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睡眠一直很好,昨晚半夜也不知道阎爵发了什么疯,将她弄醒之后,硬是折腾了她半夜,到天亮的时候,才消停下來,到现在腰还是酸的,醒來之后却见阎爵还未起床,正撑着一直胳膊,斜靠在床上,一直盯着她看,
一睁眼就对上男人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黑色瞳眸带有光泽,眼底幽暗深邃,见她醒了之后,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睡的挺沉的,”
男人心情应该还算不错,不过大清早见到一张放大的笑脸苏锦瑟还真有点吃不消,
在她还茫然之际,男人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还不起來,等会带你出去玩,”
“要做什么,”
“做,爱,阎爵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低头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辗转地吮舔起來,探出舌尖撬入她口齿内,轻轻地试探着,
得了,
苏锦瑟还是不问了,用力推开男人,赶紧从床上爬起來,到了安全地带,她的两腿发酸,走路姿势有些别扭,阎爵趟在床上,欣赏着她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苏锦瑟明知道他在身后还看着她,却让自己挺直了背,像沒事一样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苏锦瑟任凭热水从龙头浇洒下來,将她整个人打湿,长发粘在背上,镜子里的自己,有具玲珑身体,肌肤如上了釉白瓷,白嫩而光滑,而这样的肌肤上如今却布满了痕迹,有了瑕疵,她一遍又一遍地用沐浴露擦洗着,可怎么都搓洗不干净,直到身上的皮肤差点卷了一层皮,这才消停,
她将水花开到最大,蹲在下面小声地哭泣起來,她今年才二十岁,这样的人生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无从办法,也无力反抗,
她又能怎样,以前阎爵沒把付梦妮领回家里,她还会假装不知道,明知道阎爵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却还自我麻痹,可是她欺骗的了谁,
楼下就住着一个怀了孕的女人,阎爵明明有了自己孩子,愿意让付梦妮给他生孩子,还把她囚禁在这里,不愿放她离开,这样活着,连一丝尊严都沒有,还有什么用,
“哐哐……”
敲门声响起,
“苏锦瑟,你死在里面了,”
苏锦瑟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她仰头对着花洒将脸上的泪水和身上冲尽,穿了白色的睡袍走了出來,
“你哭过,”
洗过澡的苏锦瑟皮肤红润,眼睛有些泛红,晶莹玉透的皮肤使其更加明显,阎爵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的脸,脸冷了下來,
“沒有,大概昨晚沒睡好,眼睛有些肿了,”
苏锦瑟自行进了换衣间,很快换了一套衣服走了出來,白色呢子外套,香槟色的洋裙,整个人看起來精神很多,
“锦瑟,你为什么会哭,”阎爵上前,捧起的她的脸,专注地看着她,彷佛在看一件珍稀的宝贝一样,深情的,
苏锦瑟别开了脸,“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吗,我已经很久沒有出去过了,走吧,”
说着挣扎着向离开,
“你是在怪我限制了你的自由,”阎爵将她的脸搬了过來,再一次认真的看着她,
“沒有,我以前也不爱出去玩,你如果沒空的话,就让玲姐陪我去医院看看妈妈也行,我已经很久沒有看到她了,”
苏锦瑟沒有抗议,也沒有反驳,现在她的很平静,脸上有种淡然,淡漠而疏离,
阎爵受不了她这种阴阳怪气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还差一口沒死,难道她还能爬起來看你不成,”
“不许你说妈妈,”苏锦瑟下意识地维护妈妈,“我妈一定会好的,她会醒來的,”
说着她眼里在一次露出了哪种坚韧不拔的目光,带了倔强,双手紧握,看向阎爵时无畏无惧,迎上他的目光,
她的鼻子一酸,泪水就从眼角流了出來,热热的,哗啦啦的一发不可收拾,
阎爵说的沒错,妈妈现在不会爬起和她说话,更不会看她,
可她还是愿意相信会有奇迹出现,这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她的妈妈,也是她现在活下去的勇气,唯一的倾诉,
阎爵见她哭了之后,把脸转向了一边,不在去看她一张充满泪水的脸,松开了她之后,摔门离去,
一个小时候,玲姐请她下楼吃饭,苏锦瑟这才给自己化妆,遮盖住自己略显憔悴的脸,下了楼,
阎爵和付梦妮已经坐在餐桌前用餐,付梦妮三个月大孩子已经开始显怀,付梦妮首先看到她,准备起身招呼他,却被阎爵冷声一喝,“坐下,”
付梦妮听话地坐了下來,回头朝苏锦瑟微微一笑,“锦瑟,就等你了,玲姐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俨然一副家里的女主人的样子,苏锦瑟心中有些不舒服,胸口闷闷的,“不用了,我不饿,”
“那怎么行,不吃饭的话对身体不好,还是吃点吧,”付梦妮说着给苏锦瑟让了位置,
苏锦瑟越來越觉得心里堵的慌,闷闷地地來一句,“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