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安于旧,前程自然来;配偶在江南,本是大家秀。”仙师的话,说得很像!
舒盈盈的俏脸红通通的。
配偶在江南,本是大家秀!是说自己吗?家在江南,又是大家秀的,与舒盈盈倒很是吻合。
常务副省长的女儿,的确算得上是大家闺秀。
“师傅,您帮我算算。但今晚的确没有带现金,您只需要告诉我个帐号就行。”舒盈盈眼见对秦伟东的预测很准,不免很是心动。
“女施主,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寺内有规矩。每天到寺来求预测的香客很多,如果不给现金,很不好开展。请你见谅!今晚,没有加价就是我佛慈悲了。通常情况下,夜间对没有预约的香客,是要加价的。不然,还真不好办,只有通过价格调节。”
“师傅,我想问问,如果加价,要加多少?”秦伟东道。
“没有一定,看人数多少决定。寺内有严格的管理措施,收取的钱绝大部份用于寺庙的建设。”
“师傅,仙师应是胸怀天下黎民百姓,以慈悲为念,不分南北,不分人等,不分贵贱。为一个香客预测,必须先交一笔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小数目的现金,不是与仙师的宗旨南辕北辄吗?”
“施主,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除了。收取费用,是因为想预测的香客实在太多,只有通过价格来调控。收取的费用,绝大部份是用于寺庙的建设!”大汉的语气有些生硬,神情略显不快。
“师傅,一个人三千怎样?帮帮忙,我们确实没带那么多现金。”胡小蝶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的心不诚,可以自行去了!”
大汉在下逐客令。
舒盈盈、胡小蝶的神情有些暗淡。
“师傅,您看,我们四个人一起来,自是都要预测。如今就我一个人预测,回去我不好向他们交代啊!”秦伟东笑道。
“你什么意思?我的话已说得够明白了!”
“师傅,可是我的话您还没听明白!”
“哼。”
“我们四个是同进同退,有福共享,有难共当,有命都算。我们要么都算,要么都不算。”
“你是在威胁我?也不看看仙人寺是什么地方?!”
“仙人寺是什么地方呢?”
“当然是寺庙。”大汉马上意识到所说不当。
“我们要么都算,要么都不算!”秦伟东道。
“可是你已经算命了,我已指了迷津。”
“师傅,我什么都不记得,就当我没算过。”
“你想干啥?”
“把六千元退给我,马上就走!”
“退钱,施主是在说梦话吧!”
“我不是在说梦话。仙师算命,应与江湖上的预测师一样吧!江湖上的预测师算命,没算准是不收钱的!”秦伟东笑道。
“没算准?怎么可能!”大汉肯定地说道。
“的确与事实不符。”
“你说说看。”大汉有些无奈,怕是从未经历过秦伟东这样的预测者。
“您说我最近升了官,可事实上却没有。”
“是吗?施主是升了官。权力比过去要大许多。”
“可我现在并没有权力。”
“权力很快就会到来。”
“您说我最近遇到阻力,可没有,而是很顺啊!”
“男子汉不说慌,你最近没有阻力吗?”
“没有!”
“施住,我算的都不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算错了,是心疼6000元钱吗?”
“6000元对于我来说,不是个小数目。我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
“在算之前,我们已说好的。”
“可您没有算准。”
“我说的,都不错!一定不会错!”
“就因为您是仙师?”
“对。我虽然是仙师的弟子,不是仙师,但也从未出过错!”
“我们打口水仗是没用的。我说不对,你说不错,怎样断论呢?”秦伟东笑道。他满头的自然卷发在夜风中轻轻荡漾。他笑得很迷人,有滋有味。
舒盈盈、胡小蝶在旁也觉得很是有趣。不知秦伟东为何要跟仙师打口水仗。
毛大勇究是公安学院毕业的,似乎看出了点门道,但还不清晰。
不过,毛大勇知道秦伟东此举一定有目的,绝不会是在此插科打浑,lang费时间。
秦伟东考虑问题,向来很细致,思路向来独树一帜。
“施主,我再给你算一件事。刚刚已经发生的。”
“那就多谢了!我们在来仙女殿之前,发生了什么?如果你能算准,我们马上就走,并且明天带够钱,专门找您算。”
“好吧!”大汉盘坐在木板床上,闭上了眼睛似已入睡。
大汉的双手十个指头,彼起此伏。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梅花易数》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