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底下,秦冉冉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她身上。
刚把人抱回家来的时候,林钒还真有那么一股子冲动趁着人还晕着直接扒/光进/入正题。但手才碰上秦冉冉的的衣角,林钒心中那点难得的属于男人的正义感却冒出头来大声斥责林钒: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动手算什么本事!林钒一琢磨也确实不对劲儿,自己要现在趁人之危,跟强/奸有什么区别,还是忍一忍,等人醒了两人一起合作,到时候水乳-交融,水到渠成,那滋味肯定比现在动手要好。
林钒把自己设定成一个大丈夫,完全忘记了之所以秦冉冉现在躺在这里,全是因为他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强取豪夺。
于是,依着这样偏向自己的逻辑,林钒咬牙给秦冉冉盖好被子,自己跑到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冲好澡回来,林钒看秦冉冉还睡着,索性躺到秦冉冉身边,饶有趣味地数着秦冉冉的眉毛,时不时地伸手给小美人拉拉被子,捋捋头发……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不容易小美人醒了,用那么诱-人的小眼神看着他,让他放开她,林钒简直要笑出来。
太天真了啊,真是越来越让人爱不释手了。
这时候的林钒已经把秦冉冉归为自己的所有物,自己爱怎么抚-摸怎么抚-摸,爱怎么逗弄怎么逗弄,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死,折磨抑或宠爱全在自己一念之间,下半生的融荣辱都由自己操控。这种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掌控感,几乎把林钒心底某个角落一直压抑着的虚荣心与权力欲-膨-胀到一个新的巅峰。
所以说,有时候我们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几乎到了没有她就不能活的地步,其实那并不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有多好,或者那个男人真的有多爱她。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几乎也是按照马斯洛的人类需求台阶,一级一级地往上走。
如果女人仅仅只能满足男人生-理上的需求,那么她充其量只是个情人,随时可以被抛弃。如果上升一步,女人能让男人找到一种情感的归属感,男人会娶她做老婆。要是能再进一步,在这个女人面前,男人觉得自己是个神,无所不能,而这种夸张的近乎虚假的满足感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得到,只能在这个女人寻找到,那么这个男人就会把这个女人牢牢的系在腰间,女人稍微远离一步,他都会觉得心慌。
现在,秦冉冉在林钒心中正发挥着以上三种综合的作用,林钒要是能放过她,简直就是自虐。把她像这样狠狠按倒,肆意地侵/犯,这才是林钒想要做的。
秦冉冉越叫越大声,身体奋力地扭动抗拒,却不知道自己反抗的扭动正一次次挑动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远离性/爱已久的男人的欲/望,积压了那么久,稍微不注意,足以毁天灭地。
林钒轻而易举地将秦冉冉的双手按到头顶,单手控制住秦冉冉的手腕,另一只手猛地掀开那碍事的被子,换做自己覆上去。虽然两人身上-都挂着衣服,但这样紧密的贴合,也已足够刺激得秦冉冉再次尖叫。
已经多久没有感受过这么真实的女人柔软的肉/体了?林钒差点舒服地呻-吟出来。林钒觉得这时候尖叫实在破坏气氛,忍不住低头衔住女人软嫩的嘴唇。
“唔——”
林钒的吻一点都不温柔,和传说中的狼吻无异。他的吻不止限于唇与舌的纠缠,因为那样柔柔软软的动作根本无法表达出林钒恨不得把秦冉冉吞进肚子里的感情。
林钒顺着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舔-舐啃-咬着身/下的肌肤,理智上,虽然林钒刻意收了力道,不想真的把人咬死,可实际操作起来往往不受控制。一路下来,齿痕遍布,秦冉冉疼得直哭,挣扎得更厉害。
“别动……别动……我好不容易才得了你……”林钒难得还能从牙缝里挤出几句破碎的话,“别逼我把你一口吃下去……你受不了……”蜂腰巧妙地顺应着秦冉冉的扭动,挤进美人的双腿之间,身下已经有所抬头的欲-望,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布料戳着秦冉冉,既挑-逗了自己的情绪,也折磨了秦冉冉紧绷的神经。
“求你停下……求求你了,我才大二,我还没毕业……”我的人生还那么长那么美好,你为什么要毁了我!
秦冉冉发现自己全无自保之力,面对比强大那么多的男人,她除了哭泣求饶唤起那个男人的同情与理智,就完全别的办法。她才明白,女人的强大只限于精神层面,于肉-体,女人向来弱不禁风。
“你也还没用男朋友,难道你不觉得遗憾?”林钒接过秦冉冉的话,终于肯暂停对小女人的爱-抚,正经跟她说一句话,“我来当你男朋友不比那些毛头小子强多了?他们除了年轻一点,哪个会比我好?”
“不要,我不要。”
“要或不要得我说了才算,从来没有人能替我做主,好看的小说:。”林钒冷笑了一声,秦冉冉竟从那冷笑里,捕捉到一丝属于不可撼动的威严。
秦冉冉愣了一下,林钒的大手已经顺着秦冉冉的脸颊滑到领口,“刺啦”一声,少女曼妙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