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秦冉冉愤怒的脸色,林钒满面红光,看起来心情极好:“我知道这么说有点突兀,本来是该给你点时间让你好好矜持一下,我再买个花啊戒指啊,送个跑车房子什么的,这样你答应的时候才显得不掉价。但是你也得考虑考虑我的实际情况不是,我都三十五了,再去搞你们小年轻的那一套,我头发都得熬白了。不过你放心,该你的一样都不会少,往后我慢慢补给你。”
林钒爱怜地吻了吻秦冉冉惨白的小脸,这就准备叫手下备车,自己领着秦冉冉回家软玉温香。未料到,秦冉冉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疯狂起来.小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林钒从自己身-上推开,之后拼命向门的方向跑去。
林钒看秦冉冉这么活蹦乱跳的还挺乐呵,也不去追,反而好整以暇地坐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老酒,滋溜滋溜地小口抿着。
秦冉冉抓住门把手奋力一推,眼看着要逃出升天,忽然一条犹如钢筋的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秦冉冉再推,那条胳膊竟然纹丝不动。
“忘了告诉你,这家饭店是我开的,就算你跑出去,门口的保安也会在第一时间把你‘请’回来。”
秦冉冉背靠在门上,望着那个好整以暇的男人,他像是一个撒了网的猎手,正在那里,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林钒朝秦冉冉伸出手,再明显不过的暗示,秦冉冉却僵直在门口,纹丝不动。林钒放下酒杯,冷冷一笑:“就算你今天能出去,别人看你也只会说这是林钒的女人,在外人看来,上了我的车跟上了我的床没什么区别。”
秦冉冉绝望地盯着林钒,忽然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秦冉冉冲到林钒面前,指着林钒的鼻子:“你这是绑架!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告我?”林钒止不住大笑起来,那声音洪亮得几乎要把秦冉冉的骨膜震碎。林钒已经多久没听人说要告他了?五年?八年?十年?
林钒乐得直拍桌子:“你们老师就没教过……那个词儿……什么来着?对了,警匪一家!”
秦冉冉不可思议地盯着林钒。
“上个月我才请了公安局张局长吃饭,就在这儿,这个包房里。你要是有兴趣,我明天还请他,你爱报什么报什么。”林钒甚至可以想象出张局长那张菊花似的老脸在听到秦冉冉说告自己时的表情,肯定特别精彩。
“你……到底想要怎样……”秦冉冉言语中已经有了一丝妥协。
林钒耸肩:“我就想要你。”
“……”
秦冉冉哭笑不得。
两个人对峙了很久,秦冉冉看得出林钒胜券在握,林钒却看不出秦冉冉心里在想什么,其他书友正在看:。秦冉冉一直面无表情,林钒只能从秦冉冉僵硬的身体和微颤的手指这些细枝末节间,大概看出秦冉冉的心理活动。
林钒手指轻敲扶手,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翻江倒海:是她心机太深还是被吓傻了?
“其实……我的贞/操观念并不太强。”秦冉冉红唇微张,说出让林钒大跌眼镜的话来。
“早说么。”林钒大笑,“来来来,咱们回家。”
秦冉冉微笑,慢慢地走到窗口,现在的室外气温已经升到近三十度,一般的饭店都会关好窗户而开空调,秦冉冉废了挺大的劲儿才把封好的窗户打开,仿佛这里是郊外似的,美好地深吸一口气。
林钒有点坐不住了:“你要做什么?”
秦冉冉回眸一笑几可倾城,叫目睹这美景的林钒差点把持不住,恨不得即刻冲上去,狠狠抱住她。
秦冉冉的表情忽然凌厉万分:“虽然我的贞、操观不强,但也不代表我愿意随随便便被人糟、蹋。”
电光火石之间,秦冉冉跳上窗台,半个身子倾出窗外。
林钒的脑袋轰的一声,头皮都跟着发麻。多少年了,林钒早就炼成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没想到这么多年的修行,竟毁在一个小妮子手里。不过说起来林钒毁得并不冤枉。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钱没了可以再赚,产业没了可以再拼,甚至于对手算计自己,也可以多长几个心眼防备着,唯独这个目前为止世上独一无二的美人,要是她没了,林钒这辈子的性福可就算交代了。
林钒有点肝颤:“有话好好说,你跳那么高干什么!”
秦冉冉冷笑:“不算太高,才三楼而已。”
“你真要跳?你也说了,才三楼而已,真跳下去了死也死不透,说不定就得闹个终身残废,毁容都是小事。”林钒定了定心神,打算晓以大义。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慌不过是关心则乱,稍微平复了一下,林钒就觉出不对了。
秦冉冉是个聪明的丫头,有勇气又不莽撞,寻死觅活的事她可干不出来,尤其她刚才还说家里有个相依为命的老妈,就算是为了她妈,她都不敢真的跳下去。那么现在这样,不过是拿命跟自己谈判罢了。
“……”秦冉冉仍旧强硬地昂着头,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同时抓着窗框的手指也更加用力。林钒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秦冉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