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色蒙蒙放亮,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早上,然而,迹部的房门前,一脸急色的凤水溪却是在拼命的敲门——
“扣扣……”
“迹部,快点开开门!”连续敲了好几次,也不见屋里有反应,凤水溪更是急了,连连喊道。
凤水溪敲了好半晌的门后,迹部才悠悠地开了门,蹙着眉,半眯着眼扫视了眼站在门口只穿了睡衣的凤水溪,有些不悦的开口:“啊恩,天还没亮呢,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穿成这个样子来找本大爷做什么?”说完用手掩着嘴微微打了个哈欠,明显的没有睡醒。
“你快去看看及夏吧,她发烧了,烧的很厉害,还一直说着胡话。”凤水溪没有理会迹部的部爽,急道,声音里似乎还带了丝哭腔。
凤水溪是被展凌沫的梦呓吵醒,原本她只是以为展凌沫是在做梦说梦话,于是轻声的去叫展凌沫,可是叫了好几声展凌沫也没反应,她心里一急,下床去看她,才发现她的额头烫的可以,而她并不是在说梦话,而是因为陷入昏迷在说胡话。因为怎么都叫不醒展凌沫,她心里被惊到,于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睡衣就跑到了迹部房间前。
“你说什么?及夏怎么了?”凤水溪的话落,原本还睡眼朦胧的迹部瞬间睁开了眼,焦急的看着凤水溪问。
见迹部如此,凤水溪一愣。
“你说及夏怎么了?”见凤水溪没反应,迹部急道,于是朝着凤水溪吼道。
“及夏,及夏她发烧昏迷,怎么也叫不醒!”凤水溪被迹部的这一吼惊醒,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然后木若呆鸡的看着少年像一阵疾风般从她身边驰过。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一向从容淡定,不管遇到什么都从容不迫的少年脸上如此急迫焦躁的表情。
等到少年的身影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凤水溪才彻底回过神来,才想起少年似乎还穿着睡衣就奔走了:“哎,迹部,你好歹换一下衣服吧!”
然而,一心挂在展凌沫身上的迹部却是早已听不见凤水溪的话了。
“呜呜……疼……”昏迷中的展凌沫痛苦的拧着一张小脸,紧闭的眼角似乎还挂着闪闪的泪珠,因为难受还时不时发出小声的**,又似在抽泣。
迹部一进来,看到如此的展凌沫时,心里一揪,心疼不已。
缓缓上前,在展凌沫的床边坐下,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却是被那烫手的热度惊到,于是叫着展凌沫:“及夏,醒醒!”
“及夏……”展凌沫在昏迷中隐约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及夏,于是也跟着叫了声。
迹部听到展凌沫嘴里叫着及夏,征了下,轻轻的抚摸着展凌沫的发烫的脸庞声音柔声喊道:“丫头,醒醒!”
展凌沫听到有人在耳边温柔的喊着丫头,于是很好奇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可奈何眼皮太重,怎么使劲也睁不开,于是伸手拉过在自己脸上移动的手,嘴角微微一弯,喊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