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听秋雪叫唤心里是惬意的,陶家人真是欺负她惯了,假似温柔的秋雪也想虐待她,看起来陶家人就没把她当成人对待。。
雨春的手再加了一把劲儿,秋雪的叫声更加的凄厉:“妈呀!……妈呀!……”秋雪只有叫唤,疼得她没有骂人的思维了,她也不敢骂,她怕柴老听到。
小丫儿正在脑的了不得,听到叫声快速的冲到雨春的房间,怀疑是秋雪对雨春下了毒手,抄起了绣花绷子要砸那个秋雪,她掐自己一把自己就忍了,她又欺负雨春,小丫儿就更怒了,再弱小的她和雨春联手还打不过秋雪那个母老虎?
进门一看叫唤的是秋雪,小丫儿顿时就惊呆了,她猛然又想起雨春是会武功的,小丫儿的震惊就变成了笑容:“嚎什么丧,你母亲是不是快死了,占了便宜还装委屈,都是你的理了。”小丫儿怒斥秋雪,眼睛瞪得溜圆,这个母老虎一定是想欺负雨春了,可能是被雨春收拾了。
京娘和李雪听到叫声是从雨春的房间发出的,秋雪来时她们也听到了,惨烈的叫声让她们怀疑是雨春被人算计,毕竟雨春就是会些功夫,可也是个孩子,她们哪知道雨春的功夫深浅的,匆忙的都往雨春的房间跑,手里是慌忙从针线笸箩里抄起的剪刀。
雨春一看自己的娘子大军也不是白给的,行动的迅速劲儿和手里的剪子证明她们的胆子是无比的壮了。
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
雨春心里一阵熨帖,自己真的有了帮手了。
秋雪举着个腕子还在叫疼,她并没有像周氏那样骂人,只是嘴里叨叨着:“你太恶毒了,我等着看你的报应呢,别以为住上了大房子就美得上天了,用不了几天就看到你的报应了。
雨春本不愿意搭理刘氏的女儿,有其母必有其女是天经地义的,真跟刘氏是一样蔫坏的,打人还下黑手往人见不到的地方掐,她掐人就不是恶毒,别人打她就是不应该,老天都要为她报复的心态,真是自以为是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横冲直闯的跑到我家,进门就掐人,你那不是恶毒你是喜欢别人?你喜欢的话也应该去掐男人的屁股,男人一定会喜欢你掐的,我一个小孩子可不懂你的风情,你还是站在大道上见到每个男人就又掐又拧,又嘬又啃的,又搂又抱的受男人欢迎,别闲得跑我家了骚扰,我家里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掐的。
你赶紧的走,别等我踹出你去,想住我的大房子,恐怕你也没那个命。
别指望我伺候给你做什么蛋糕,有好东西喂狗也不会填你们恶毒母女的臭嘴,给我滚!”
秋雪被雨春连损带骂,已经气得褪尽了脸上的血色,摸着自己的伤腕子就痛哭:“我还怎么绣嫁妆,我的嫁妆就得让你赔。”
雨春觉得秋雪实在好笑:真是刘氏那个坯模子脱出来的,一味的财黑,到了这样的僵局,还想讹人好处:“你要嫁给谁?还真没听说有人要了你?”
秋雪气得脸上又泛了紫红:“我嫁的一定是高门贵户,谁像你个丧门星嫁不出去的,也只有给王永昌做玩物的份儿。”
“你们陶家人就记住个王永昌,王永昌家钱一定是太多了,嫁了一个珍宝早就死了,那个正夫人的位子已经给你腾出来了,你要嫁入高门贵户这一带也只有王永昌家,不会是你母亲已经把你许配给王永昌做正妻了吧?
我可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没有父母卖我,我自己可是婚姻自主的,王永昌那样的高门大户就是给你这样有娘护着,还特别喜欢钱的人家预备的,你要是嫁给王永昌我还真想陪你点儿嫁妆。。”
秋雪的脸色早已气得紫红,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你……!你……你的嘴真毒。”
“不够毒,还得拜你为师。”雨春嘲讽了秋雪两句:“走吧,在这里侯谁?,这里又不是高门贵户,没有你想要的,再也别来了,我家可不欢迎你。”
秋雪一看,小丫儿还有那两个女人都对她虎视眈眈的,手里还拎着剪子,不由得浑身的汗毛都扎撒,想走,舍不得,蛋糕没有弄到手,昨日她改成了好命,估计着,今天要是让永明在柴老头面前点一点自己和柴荣的亲事,十成十的会天随人愿。
自己早就博得了柴老头的青睐,自己那日见到柴荣一面是多么的动心,英武盖世俊美非凡,说王永昌是做皇帝的命,倒不如说柴荣是做皇帝的料,秋雪想到柴荣,腕子也不疼了。
掉转头就去问李雪:“柴老伯回来没有?”
李雪看一眼雨春,是对秋雪的问话有些奇怪的,也是,你来看侄子找的什么柴老伯,李雪疑问的眼光让雨春就是灵机一动:秋雪莫非看上了柴荣,把柴家当成了高门贵户?
雨春始终不懂秋雪往这里跑的目的,今天她终于大有所悟:原来如此,她可真是刘氏的翻版:痴心妄想。
“你找我师父干嘛,难道你也看上了我师父有钱?我师父还真是高门贵户,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想想自己的出身,哪有你想攀谁就攀得上的。”
雨春的话气得秋雪大叫:“你竟是胡说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