红酒。“苏锦瑟。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苏锦瑟有些懵懂。她扬起头看着阎爵的下巴。
他的下巴线条分明。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胡子留下一层青色的胡茬。阎爵很注重这些。
阎爵低下头在她颈间细碎地吻着。“苏锦瑟。我不相信你。”
那声音带了点孩子气。却一再气愤。
那种背叛的感觉。只有他自己清楚。
“我不相信你。你说的什么我都不相信。”
男人带有惩罚似地。在她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一口还不够。连接着又是几口。
苏锦瑟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在这个时候她却沒有动。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欺毁。
因为有求于她。妈妈能不能醒來。希望全部都在阎爵手中掌控。只要多一点。就多一点希望。
她不敢赌。也输不起。
她早就想过。会承受男人什么样的怒火。她早就清楚了不是吗。
苏锦瑟沒有将他推开。淡淡地道。“那你到底要怎样。”
她的呼吸又开始慢慢急促起來。她很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不受自己控制。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明明感到痛。却同时伴着一种陌生热流狂涌而出。
阎爵似乎知道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的一只收钻入了床单下。來到苏锦瑟腿间。那里早已经泥泞一片。男人勾起嘴角。看着她。“沒想到你身体受到我开发之后。变的这么敏感。”
苏锦瑟的这具身体。到底好在那里。恐怕也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而这个人就是阎爵。只有他才能体会那种极致的欢愉令人为之癫狂。
“阎爵。你别在羞辱我了好吗。”苏锦瑟带了哭腔。完全不受她控制了似的。一下涌现。
阎爵将脸从她的颈间抬了起來。打量着不是很好看的脸色。“也只有你觉得那是在羞辱你。”
阎爵冷笑道。
“苏锦瑟。逃跑好玩吗。你信不信你在敢逃跑一次。我就打断一条腿。让你在跑步起來。”
苏锦瑟知道。阎爵说道做到。
他连杀人都敢。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苏锦瑟的目光转为黯淡。她沒有在回应。也沒有在抗拒。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惹这个疯子。
“我……在也不会了。”
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带了小声的乞求。
在一次次逃离。带來的灾难和惩罚。她已经怕了。为今之计。她只想着妈妈。只要妈妈醒來。什么都不算。
“苏锦瑟。我说过。我不相信你。你的信誉度太差。”|
男人斩钉截铁地回答。一脸冷酷地拒绝。
“那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苏锦瑟等着两只眼睛。大大地望着他。
她的身上只盖了一床贝被单。一动就露出了胸前的反柔软。白皙嫩滑的。触感很好。阎爵一低头就望到了里面。
他漠然地看着她。“吻我。”
苏锦瑟照做。
她起身。有些试探地吻住男人薄唇。凉凉的。
薄唇的那人都薄幸。这是她从树上看到的。
湿腻的唇带。丁香小舌头灵活地滑了进來。在里面几个试探。又该从吻向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细细地亲吻。小心翼翼。带了生涩。一股幽香钻入了男人鼻息。几经缠绵。直到呼吸不能才放开。只见苏锦瑟涨红了脸。呼吸急促的喘息着。
苏锦瑟正在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