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人物于股掌之间。或者,有兴致的话,玩玩借刀杀杀人的游戏,或者,猎获更多我想要的。
这,就是当年逐渐变的腹黑的柳青青最简单也最真实而幼稚的想法。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人生阅历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三观总是容易在早期扭曲、变味、而误入歧途。
就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同时抱着刘做着表白的时候,他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他,隐忍着体内的浴望,喘促着问我,“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跟要求我做的父亲的角色,偏离了太多?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正在上高中,而且,我们的工作身份,这样,是很危险的。”
我冲着他迷朦地笑,美好的唇瓣诱惑地轻吐,“我知道,我听说了,您妻子做了乳腺癌手术,我虽然不懂男人的需要,但是,我理解您,我愿意为您做所有,父女情也好,情人情也罢,我只想要您的疼爱,刘镇长——”
刘强壮的身体已经勃发到无以伦比地坚硬,他痛苦地做着最后的抵抗,目光却缠在我的唇瓣上不舍轻易放开,“小柳,你,我,你不怕被我伤害?我们才见第一面,你还不怎么了解我。”
我主动翘起脚,开始试着吻他的下巴,“既然跟您进了这个房间,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气场对了,情便生了,镇长,更多时候,感情不需要太多了解。”
这位刘镇长,中年男人,是我内心刚刚开始饲养着的那只蠢蠢之兽的第一猎物,我抱定了不容自己后悔的义无返顾之心。
我的唇,软又湿,它除了被吕粗鲁地碰过一次,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打开过。
此时,它带着致命的诱惑,将他身上最后的铠甲给击溃了,他低吟一声,贪婪地抱紧了我柔软的腰肢,将我返身压到了他宿舍的床上。
他没有直接侵犯我的身体,而是双手紧紧捧住我的头,深深地热吻着我的唇。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沉醉。
我的唇象花瓣一样的张开,他的舌随即便探了进去,我们的舌抵缠在一起搅动,我是第一次回应男性的吻,做的生疏而紧张,身体更是在他的健壮碾压下瑟瑟发抖。
刘吻了一小会儿后,粗喘着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好象还不太会接吻?”
我目光眯离地回答他,“是的,这,还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
“嗯?这,怎么会这样?你,你这么可爱、漂亮,怎么会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刘被我惊到了,从我的身上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起来,继续腻进他怀里,把自己的秀发全部掠到脑后,将整张脸露出来,让他全方位审视我初初呈现出来的蛊惑之美,柔柔地说,“其实,在不久以前,我还是一只丑小鸭呢,没人能看出我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的,您是第一人。您仔细看看,我真的是美的么?而且,您又怕了吗?怕我缠着您?怕担责任?”
我的手在刘的胸膛上抚触着,象缓缓爬过的小虫,惹得他呼吸急促。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说,“你的确很美,眼里藏了两颗神秘的星星,你好象会变脸,眼里的星星一闪,你就换成了另一个人……柳青青,你,是命里注定的,我没想到我四十多年的节操,今天会碎在你的手里,呵呵,不过,你猜错了,我不是怕担责任,只要你敢。”
我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倒下去,迎视着他的眼睛,“我敢。”
他的唇重新合到我的唇上,舌与舌重新搅拌在一起。
我突然就迷恋上了这种被亲吻的感觉,男人气息的亢奋蛊惑着我,他的强烈需要让我得到一种新鲜的满足感,我的全身都开始躁热无比。
刘的手终于迟疑着落在了我的胸上,我喑哑,颤栗,他也低吟了一声。
他把头埋在我的湿发里,痛苦地说,“小柳你不知道,自从我妻子做了手术,她就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了,而我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残缺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在她身上释放男人的需要,我不敢面对她,所以,就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中。”
我双手抱起他的头,温柔地看着他,象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一样安慰着他,“这是心理问题,您别太自责,现在,我要您,要您的疼爱——”
刘的眼眶都红了,他叫了一声“青青!”就重新吻住了我的唇。
我在他身下绵软地颤抖着,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怜惜地握揉着,好象我是昂贵的瓷器,他一不小心就会将我捏碎。
高大强壮的他有着严肃的表情,却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他的确非常照顾我的感受,迟迟不肯真正脱掉我的衣服。
电脑画面里,岛国的唯美情片正在高朝迭起的上演,女人恩啊的咿唔声合着男人的喘熄声传了过来,刘难为情地抬起头,解释着说,“我已经一年多没做了,太苦闷,今天晚上又喝了酒,所以就找了些这个看看,没想到却被你小东西给撞到了。”
说着,他就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