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偷这些银镯子的用处?”雨春冷哼一声,眼眉都立起来:“以为别人没有发现你的鬼祟?老实说出来,我会饶你一死,否则的话就再给你喝一杯。”
奶娘以为雨春在吓唬她,她不会随时准备毒药等着药人,她怎么知道自己会干这事儿?
她心里镇定一下,不要被她唬住,就是吓唬人呗,自己可不能说实话,说了实话怎么会有命在?
奶娘的嘴动着都费劲,只好忍着疼,呜喇,呜喇的说了:“奴婢喜欢银镯子,看着好就多拿了几副,奴婢不该贪财。”
雨春一听,这个娘们还挺能装相,把世上的人都当了傻子:“你是贪财,可不是贪的那些镯子,你贪的是两家的财产和夫人之位吧?想让你的一个儿子继承我的财产,你肚子里的儿子继承楚离的财产对不对?”
奶娘的脸色立即慌乱:她怎么知道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那个儿子?莫不是她会算?
奶娘无言以对,她心虚的不敢说话,只有摇头,心里更加惶恐,一边摇头一边说出了话,她不能不说,她要分辨清楚,不能暴露自己的儿子:“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雨春不想和她耗生命,快结快了就算了。
“把那些人都带上来!”随着喊声走上来一群人,奶娘一看什么都完了,底子都被人家揭开,还能满了什么?
奶娘立即瘫软在地,她看到了眼前的一群人都是她的底蕴,都被人家抓来了,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了。
看看这些人的狼狈相,一定是啥都招了。
她嘴里却叨咕:“我啥也没干,我啥也没干,放了我儿子,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是他们害我。是他们害我!”
“陶永清,你看看你的三老婆对你多忠心?”雨春鄙视一眼:“哼!”你以为你是谁,假清高假正经,装的一副斯文相,满肚子的男盗女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惦记我的财产?你的美梦已经结束了。”
陶永清冷笑一声:“这些个女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少往我身上糊。”
楚嫣儿大叫一声:“陶永清!你敢说不认识我,你睡了我多少回?雨春,是他要害你,跟我们没有关系。他找的我娘跟钟离夫人要的毒药。他怕我给他们泄密。就霸占了我,是我娘干的灌了我迷药,被这家伙玷污了,一点没有我的事。雨春你放了我吧。”
“一边待着去。”雨春喝了楚嫣儿一嗓子,一个嬷嬷就给了楚嫣儿俩嘴巴:“公主让你闭嘴!找死的东西。”
“陶永清,你看看你的妻妾真给你露脸。”雨春再对奶娘说:“你喝的可是那种毒药,是自食其果了吧?”
奶娘已经尿了一滩,一股臊味喷鼻子,雨春说:“把这个没出息的拉出去,熏死人了!快来打扫一下儿!”
几个仆人进来打扫,奶娘哑着嗓子哭喊:“公主饶命,给我点解药吃。我啥都告诉你,谁是害你的主谋,你不能饶过她!”
杨氏的牙咬得嘎嘣嘎嘣的:小贱人!你不用美,没你的好果子吃!
雨春吩咐人端来一个杯子:“给她喝了,让她安心的死吧。”
奶娘拼力的挣扎:“我不想死!我儿子还小。她会害死我儿子的。”
雨春笑道:“你塌心走吧,你儿子会追随你去的,这一群人都会找找你去作伴儿。”
“不去,我不去,我不想死!我说,我把他们要害你们的事全部告诉你!”奶娘扯着嗓子嚎。
“既然有诚心,就给她一次机会。”侍卫就扔下奶娘,奶娘看看杨氏和陶永清饿狼一样的眼神,心里直突突。
她为了活命,她不会顾任何人的死活,她还认为她们都是害过她的人,反正她以后也是要除掉她们,不如借了别人的手,还不用自己担风险,她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陶永清夫妻诬陷永辉杀人被判了诬陷罪,童生的功名也被开除,半年后二人出狱,就去接寄养在岳家的一双儿女,两年里岳父岳母相继去世,家里只剩了一个小姨子和一个八岁的小舅子,小姨子也才有十四岁,这个小姨子长得比杨氏貌美,杨氏一蹲监狱,简直就变成了一个黄脸婆,陶永清在监狱久没有尝到女人味,见了这个俊妞哪有不动心的,先就动了邪念。
一找自己的儿子,小姨子说他儿子前些日子已经有病死了的事,陶永清气得要死,一定要报杀子之仇,就想到了让小姨子陪他儿子的念头,多了个小姨子给他生儿子就可以补偿回来了,他就心里有了计较。
相安无事的在岳家住下来,陶永清就开始谋划报仇夺财产的大计划,夺谁的财产,就是夺雨春的,人家那些高门大户的的财产他也觉得没有那个本事去抢,他谁也惹不起,他就认为雨春是陶家人,财产就应该是陶家的,就应该他这个有出息的风流才子继承,一个丫头想带走陶家的财产是悖天理的勾当,于是他和杨氏谋划了一个即把握又不会被人识破的谋杀计划。
让杨氏的妹妹打进雨春的餐馆,找机会给雨春下毒毒死她,她的小姨子就是这个奶娘,杨氏和她一说,她吓得要死,说什么也不会听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