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就不要养,谁也没求着你养!”秦冉冉用只有林钒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稍微远一点的只能通过她的唇形对内容猜个大概。
但只这个大概,也足够震惊四座。林钒林大少自三十三岁过后就再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忤逆他,即便有几个老辈子的人倚老卖老,也不过是适可而止有礼有节的说两句,近几年那些个老的死的死没落的没落,能跟林钒较劲儿的,在本市也就他亲弟弟了。去年连林老三都出国留学去了,放眼天下,貌似是再没有敢跟林钒叫板的人。
“老话说的真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林钒盯着秦冉冉的眼,慢慢微笑起来,语气轻松得仿佛刚听了个笑话。
林钒的语气无比轻松,但是掐着她下巴的指尖却越来越用力,坚硬的指甲嵌进秦冉冉的肉里,若不是男人时常修理,也许现在秦冉冉的血就会顺着男人的指头一滴一滴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