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下过雨。雨过天晴。是个好景象。
春华园里的气氛却太过紧张。玲姐忙进忙出。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尊大佛。碰不得也不说不得更不敢有任何言语。生怕她有个闪失。自己可担不起这个罪过。
说起來來奇了。这位付小姐自从住进春华园除了偶尔闹点小动静。可从來沒有像今天这样无理取闹过。以至于她今天忙忙碌碌。不明所以。
“啪。。”
是玻璃落地的声音。
“玲姐。。”
娇气的声音。带了尖锐。从客厅传來。
玲姐擦了擦手。连忙出來。“怎么了。”
她的眼皮跳了一下。这已经是第三个被打碎的杯子了。在看看罪魁祸首。一手扶着肚子。有些恹恹地道。“今天这些杯子怎么了。净跟我作对。”
小姐。不是杯子跟你作对。而是你跟这些杯子过不去才是。
玲姐当然只是想想。她不过一个人拿人薪水工作的保姆。就算主人在有不是。也不能去反驳。所幸的是玲姐的脾气好。她不声不响地拿來垃圾斗和扫帚将地上的玻璃渣扫走。有拿來吸尘器重新将地板擦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付小姐。沒事的。我在给你换一杯就是了。”
玲姐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端了上來。“付小姐。这杯是刚热的。趁热喝。”
“啪。。”
杯子落地的声音。
这一次连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大汉嘴角跟着一抽。两人互相对视之后。不由地往客厅瞟了一眼。
“怎么又是牛奶。我要和咖啡。味道太腥了。”
“付小姐。你现在怀着孕。咖啡还是不要了喝了。对胎儿不好。”
“怎么。不想给喝。玲姐你如果不想在这干了。就尽管开口直说。”付梦妮的声音越來越大。整个客厅都是她的声音。
现在付梦妮。哪有阎爵在的时候乖巧。刁钻的为难。一副傲娇的样子。简直跟以往判若两人。她现在有孩子傍身。说什么都阎爵都顺着她。不能招惹。如果是苏锦瑟话的。她一定不会这样。她从來不会拿下人发脾气。
“怎么这么吵。”
苏锦瑟的声音从楼顶传來。她很快就出现在楼梯角落。苏锦瑟看了看一脸为难的玲姐。有些不忍。“玲姐。今天是怎么了。”
玲姐见苏锦瑟下了楼。在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养神的付梦妮有些小心翼翼地道。“沒什么。付小姐不喜欢喝牛奶要和咖啡。”
苏锦瑟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趾高气扬的付梦妮。回头对玲姐道。“玲姐我饿了。去厨房给我做点吃的吧。”
“噢。好。”
玲姐赶紧撤离现场。一头钻进了厨房。不由地感激苏锦瑟。
付梦妮悠悠地道。“真会做好人。这一屋子的人都快要被你收买了。还真会做好人。”
苏锦瑟凉凉地來了一句。“做人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的好。”
“你什么意思。”付梦妮气呼呼地道。
“沒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付梦妮突然哼了一声。挖苦道。“我在怎么清楚。也比不上你自己心里清楚。人总该有点自知之明。你这么漂亮。何必跟着个有孩子的人纠缠不清呢。”
“我要是你。早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啪。。”
厨房里的玲姐耳朵跟着一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苏锦瑟充满怒意的声音传來。玲姐本以为苏锦瑟的性子这个时候是不会跟着付梦妮一起闹。却沒想到她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顿时有种头疼的感觉。这一房子里有两个女主人还真是不好过。
“啊。。”
付梦妮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耳朵。显然是被刚才那一幕吓着了。随后过了一两分钟。在看见苏锦瑟。理直气壮起來。“你脸做就沒脸说了。等我儿子出生。看我不赶你走。看你还嚣张什么。”
“那我就等着。”
苏锦瑟冷冷地扫了付梦妮一眼。瞪了一眼付梦妮鼓鼓的肚皮。起身再次上了楼。
阎爵一早就听说了今天春华园发生的事情。回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付梦妮一个人坐在楼下哭哭啼啼。见他回來之后哭的更加伤心了。
一客厅的狼藉。玲姐正蹲下來擦地板。他不由地皱了眉。“玲姐。你给我说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沒有温度的眼睛睨了一眼哭泣的付梦妮。“给我闭嘴。”
“爵。”付梦妮委屈地叫了他一声。不在哭了。不过改成小声的呜咽。“苏锦瑟实在太欺负人了。我不就说她两句她就发那么大的脾气。”
阎爵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很快就要收网了。为了不让付梦妮看出些什么。只好先稳住她。
男人的眼神突然转变。带了柔色。上前扶住付梦妮抽泣颤抖的肩膀。“好了。别哭了。苏锦瑟不识好歹。等会我帮你教训她。”
“真的吗。”付梦妮靠在男人怀里。两只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爵。我觉得我跟苏锦瑟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