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调整好姿势,一手穿过她的腰际,拦腰将她抱起来,平放在白色调的大床上,“你这样很好,我玩的尽兴你也会更爽。”
苏锦瑟咬唇,她的手放在那里都不舒服,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她莫名的惶恐,她放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令自己也厌恶的自己,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
“要做就快点。”
阎爵一手正在耐心的解她胸前的纽扣,这是她刚刚让服务生帮忙去买的衣服,是一件浅蓝色的针织毛衣,前襟处一排细小的纽扣紧紧相连,听了他的话,阎爵戏谑地看向她,“没想到你比我还急。”
他双手用力,纽扣两边飞散。
苏锦瑟被阎爵一把拉起,很快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褪尽,只剩下底裤,一手扶上她的小腹,苏锦瑟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往后倒去,跌坐在了他的腰间。
阎爵快速将身上衣服脱去,暗紫色衬衫和领带全部扔向床边地板上,皮带连带裤子啪啦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声响,同样裸露滚烫的胸膛紧贴她赤、裸的身子,肌肤间细微的摩擦让他手上力道加重,两人的身体贴合更紧了。
男人温热的唇在她白嫩的胸前上游移,或是撕咬,或是允吸,含住了胸前的红梅,舌尖在上面不停打转,苏锦瑟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双手紧紧绞住身前的被单,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在他的挑逗下变成了一滩软泥。
阎爵一手顺着她平坦小腹,一路往下,落在了她底裤上,将她全部表情收进眼底,声如魔魅道,“说是你蠢,还是精明,你既已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抗拒不了我,只要我想你,随便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乖乖来伺候我,精明的女人会好好利用资本,尽情享受在我身边的待遇,就算以后我厌倦了她,还能让自己下半辈子不愁吃穿,而蠢的女人只会一味的反抗,开始我还会有兴趣,时间长了我厌倦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到时便会失无所尝,经过了今天的事情你难道还不明白,与我斗,你永远都赢不了。”
“苏锦瑟,你想做什么样女人,嗯?”
阎爵低头,将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剥落翻过身之后,他的唇再次贴着她光滑的背上游移,顺着她的尾骨处一路向上,所过之处都烙上一个个红红的印记,臀部被火热的欲望抵着,大有破体而出之势。
阎爵从身后够过去衔住苏锦瑟的唇,舌尖勾住她的两两交缠允吸着,身下的灼热隔着衣物用力顶进她的臀瓣之中,这才放开了她唇舌尖舔过优美的锁骨,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在允吸间极尽诱惑。
“嗯……”一声轻吟,如猫儿般的低唤,从苏锦瑟唇间逸出。
阎爵在她耳畔笑出了声,双手揉捏着胸前柔软,搓成半圆弧形,苏锦瑟只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火,要将她烧尽,身体渴望和迫切让她不由把身子更加与男人贴合,臀部稍微移动,那个地方的硬物越发变得坚挺肿大。
阎爵强忍着想要进入的欲、望,反而不着急进入,拉着她手放在他内裤边缘,用性感的声音诱哄道,“自己来。”
他故意用自己灼热在她腿间研磨、摩擦。
苏锦瑟手瑟缩一下,挣脱之后收了回来,她咬紧牙关不让泪水在此时掉了下来,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就这样算了吧,可另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苏锦瑟不要屈服。
不能屈服。
可她又能怎样,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她就如一只蝼蚁,只要她们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生死,颠倒黑白。
就像阎爵所说的,如果是精明的女人,可以去依附他,靠他的权力来保护自己和她最重要的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那她之前一切努力又算得了什么?
而她这样,又跟自己以前最讨厌的哪一类女人有什么区别。
阎爵半会等不到回应,只好作罢,“看来你还没想明白。”
看来想要把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训练成一只听话的家猫,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让她驯服,变得温顺,他很期待期间的变化呢。
他自行褪下裤头,抬起她的臀部将自己灼热从身后沉入了她的体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连,碰撞着,远古不变的律动,凑成了一篇美妙的乐章,起起伏伏,跌跌荡荡,香汗淋漓,苏锦瑟几乎被他用尽各种姿势进入,从开始的默默承受在到最后的抵死缠绵,她也不知道到底沉迷了多少,又附和了多少。
每一次次深深抵、入,就像火一样燃烧着她一寸肌肤,最后将她烧的体无完肤,只想这样抵死缠绵下去,阎爵从来没有遇见这样一个女人,能让她们的身体如此的契合,那样舒服感觉也让他发出低哑地嘶吼和呻、吟,他的每一次撞进都用了全身的力气,直到筋疲力尽。
情动之处,阎爵爬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道,“看,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
这也正是他为什么,对她欲罢不能的原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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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船戏是不好写的,废了我几个小时才写出来的,很辛苦的说法,看到这里喜欢就给收藏吧,央的证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