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腰酸背痛从床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每晚变法的折磨的她,真禽兽。
每晚在这样下去,她恐怕要吃不消了。
房间的门悄无声息的推开,苏锦瑟下意识将裸露在外的肌肤用遮掩住。
如果是玲姐一般都会先敲门,从来不会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来人是阎爵的秘书。
拥有一头俏丽的短发,标准火辣的身材,精致的妆容无懈可击,能令人自惭形秽。
慕紫晴大方走了进来,微笑着朝床上苏锦瑟打了招呼,“不好意思,打扰了。”
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不经意扫过锦瑟白皙的脖子,上面的红色吻痕清晰可见,又不着痕迹转过身打量了卧室四周,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气势,最后迈着修长的长腿走衣帽间。
“爵今晚有重要的宴会要出席,我来给他拿衣服。”
语气轻松,理所应当一样,专门在美甲店做的的漂亮的指甲划过一件件衣服,停驻后,挑了满意的衣服,走了出来站在苏锦瑟床头。
“还真舒服,我和爵已经在公司上了一早晨的班了,你到现在还没起来,不像我。”说完,她翘了翘嘴,坦然大方,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苏锦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慕紫晴说话的口气,冷不丁地回了一句,“我当然不像你,因为我有男人养。”
慕紫晴的脸一僵,一种火莫名的冒起,苏锦瑟这句话却是戳中了她心头,作为一个名媛拥有很好的教养,她保持着平易近人的微笑,“苏小姐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新世纪都市女性,都应该学会独立,有一份好的工作。”
意思就是她不知廉耻,以靠男人包养为荣,令人可耻。
说完抿嘴轻笑,眼底轻蔑和厌恶毫不掩饰。
像苏锦瑟这种拜金女她见的多了,阎爵不过图一时之气,到时候有她哭的。
苏锦瑟当然知道慕紫晴此刻看自己的眼神,她们见了两次面,她每一次都刻意在自己面前提醒自己和阎爵的关系又多亲密,上次还故意告诉自己阎爵睡在她那里,要说他们两没关系,她还真的不相信。
慕紫晴来的显而易见是向自己示威的,无非是告诉自己阎爵不只他一个女人。
关她什么事,她大概搞错地方了,她一在忍让只会受到欺辱,到不如反击。
苏锦瑟松开了身上的被子,任自己身上的吻痕落入慕紫晴眼里,对方的眼神果然变了,“有人想被包养却没这个能力!”
说完下了逐客令,“慕小姐,该拿的东西已经拿了吧,刚刚被你打扰没睡好,麻烦下次进门之前请敲门。”
“你……”慕紫晴气的脸色铁青。
慕紫晴恼怒,一向都克制的很好,却只见了苏锦瑟两面每次都被他激怒。
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一副穷酸相,令人厌恶。
上次她向阎爵提出要搬春华园被他拒绝,本以为这个女人会成为永久过去式,和以前那些女人一样,没想到这次还会在里见到她。
为了不惹阎爵嫌,她不能在这个地方多逗留,不屑地瞥了一眼继续躺在场上睡觉的苏锦瑟,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房间。
阎爵很晚才回来,一走进房间,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苏锦瑟下意识地皱眉头。
那个味道她不陌生,慕紫晴今天就喷的是这种香水,先是来春华园挑衅,后是阎爵一身带着一身脂粉味道回来,是想来告诉她的手段吗?
男人一上床,就抱着她手伸进衣服内,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将她压在了身下,吻住她白皙肩头。
苏锦瑟懒的睁眼。
事后,苏锦瑟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勒的她喘不过气来,他总是这样。
“大哥嫂子当天晚上就离开了。”阿连小心翼翼道。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没有。”
失落,难过,痛苦,只是几日不见,他又成熟了很多,脸上的线条硬朗,棱角分明,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说话。
小屋里,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桌子上只少了一只田园杯,她离开时什么都没带走。
就好像曾经没有离开过一样。
她现在一定很恨他吧,可他宁愿她恨他一点,亲自找他去问为什么, 或者在这里等他回来。
苏小鸭,对你说的那些话我收回,我怎么会舍得那样去伤害你。
只要一闭上眼,耳边全都是他对她说出违心的话来。
苏小鸭,对不起。
年少轻狂,他以为自己有了能力去保护她,到了现在才发现他还没有变的更强大起来。
然后他把她弄丢了。
他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她说:我们分手吧!
等我,苏小鸭。
从新回到F大第一天,苏锦瑟一个人走在校园里,一切物是人非。
她忽然想找个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