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就咬我几口,我们之间已经耗完了母子情分,一句共同的语言都没有,从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别想掌控我。”永辉说完拔腿要走。
“谷氏死死抓住不放:“你是我生的,我可不是你生的,这个账咱们得算,这个恩情就够换几个铸造厂。”谷氏说完还嘿嘿冷笑。
永辉听了实在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理。
永辉气得脑袋发晕,失去了控制样,就想和她同归于尽,不由得语言就刻薄,拣难听的话往外喷:“你要是认为生儿子亏大了,就不要瘾得找男人。”永辉说出来这句话心里才痛快不少,谷氏可气翻天了,儿子竟敢说她这样的话,就是让她的颜面扫地。自己生儿育女是正大光明的事,敢讽刺她是偷人的意思。
谷氏气得暴怒了,真的要杀掉永辉,伸手就去抄斧头,追着永辉就砍。看热闹的吓得呜呜跑。永辉躲到陶思国身后,没敢推搡她,怕斧头飞起再伤到别人。
谷氏的斧子疯抡乱耍。非要砍到永辉,周氏那个不识数的认为谷氏要是砍永辉一斧子,永辉一定会老老实实交出那丫头的财产,不交就连砍几下,
周氏安了这样的心,就做出了行动,周氏现在是身大力沉,左挡右挡就是不让永辉出屋。
谷氏浑身的力气下了狠力,一定要劈死永辉。她现在认为雨春就是指望永辉撑腰了。杀了永辉也好收拾那个丫头,老柴家都死了自己还怕谁,杀了个自己下的崽子没人管得着。
周氏在门口堵住永辉,她再壮也不是永辉的对手,永辉的功夫也不是一两个人抵得住的,看透了周氏没安好心。一怒之下狠拉周氏一把,就钻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听到惨叫声,是周氏的,永辉拉了一把周氏,周氏弯腰前抢。脑瓜顶正好对上谷氏砍来的斧头刃儿,就那么”咔嚓!一声,狠狠砍劲周氏的脑瓜瓢。
斧头嵌进脑瓜壳,鲜血掺杂脑瓜浆子刺刺地往外窜。
谷氏想拔掉斧头,可是紧紧地嵌在里边,拔了几次也没有办到,
谷氏震惊地用尽了全身力,斧头带着人头随她的力气倾倒,谷氏连连倒退,几步踉跄,仰面倒地,周氏的死尸扑到她身上,把她压个正着,斧头把别在地上,周氏满头的花红脑子,全部一点不少地让谷氏接了满头满脸,谷氏的眼睛里鼻子里,嘴里全是黏黏糊糊的脑浆子,谷氏顿时吓得背了气。
屋里的尖叫顿时迭起,杨氏的叫声最惨烈,吓得趴在地上尿了裤子,杨氏的女儿,一个四岁的孩子躲到床上蒙了被子尖叫,那个叫声比狼崽子嚎的还凄厉。
陶思国爷俩也傻了,两条人命,可是抖搂不清了。
最镇定的还是陶永清,看着两具死尸,微微地冷笑:林雨春,你赔不起了,以前你仗着柴县尉,现在你仗谁?
陶永清打好了算盘,哄好了妻女,到了永辉给他盖的新房子里,安顿好妻儿,嘱咐了几遍,再三的叮嘱,有人问怎么怎么说,信心满满地返回。
看看满院看热闹的说了一句:“永辉,大嫂是被叫花子掠走的,不怪她,你怎么下的去手,大哥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
永辉从屋里出来,再也没有进去,正在人群中和几个铸造厂的工人说话,屋里再叫,他也不动心,有胆大的人冲进去看了,是周氏被砍死了。
永辉在背后听到陶永清的话,心里一劲儿冷笑,这个比二冬还阴险的,终于露面,想到在县衙打官司,陶永清把雨春卖给史县令的事,不由得恨上心头,他对自己下手还不就是为了雨春的财产。
这人过于阴毒,只可惜自己对他们的心。
铸造厂的工人有几个胆大的看到了谷氏杀人的全过程。
永辉回了铸造厂,没有陶永清预想的吓得惊魂千里,哀告求饶,交换利益让他得偿所愿。
他失望了,永辉没有低头,他要是报官结果会怎样?他预料不到。
他也明白,要办成这样的大事,不是容易的,还好自己有个莽撞的老娘,给他创造条件,他就可以移花接木,李代桃僵,张冠李戴都是他的拿手好戏,林雨春!你看好吧,你失去了靠山,想给谁做妾你也没有那个命了。
陶永清看着这样的场面不错,周氏压在老娘身上这就是永辉杀人的证据。
看看屋里的父兄已经跑了,骂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能咋呼的大秋带着孩子也跑光了,唯一可以利用的二冬又死掉,连一个有用的也没有。
陶永清看看吓得晕死的谷氏,这个没用的人实在让人生气,死个人你晕哪家子,往永辉身上一扣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