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钒的前-戏并不温柔,那个从小就任意妄为的男人连在情/事上也一贯喜欢胡来,也许刚开始几下林钒还算认真对待,后来就开始胡乱翻、搅,手指也屈起来,在紧致的甬道内胡乱搔-刮,臆想着那娇嫩的私-可能带给自己的快-感。
被视觉是触觉的双重效果冲击着,林钒觉得自己已经硬、得发疼了。林钒抬起秦冉冉纤细的腰,握着自己的坚硬在穴-口转了几下,让自己先现实感受一下,免得一泻千里。紧接着掐着秦冉冉的腰猛力按向自己,一鼓作气,尽根没入。
林钒舒服的叹气声完全被秦冉冉的惨叫淹没,但那并不影响快、感传进他的大脑,刺激他的神经。除了痛痛快快地占、有身、下的女人,林钒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念头。这感觉一如半年前的那些个夜晚,他用尽了各种手段,威逼,恐吓,暴-力,一条绳子把女孩儿绑到床头,无论她怎么哭喊咒骂,都无法阻止他对她的侵-犯。虽然事后把秦冉冉折腾得差点没命,但不可否认,他内心深处一直怀念着那天的感觉。
就算你恨我又怎么样,就算你无数次叫嚣要杀了我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我如此彻底的占-有,我不放你,你就永远是我的,。
林钒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再慢慢出来,之后再次狠狠撞/进去,每一回合都让秦冉冉觉得连肝脏脾胃都会被顶出来。
林钒的本事在那儿摆着,折磨人的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完全有能力在自己舒爽的前提下把身-下的人折腾的半死,而今天,秦冉冉是真的惹到他了,他也真的生气了。
秦冉冉那么单薄的身子,怎么经得住林钒交织的怒火欲-火。尤其是那粉色的液/体里面掺了不少催-情的药剂,药效上来,秦冉冉只觉得浑/身火烧似的,最后只能无意识地往林钒身/上靠,想要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这样的迎合林钒当然喜欢,都说男人上了床便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时他便完全忘了自己给秦冉冉用药的事,以为秦冉冉被自己驯服了,做得更为卖力。
第一次宣泄过后,林钒的心情好了很多,看着秦冉冉破碎的引人犯罪的身-体,林钒意犹未尽地抬起她的后脑与她亲-吻。秦冉冉把药物迷了心智,只觉得林钒的身/体清凉舒服,林钒抱着她她更是努力往他身上蹭。
林钒稍吻了会儿便轻笑出来,把秦冉冉从自己身上扯下,迎着昏黄的灯光,玩味地端详着秦冉冉的脸。这个小女人像只贪婪的小猫,因为得不到满-足,嘴里叽里咕噜地嘟囔着什么,林钒听不清楚,也知道那是些没有意义的符号。
“还想要?”
“嗯……”
“想要,你拿什么换,嗯?我是生意人,赔本的事我是从来不做的。”林钒的笑意越来越深,里面夹杂了多少算计多少城府,也就他自己知道。
原本迷迷糊糊的秦冉冉在听到这话后仿佛有了一丝清明,虽然眼睛仍然没有焦距的看着林钒,但是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外挣脱:“不……不要……”
“这么快就不要了?女人还真善变呢。”
“我要回家……回家……”秦冉冉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泪水因为晃动不听话地从眼眶中溢出,林钒的心忽然被这滴泪水泡软了,伸手抹掉了秦冉冉脸上的泪珠。
秦冉冉哭泣着,头脑完全不能用来思考。只能凭借本能,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像要死了一样,她想逃却逃不了。秦冉冉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无比逼真的画面,自己母亲和眼前的男人站在一起,感谢男人对女儿照顾有加,却未曾看到,男人手上正拿着手铐皮鞭,一下一下凌虐着她女儿。自己向母亲求助,母亲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还嘱咐她要听话。
为什么要听话,他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他毁了自己的身体,毁了自己的梦想,现在还想要毁掉什么?
“回家?也好,咱们回家继续,家里可比这儿舒服多了。”
听着秦冉冉说回家,林钒的心忽然温暖了起来,动作也比之前温柔了许多。看着刚才被自己一气之下打红了的脸,林钒的心里还升起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或许不该这么对她,或许该对她再好一点。林钒泯灭许久的良心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个小脑袋,如是提醒着林钒。如果这时候林钒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知道此家非彼家,估计秦冉冉能不能见到明早的太阳都是问题。
乐呵呵地摸摸秦冉冉泪湿的脸颊,林钒笑道:“等回家老子再收拾你……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看看除了老子,谁还能对你这么好,把你当菩萨似的供着。”
“呜呜……唔……”
“想要吧?难受吧?就不给你,急死你!小妮子磨了我一个多月,我才让你憋这么一会儿,够对得起你了,好看的小说:。再作,看我怎么收拾你。”林钒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捏着秦冉冉的鼻子使劲儿一拧,拧得秦冉冉直往后躲,林钒磨蹭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扯过边上被他撕碎的衣物草草帮两人擦拭了一番,这才把她放到沙发上。
可是此时秦冉冉却没林钒想象得那么老实,在沙发上不断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