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的起源,现世修道之人从来没有人问过,也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王苏棋此刻却已然明白,所谓的道来自自然,曾经有人发现过它,然后用语言,用文字纪录了下来,或者以口传口流传了下去。
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个规律,开始向更广阔的领域发展,于是有了各种各种的道,书道,画道,琴道,等等等等。
一些大能之士纷纷涌现出来被人誉为老祖,那些人是伟大的,他们固然领悟了道,却流传了下来,可那些人也是自私的,因为流传下来的是他们的道,却没有流传下领悟道的办法。是他们不愿意留下还是不能留下。
王苏棋苦苦思索,他伸出右手在虚空中轻轻抓了一下,他想抓住那些虚无缥缈的道,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留下。
通过那些画面,王苏棋领悟到了一点,那就是所以的道都是后来产生的,那么第一个道就应该是长寿之道,亦或者就是岁月之力,如果这么说来,所谓的剑鸣天卷上所说的九道却有些说不过去,天卷九道分别是剑道,符道,金,木,水,火,土,生死,轮回这九道,这九道除了剑道,其他八道亦是天地产生以来便存在的。
王苏棋的头开始发胀,这些道理太过复杂,他一时有些糊涂,渐渐的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好像什么也没有抓住。
揉了揉脑袋,望着天空,清净了片刻,捋顺了思路,最后的最后他终于知道他的感觉是什么了,并不是岁月之道为首,而是没有岁月之道,人就不能领悟其他的道,因为领悟一个道所花的时间就有可能从少年变成一抔黄土。
没有岁月之道,就没有可能发现其他的道,王苏棋运了运体内的真气,他能感觉到他生命的强大,王苏棋终于明白,所谓的岁月之道已然被融入了现在所有的修道法则之中,修道必然会延长寿命,然后才会有足够的时间领悟其他的道。
王苏棋看到了道之开始,一种莫名的沧桑感便油然而生,道能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需要多少岁月,多少前人的努力,多少人用生命来见证的道。
然而一个更严肃的问题赫然出现在王苏棋面前,现在的道基本都是一个模式,这个模式即让修道变得简单,明了,也让道变得死板。
入得门却闻不了大道,如何即入门,又能跳出这无数年来前人先辈所化的地牢,想起白慕云所说一亿年前那些修道的黄金时日,那时候大能之士横飞天下,后起之秀不乏其人,。
可是终究还是落寞了,这种落寞,白慕云说是源于一场灾难,可此刻的王苏棋感觉,那场灾难不过是加速了修道的落寞,这种落寞很慢,却是必然。
这种落寞来源于教条,来源于那些条条框框,那些大能的道就像高山一样横在面前,你若不同大能,大能就出来灭了你,师长就会出来教育你,同门就会出来鄙视你,如此一来又有几人能雷同大能,而从大能的道中走出来。
几乎是少之又少,后世的修道看似人数众多,可真正能称为大能的又有几人?王苏棋不禁摇了摇头,道既然来自于天地,那么他就要从天地中领悟来。
王苏棋望着天空的眼神愈加坚定,既然前人行,那么他也行,别人的道只可借鉴,却不可照搬照抄。
既要入道,亦要出道,那便入了世俗这条道,之后再跳出来便是!一股居然的傲气从王苏棋心底油然而生,这股傲气便是直追上古大能的决心。
王苏棋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望着远处,喃喃自语道:“岁月,究竟是什么?”他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王苏棋虽然他还不知道什么岁月,但是从他口中说起这两个字的那一刻,一股岁月的沧桑之感便从他的体能不知不觉地显露出来。
外域很大,王苏棋走了很久依然没有尽头,放眼望去都是暗红色的一片,独自一人走的时候,他莫名地想起慕容,与阮凝姗那帮人,虽然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感觉什么,真的一个人的时候却发现所谓的思念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出现了,想着她们在干什么,亦或者她们有没有想起自己。
王苏棋微笑的摇了摇头,当他在想起一个人的时候却莫名地希望那个人也同时在想起他,“这算不算也是一种自私的表现呢?”王苏棋不知道,但却感觉没什么不好,既然想了便是想了,为什么要违背本意呢。
王苏棋喃喃道:“不知道慕容带着师弟师妹历练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李峰与阮凝姗相处的如何,还有我教李峰的办法他究竟试了没有。”既然想了那便控制不住了,各种不放心,各种心情便一股脑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是久违的,也是幸福的。
就在王苏棋低头思考的时候,却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这一下王苏棋可是惊的不轻,这茫茫外域居然能撞到人?这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更奇怪的是,王苏棋居然还没有觉察到那个人的存在。
王苏棋有些惊讶,也有些气愤,随即抬起头来看看他究竟撞到的是何人,这一望,王苏棋彻底傻眼了,许久才问道:“怎么会是你?”
那个人只是用飘忽的眼神望着他说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