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翰奇把秦冉冉带到医院其实单纯是出于人道主义,可是当他给秦冉冉彻底检查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法保持冷静了。
“他母亲的,女孩子刚过完初-夜他就使用暴力,林钒还是不是男人啊,不懂怜香惜玉就算了,还下这么重的手!他是人渣!是败类!是混球!”张翰奇暴跳如雷,隔着门板痛骂跟来的保镖。
秦冉冉躺在病床上苦笑,这医生再愤恨也不过是敢在背后骂骂罢了,林钒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如此毫无顾忌地对待自己,完全的有恃无恐。
秦冉冉的心一下跌到谷底:“大夫,能不能问你件事?”
“行!你说!”张翰奇豪气干云的答应,不过下一刻就意识到自己说得太满,忙补充道,“不能说的我可一个字都不敢说,我自己不活老婆孩子还是要活的。”
“不会的……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怕他?”
张翰奇没想到这姑娘居然不知道林钒的名号,不禁在心中连连摇头,这么单纯的人,怪不得会被林钒那魔头盯上,其他书友正在看:。“太阳照到地球上,把地球一半变成白天一半变成黑夜。白的地方自有官家管,那剩下的黑的那面,便是各路神仙各凭本事,林钒就是咱们这座城市最有本事的那个。”
“可是他弟弟看起来很平凡啊。”
“你认识他弟弟?”张翰奇挑眉。
“不……我不认识,只是偶然见过。”秦冉冉垂下眼帘,看不清心中所想。
“唉,不认识就好,跟你说,别看他们家老三一副戴着眼镜跟斯文人似的,其实他比他哥还缺德,你见着他千万绕道走。”给秦冉冉调整好枕头,张翰奇叹道,“我帮不了你什么,只能让你先在医院里住几天。你安心住着,门口的保镖没事不会进来。”
“谢谢你……”
“应该的,我女儿跟你差不多大,要是她也……我非往那男人身上打一针氰化钾不可!”
秦冉冉黯然,要是自己也有父亲,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遭遇了呢。
往后的七天,秦冉冉一直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正如医生所说,外面的保镖从来不会进来,但是自己也同样出不去。三天里除了医生和护士秦冉冉谁都没见过,她想打电话求助,可是连张翰奇都不敢把电话给她。她就这样被林钒生生隔绝于人世之外,不知道自己蒸发了这么多天是否有人找过自己。秦冉冉最担心的还是她母亲,找不到自己,母亲一定会担心的。
至于林钒……秦冉冉每次只要一想起他的名字就会下意识地觉得浑身疼痛,如果自己今后的生活真的要和他纠到一起,秦冉冉觉得那简直生不如死。
门外的保镖又在换岗了,每天上午九点,下午六点,他们都要换一次。不过显然他们并不太拿里面娇小的女人当回事,或者他们以为她知道林钒的厉害不会逃走,所以每次换岗都很松懈,中间常有十几二十分的空档,秦冉冉觉得自己或者可以把握住这个机会。
全世界人都把林钒当做神,也许只有秦冉冉认为即便是神也无法只手遮天。秦冉冉难得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太过凉薄。不过鱼死网破罢了,总不会比现在更惨?
七天里,林钒逼着自己不去想秦冉冉,不去回忆那一夜自己被紧致包裹的**感觉,只是越这样逼迫自己,林钒越是想念秦冉冉。为了不去想那个小女人,林钒受伤后第三天便回到公司,试图让一大堆杂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结果呢,貌似并没有效果。
秘书办的姑娘们都发现林钒最近是不太正常,特别喜欢骂人。不过大少骂人挑得很,专门找那种有家有妻室的骂,而对于那些热恋中的,偶尔流露出甜蜜味道的,骂的就更凶了。上周分公司的经理来汇报工作,赶上人家结婚送给大少一张喜帖,大少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像雾像雨又像风,红橙黄绿青蓝紫,一番下来,脸都扭曲了。人家是在底下做实事的,大少又不好随便骂人家打消积极性,只能在人走了之后,狠狠把喜帖摔到桌子上。
骂完了人,吃午饭,然后午睡半个钟头。等大少起来了,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似的,病病殃殃,时而唉声叹气,时而吃吃傻笑,过一会儿忽然抖擞精神,抄起几百年不用的健身器呼哧呼哧锻炼身体。这时候你要是进去了,大少肯定要拽住你问一句:我看着有没有年轻点?
陈丽莉陈大秘书受不了,赶上上次她遇上老板抽风,真就十分认真地打量了一圈自家老板,说:在我印象中,您一直是现在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自此之后,林大少终于正常点了。
今天天气很好,一扫往日的闷热,天朗气清。林钒索性连午睡都免了,一直坐在办公室忙。
林钒的眼前又出现了秦冉冉的倩影,浅蓝色的长裙摇曳,回眸一笑倾国倾城。林钒忍不住伸手把那人锁进怀里,粗糙的手指抚上她柔软白嫩的肌肤,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的触感,叫林钒爱不释手。林钒俯下-身去亲吻,马上就要碰上时身体忽然急速向下坠落,林钒想要大喊救命,再睁开眼,美梦就这么破碎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林钒瞪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