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玉贤峰,王苏棋正往大夏峰住处走去。
“喂,你是王苏棋吧。”
一个青衣弟子拦路道。
“不错,我就是王苏棋。”
青衣弟子面露惊色问道。
“我说王师弟啊,你这修为你也敢出去打架?怎么样看样子没打过啊,要不要请阮师姐求些师兄师姐来帮你啊?哦对了,你也可以找慕容师姐啊,你两关系似乎不错啊。”
王苏棋眉头不由一皱,真是好狗不挡道,挡道非好狗啊。
“师兄,如果没有其他事师弟我就告退了。”
说完,王苏棋转身就要离开。
“诶!我说师弟你别走啊。”
青衣弟子一把抓住王苏棋的肩膀。
王苏棋本就杀人结束,此刻正是血气未平不由怒由心底起恶向胆边生!
说时迟那时快,王苏棋翻身扣手一记手刀直往青衣弟子颈部切去,带起呼呼劲风扑面而来,好看的小说:。
青衣弟子一愣,不由双眼一眯,随即哈哈一笑,一块青色薄幕出现在王苏棋手刀之下。
碰!王苏棋一掌切到青幕之上顿时被反弹连连退步,手掌也因为反弹而麻木抽颤。
“王苏棋,这可不能怪我啊。”
青衣弟子轻轻捋了捋胸口的衣服,一脸不悦地说道。
“王苏棋,你这伤不了我溅我一身污秽,你是要恶心死我啊。”
周围弟子发现了此地的打斗,都跑过来看热闹,待看清是王苏棋后这看热闹就变成幸灾乐祸了。
王苏棋死死盯着这个青衣弟子,左手握住颤抖的右掌。
“你叫什么?”
青衣弟子,一挑眉毛。
“李世康,随时恭候师弟挑战,哼。”
说罢一甩衣袖大步从王苏棋身边走过,撩起的尘土盖了王苏棋一脸。
众弟子一阵嘲笑便渐渐散去。
羞耻与愤恨渐渐掩盖了右手传来的疼痛。
握了握发胀的手掌,一股无力之心从心里涌出。
复仇情绪的低迷,来自同门的痴笑,和种种萦绕在心头的疑惑,此刻正化作一股对力量的渴望在心口熊熊燃烧。
回到大夏峰住处,王苏棋才发现手掌已经骨折,刚才含恨一击已用全力,再加上对方真气的反震已经伤到了筋骨,这不是王苏棋受过最严重的伤,或者可以说这个伤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但这个伤却是最屈辱的。
换洗了一件新衣服王苏棋去往大夏正殿。
“师尊,弟子回来了。”
大殿里响起幽幽的声音。
“恩,为师知道了,明日桃花林等候,今日先下去休息吧。”
“是师尊。”
王苏棋躬身退出,站在大殿门口,这大夏峰上的广阔尽收眼底。门前广场上来来往往的弟子,天空中偶尔掠过的身影,背后的恢弘壮阔,远处雾霭袅袅,白云飘飘此刻正反衬着他心里的复杂,仿佛这一切都在耻笑他。
作为剑鸣宗几乎是最弱的弟子,就像远处低头哈腰的道童一样,卑微,弱小,甚至都没有勇气和尊严去放眼看一看剑鸣宗的一切,在他们眼里,那些大人物脚上的鞋子和鞋子上的尘埃仿佛才是最让他们关心的事情。
力量才是一切,初来剑鸣的他有阮凝姗的依恋,有赵启的庇护,有慕容的款待与关心,这一切都让他渐渐忘记这事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王苏棋暗嘲一声: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站到一个风口浪尖上,真正想要立足拳头不硬都是屁话!
……
乌飞兔走,瞬息光阴,不觉已经一载过去了,这一年王苏棋已经二十三岁了。
这一年王苏棋没有跟任何人交往,没有去天诛峰也没有去玉贤峰,所有的路线就是后山桃林到住处。
这一日,桃花林,好看的小说:。
“师尊,弟子已经十九道真气了,为什么还没有筑基的感觉。”
老者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须说道。
“为师当年说过,这真气越多呢这以后就越强,你天资卓越堪比老祖啊,哈哈。”
王苏棋没有丝毫开心,继续问道。
“师尊,弟子还是不能筑基?难道要凝到二十道?弟子不敢超越老祖,请师尊速速帮弟子筑基吧。”
老者眉毛一挑,不由斥责道。
“胡说,什么叫超越老祖!我辈后人自然要敬重老祖,但老祖也是人,为何不能超越?你若如此厉害老祖难道还会来灭了你?”
王苏棋不置可否地摸了摸鼻子道。
“谁知道啊,万一老祖怕我超过他来灭我怎么办。”
老者不由大怒,须发倒立。
“孽徒!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看打!”
老者一挥衣袖,十几片花瓣,咻!地一下打中了王苏棋逃跑的身影。
哎呀!王苏棋一身惨叫,跪在地方不停地抚摸着屁股,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