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高由于涉嫌多项罪名,很多违法犯罪的事情还没有搞清,苦竹乡派出所因此暂未把他移送县公安局。
就关在苦竹乡派出所的号子内。
古德高主动提出要见秦伟东,不知所为何事。
秦伟东苦竹乡派出所长以及两个干警的陪同下,来到了号子。
古德高的精神看上去还不差。并无一般人遭受牢狱之灾后的颓废或失常。
“古德高,你要见我?”秦伟东道。
“秦书记,你来了!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念叨你,想与大名鼎鼎的秦书记好好谈谈。”
“哦,多谢挂怀。大名倒不是,更不是鼎鼎大名。你找我有何事?”
“狂雪找到了?”古德高道。
“还没有。”
“狂雪我也是自小听老人说,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祖父曾传下十张发黄的纸片,就放在大院的古井之下,哦,就是井底的青石板之下。”
“老古,你还有什么事吗?”秦伟东道。
“为了当上明王村的书记主任,我对许多村民行过贿,总计有一万多元。但我在村书记主任的位置上,为村民办了很多实事、很多好事,这些事都是看得见的。现在的干部体制,导至要真正凭本事、品质上位,是不现实的。我也是无奈之举。”
“古德高,你不要强词夺理,歪说邪听。毛主席说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总是不错。虽说在干部人事上,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主流是好的。”
“我作假帐,套取了公款10来万元。但这些钱我并没有放进自己的口袋,我都孝敬了有关部门与领导。我有什么办法呢?社会风气如此!过时过节不送,对景的时侯,我们就会得到不合理的待遇,该得到的得不到,不应得到的可能得到,总之就是寸步难行,障碍重重。”
“古德高,现实不是你说的这般,你不要为自己的犯罪行为找借口。”
“秦书记,这个问题我就说这么多了。现在我跟你说明另外一个问题。有人反映我作风不正,品德败坏。但我在这里可以客观地说,农村留守妇女情感问题是当下的一个热点问题,也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是性侵吗?不是。都是她们自愿。有的是主动上门,有的是在我的诱惑下上钩的。在这件事上,只能说我道德有问题。”
“是吗?古德高,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秦书记,我说的是事实。”
“我们不谈这些了。我现在就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妹妹古小禅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尽的啊。”古德高的声音低了许多。
“那她为什么自尽呢?”
“秦书记,我就不再解释了。你已知晓了此事。”
“可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想此事应是这样一个逻缉,你最终的目标是要得到狂雪,但狂雪到底在哪里无人知道,但大概的范围还是能圈定,而要把大概范围的主动权紧紧抓在手中,当上明王村头把交椅就是最好的途径。于是,为了得到狂雪,为了当上村书记主任,你古德高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亲妹妹!”秦伟东道。
“你说什么?古德高故作镇定,但眉宇间的惊讶之色还是没有尽掩。
“古德高,我问你,古小禅肚子内的小孩到底是谁的?”
“秦书记,我怎么知道!”
“古德高,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狂雪我们已经找到。我想你也已经知道。”
“我不知道。我在号子内,怎能知道外面的事!”
“你刚才给我、毛所长以及两位干警同志,说了那么多自个的罪行。你是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你已经知道了狂雪就要被发掘了!”
“不,不,我不知道。”古德高忙说道。额上有了细小的汗珠。
“我真的很奇怪!你在号子内,怎么知道外面刚刚发生的事?是谁向你通风报信,是谁让你坦白?”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一点都不知道。”
“古德高,我也不想与你闲扯。一切都交给司法机关去处理。我现在就想问你一件事,你妹妹古德高肚中的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书记,你刚才已说了,这些事都由司法机关去依法处理。再说,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古德高,我来告诉你吧。”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苦竹乡办公室副主任马寒。
“马主任,你来得正好!我妹妹古小蝉的死,我一直怀疑与你有关!”古德高大声道。
“古德高,你真是丧心病狂!对于古小蝉的死,我在暗中调查了多年,排除了其他可能,就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这个做哥哥下的黑手!”
“马寒,我看你是疯了!古小蝉虽然是我妹妹,但在我的心中,比我的亲生女儿还要亲。为了她的健抗快乐成长,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我怎会去害小蝉?!你真是胡说八道!”
“你爱小蝉不假。但你更爱明王村主任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