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最初的相处,肯定是充满了磕磕绊绊。暂且不论林钒与秦冉冉的生活方式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光是林钒强迫软禁秦冉冉这一条,就不要想秦冉冉对着林钒能给个好脸色。
但是林钒也不是吃素的,他那种身份,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秦冉冉再倔强也是个未出社会的小姑娘,林钒想磨掉秦冉冉的倔脾气,几乎不需要费脑子。
刚开始的时候秦冉冉虽然老实睡在房里,但面对林钒,都只拿他当空气。林钒问她吃什么,她就哼哼一声,让她陪着他吃饭,她就躺床上睡觉。一次两次林钒体谅她初来乍到不习惯忍了,可是十次八次,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况且,林钒的脾气从来不好。林钒急了,把人扛到肩膀上往地下室门口一放,告诉秦冉冉,你他妈要是再给老子甩脸子,老子就把你绑到架子上抽你一百鞭子!秦冉冉当即白了脸,往后林钒跟她说什么,她即便再不愿意,也会给两声回应。
至于晚上的事,林钒甚至不需要言辞恐吓,那枚镶钻的乳-环简直就是林钒的福星。日本鬼子做的东西,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变态猫腻,反正不论秦冉冉再冷-感,只要林钒动动那处,小女人马上就会春-潮泛滥,让林钒爱不释手。
林钒和秦冉冉最近半个月的日子,如果用颜色形容的话,林钒渐渐从黑色向粉红色过度,而秦冉冉则由白色向黑色过度。
"来,给我唱个歌听听?"这是提早下班回家调-戏宠物的某男说的。
"我不会唱。"这是无比厌恶某男又无力正面反抗只能消极迎战的某女的回答。
"那跳个舞看看?"某男不死心,继续给自己谋福利。
"我不会跳。"某女看着窗下光秃秃的院子,敷衍都懒得敷衍。
“外面有什么啊?听说你都站着看了一天了。”林钒讨人嫌地走过去,脑袋凑到秦冉冉肩膀上,好奇的问她。
秦冉冉不自然地往左退了两步,想要避开林钒的桎梏,结果可想而知,就好像千百年前的皇帝不会允许臣民违背自己的旨意,林钒这种唯舞独尊的人又怎么可能允许她躲避自己的亲昵,其他书友正在看:。
林钒内心不悦,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一手掐住秦冉冉的下颚,强迫她扭头看着自己。
“在房间里待着太闷了,要不我领你出去逛逛?”
秦冉冉拍掉林钒的手,淡淡的说:“反正就是在院子里走几步,还不如在房间里待着。”
被嫌弃的男人倒是没有恼怒,他倒是乐意秦冉冉老实待着,自己伸手就能把人抓回来可比放出去四处溜达踏实,即便她溜达的时候自己一直在身边。林钒耸耸肩,回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好酒,窝在床头一边美滋滋地品酒一边视-奸窗口的美人。
从林钒那个角度看过去,她优美的颈部和勉强算是S型的曲线一览无余,林钒突然想看看自己亲手戴上的乳-环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在小女人小小的乳-房衬托下是不是更漂亮……林钒晃晃脑袋,尽量把那些带颜色的东西从脑袋里赶出去。
林钒觉得自己最近就像个被扔进了撒哈拉沙漠,每时每刻都觉得饥渴。而秦冉冉就是沙漠里的月牙泉,漂漂亮亮水灵灵地在你眼前勾引着你,你喝了一口以为解渴了,可是没走两步就又想喝,并且比没喝过的时候更加渴望。
其实他已经够放纵自己了,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枕边的女人温存,就算不做到最后也要纠缠半天,晚上回来更不必说,恨不得连饭都不吃就把秦冉冉抛到床上,扒-光,进-入……好吧,林钒看着自己家老二,还是决定屈从于人类本能。
“过来!”林钒朝秦冉冉伸出右手,微笑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命令道。
秦冉冉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显然很清楚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我、我月经,不可以——”
“明明早上还没有。”
“是中午的时候……”
“……”林钒审视着秦冉冉,试图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不过很遗憾,貌似是真的。林钒正了正自己的心思,尽量表现得像个绅士,“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真的?"秦冉冉后退半步,显然,林钒在她心中没有任何信誉可讲。
"过来,别让我重复第三遍!"林钒的声音很快变得冷冽。
秦冉冉犹豫许久,到底乖乖地走到林钒跟前。林钒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逗弄秦冉冉,瞧着她自以为装得很乖巧其实满脸满身的不情不愿,脚着人生要总是像现在这样其实也是挺美好的。
林钒伸手握住秦冉冉的小手,把酒杯送到秦冉冉嘴边:“尝尝看,味道不错。”
秦冉冉看着酒杯,满脸犹豫。她不会喝酒也不爱喝酒,这杯子又是林钒用过的,叫她喝,真是难为她了。
“嫌弃我?”林钒挑眉。
“没有,就是……经期不能喝酒,我也不会喝。”是啊,不嫌弃你难道还稀罕你!
“还有这种说法……”林钒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