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她俩吃饱喝足,歇了一阵子,雨春就惦记自己绣半截的花儿:“我的花儿赶黑天,就会绣完,看看明天能卖多少钱?”“
“今日绣完,明日卖钱,你可到急性子,你不发财谁发财。”李雪打趣雨春:“小财迷!天天挣,是在给谁做嫁衣?有个有福的等着,婆家人都沾光。”
雨春笑道:“想沾是个问题,沾得到,沾不到是两码事,是那样的,沾就沾点,不是那样的,一个渣儿也别想。”
李雪更笑:“听你说的硬克,陶家人还不照样沾。”
雨春就笑:“也就是养着他们几个人,他们是不称心的,几个吃他们没有看在眼里,他们想的是大的。”
“他们太贪心了,去几个人吃吃他们试试,看他们舍得不?”李雪气愤地说。
“早晚都会结束,永明走了吧!永辉也会走,永久、四夏都会走,留不了他们一辈子,人家还不惜的吃你的呢。”雨春笑说。
李雪想。自己没有雨春的本事,要是那个卖了自己的父亲想来这里白吃白住,自己才不干呢。
正说者,呼兰走进餐厅,先和雨春打了招呼:“郡主,用完餐了?”
雨春说:“吃完了,你有事?走的那么匆忙,好看的小说:。”
“郡主,有人来找李雪姐姐,说是她的乡里亲戚。”呼兰一说,李雪就是一怔:亲戚!自己只有一个姑姑是走动的,其他的亲戚,并没有来往,谁也没有搭理过自己,现在有谁来找呢?
“说姓名了吗?”李雪问。
呼兰回答:“说是你外祖家。”
“我外祖家死绝了。”她的外祖家在李雪被卖时,外祖母已经去世,外祖家生活很富裕,李雪曾求助外祖父收留她,为了躲避被卖的命运,给外祖父跪下磕头,外祖父却说:“你父亲嫁女儿我这个岳丈怎么管得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敢忤逆父命就是大不孝,一个女子没有三从四德就得去死,为世人所不容,你走吧,死心去嫁人,他好了就是你的福气,他死了,你要是觉得活着没意思就去陪葬。”
这些话伤透了李雪的心,几世投胎都不会忘掉,外祖自是不会收留她,外祖有几个钱,外祖母死后,外祖父又买了个小女人,小女人很利害,哪能容李雪,外祖父对小女人言听计从。
舅父舅母也不会收留李雪,李雪被赶了出来,想起来李雪脑袋就懵,如果有一个人收留她,她也不会落了个寡妇的身份,自己的父亲家里也是很富裕的,要是穷的话,外祖父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他也续不上弦。
雨春看李雪低头不吱声,李雪还真没有说过她的外祖家,怎么就突然冒上个外祖?
“雪儿姐姐,你怎么不吱声?你外祖家是在京城还是在乡下,怎么知道这里的?”雨春感到奇怪,这家人是从魏四婶那里打听的消息吗?
他们离京城比我们还远二十多里地,是乡下人,他们要是城里的阔老爷,岂会认我这个穷人,呼兰,你告诉他们,就说这里没有一个什么李雪,那个李雪早就不知去向。”李雪气愤地说。
雨春觉得李雪讨厌外祖家一定有原因,他们来找她也是有意图。
“我都说这里有个李雪了。”呼兰说道,很后悔的样子。
“你就说问了,并不是他们要找的李雪。”李雪告诉呼兰。
呼兰答应走了,时间不大,就听到呼兰的呵斥声:“你们胆敢在此闹事,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胡搅蛮缠干什么?”
甄大“嗖!”地就窜到外边,高声断喝:“那里来的狂徒,胆敢私闯郡主的府邸,活腻味了!”甄大站到当道,挡住一行五个人。
雨春也出来,让李雪在屋里端坐:“雪儿姐姐,你不愿见他们就不要出去,我把他们撵走。”
雨春看来人,高矮胖瘦男女皆有,老者五十有余,满头华发,精神不济,微瘦的长脸三角眼,耷拉嘴角,脸色黑黄。
中年男子酷肖老者,只是年轻了十几岁,,一个中年妇女四十不到,细高个儿,瘦脸盘,高颧骨,鹰嘴鼻子,白中透黄的脸色,点着了烧纸就可以哭得了,别看脸色死秧子样儿,俩眼却透着精明,眨啊眨地盯着大厅看个没完,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还有两男一女,年纪都在十五六七八岁,不是肖父就是肖母,一看就是祖父子女一家人,可能就是李雪的外祖父舅父舅母表兄弟妹,雨春估计个大概。
甄大拦在路上,一群人欲进来,不得而入,老者不忿大叫,别看他瘦的像个大烟鬼,嗓门儿可是很高:“要是郡主的府邸,我就来对了,我的外甥女就是郡主的姐妹,听说郡主是个惜老怜贫的良善人,她是我们的乡里乡亲,怎么会不让我们进?别说我是李雪的亲外租,就是个讨饭的郡主也得大大方方的,郡主的名声要紧,天下忠孝仁义为先,郡主比谁都懂!”
老头儿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意思就是郡主不敢不让他们进来,如果反之,郡主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罪大恶极,其他书友正在看:。
甄大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