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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1 / 2)

秦冉冉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受到这种非人的对待。她的双手被林钒的浴衣带帮着,整个喏人像祭品一般,被林钒压制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而身体里,男人那根恐怖的东西,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无止境地凌迟自己。

凌迟啊,那种痛,谁能体会呢?

该流的眼泪秦冉冉都流过了,再流,便只剩下血。完全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有坚硬摩-擦柔软的痛苦。秦冉冉的第一次,理所应当该被温柔对待,却自始至终充斥着粗-暴的占有与侵略。

林钒不知疲倦地在女人身上狂奔,精神与肉-体被他彻底放逐。他只觉得自己在飘,又好像被关进茧子里的蛹,本能地憧憬破壳而出那一刹那的喜悦。在真刀真枪地上阵之前,林钒在脑子里演练过各种各样的姿势,自己何时该慢何时该快,开始多浅中间多深他都有详细的计划,甚至于在欢-爱的过程中要说些什么,好劝小女人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林钒都打了个草稿。

可是真的碰到了这具美好的身体,林钒发现之前想象的那些统统都是扯淡,他现在脑子里就有一个动作——进入,进入,更深的进入,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去。

与男人粗暴的撞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冉冉哭声,秦冉冉开始只是轻轻地抽泣,但在林钒不断地毫无章法的进犯之下,她开始大叫,眼泪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

林钒低吼着,手臂更用力地掐住他的小女人按向自己,同时又猛烈地撞击几次,终于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射-进女人的身/体里。

惊人的热度把已经绝望的秦冉冉再次推入谷底,她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林钒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是没有极限的。

林钒好像被吸干了精髓,浑身抽搐着,一下瘫倒在秦冉冉身上。脸上,却带着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女人的滋味这么好,为什么自己从前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呢,难不成真像老和尚说的,之前是因为缘分没到?换句话说,身-下这个小女人,就是自己命定的缘分?

思及此,林钒忽然撑起身子悬在秦冉冉身上,用一种在他脸上极少能出现的严肃眼神上下打量秦冉冉。这个自负的男人向来不信所谓“命运”“定数”,他只信他自己。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命定”的东西,林钒的第一反应便是毁掉,第二反应才是现在这样,把那个“命定”压在身-下,认真权衡。

“也好。”许久,闭着眼的秦冉冉听到耳边林钒叹息一般的声音,至于其中深意,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什么叫也好呢?林钒的意思是说,如果真的,自己这辈子的缘分就是秦冉冉(通俗而直白的表达方式是自己这辈子只有对着秦冉冉的时候才硬得起来),林凡觉得也还好,这个假设接受起来并不困难。

男人风流是一段佳话,专一也同样是一段佳话,全看他想还是不想。

林钒的表情再次轻松起来,搂着秦冉冉一通乱啃。林钒显然不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他觉得自己不过才抽-插了几下便泄了,太过急躁发挥失常,这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奇耻大辱。不过没关系,林钒这人一向奉行在哪儿跌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啃着啃着感觉精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林钒的大手再次探向秦冉冉腿-间。

接下来便是无止境的亲吻,无止境的冲-撞,疯狂的索取占有中藏著连林钒都没有察觉的温柔爱意,其他书友正在看:。而秦冉冉,除了疼,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的身-体已经疼得麻木,声音也已沙哑,好像连发出声音都会流出血丝。

林钒觉得这一夜过得太快了,快得自己还没品出多少味道,天就亮了。

抚摸着身下柔软温暖的身躯,林钒虽然已经清醒但就是不愿意起来,他深刻地理解了“从此君王不早朝”是怎样一种心态,软玉温香在怀,谁他妈愿意起来对着一帮臭男人早朝?

林钒抬起头,笑嘻嘻地盯着小美人。可惜小美人还闭着眼,没法和林钒进行眼神交流,倒是眼角不停涌出的泪水让林钒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你不是就这么着哭了一宿吧?”

秦冉冉的回答,只是微微侧过身子,许是拉动了哪个伤口,从她唇里泄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呻-吟。

“是不是还疼啊?”林钒的语气,仔细听的话,能找到几分幸灾乐祸。秦冉冉自然是听出来了,疼痛与愤恨双双侵蚀着她,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怎么还抖啊,是不是冷了?难不成发烧了?”

林钒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被,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连林钒这个始作俑者都倒吸一口凉气——

实在是,太漂亮了!

白色的属于自己的精华,还有鲜艳的属于处/子的血液,一滴一滴从粉嫩的腿/缝间流出,沿着雪白的带着指印的皮肤流到身/下。**又诱人犯罪的画面摆在眼前,林钒咽了咽口水,一种“我要死在她身上”的觉悟从心底油然而生。

是的,林钒是在赞叹自己的杰作,而不是替秦冉冉感到心疼。男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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