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有惊喜,你懂的。懂你妹!”
天乐直接叫骂道,这行歪歪扭扭的字迹用屁股也能猜出来,这必定是卡索留下来的,可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恶作剧还是一个通关考验?天乐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按卡索那够猥琐的性格,这不排斥这是一个恶作剧,但这句话的语气又分明像是特意留下给自己看的。
单单这“你懂的”这三个字就看出端倪,这还是卡索从他嘴里剽窃过去的,这是天乐前世的用语,这灵虚大陆就真的只有他明白其中的内涵。
“不会吧,这猥琐老头难不成还能预知未来不成,算出哥会找他,所以摆下这么一道!”
天乐心中略有惊讶,这卡索难不成是上次数花生米输掉了,这不服气想在这扳回一城么?哥才不上当。
天乐是放弃了,这个锁可不是他能开得了的,况且说不定这就是卡索故意设置的一个死锁,压根就开不了,是刁难自己用的。
自个点点头,天乐马上认定绝对有这可能,这把锁肯定是有问题,卡索就是要他没有一丝可能打开。
不再理会这破锁,天乐也压下砸烂门把锁头偷走的想法,这么做了的话以后必定被卡索那个猥琐老头笑话,他肯定取笑自己连一个小小的锁头都开不了,绝不能留下把柄。
“上次离开的时候要不是哥运用极高的智商也不可能赢得了卡索,那老头心眼那么小,一定是耿耿于怀怀恨在心,那么困难在争气的胜利绝对不能因此丢失,今天就假装没来过好了,反正神不知鬼不觉的。”
天乐呵呵一笑,一下子就想到对策,就当自己没来过,也就不会留下把柄,那这卡索就没有翻盘的机会。
就是这样做,哥真聪明,天乐忍不住夸奖自己一番,无论怎样都是赢过卡索,这个猥琐老头注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虽然锁开不了,但也得休息一下,让天马饮饮水吃吃草。
看着两人高的围墙,天天抖抖肩膀走到天马跟前,直接是拦腰抱起一下子就甩了出去,如同扔沙包般直接把天马扔进了院子。
“非常人,就是不要走寻常路。”拍拍手,天乐直接就翻进院子,心中有些后悔,这样做是不对的,这要砸坏什么花花草草怎么办,会被卡索看穿的。
至于天马有没有摔伤摔残,这货压根就不担心,也不怕天马投诉他虐待动物,其他书友正在看:。
天乐跳回院子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运气不错,没有砸坏任何东西,而且这天马也能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虽然四肢在索索发抖,但显然没有骨折什么的现象。
天马明显生气了,马脸又是拉得老长,这一大跟斗差点把它一身的老骨头给摔断了,还好身为龙马的底子还在,除了有些疼倒也没摔伤。
它朝天乐嘶叫了几声,像是表达自己的愤怒,然后不理会天乐,只顾到院中的大水缸喝水然后大口嚼着干草。
“干嘛,免费让你体会一下阔别已久飞翔的感觉,你还不乐意了。”
天乐撇撇嘴,他也不是真心想要摔天马,只不过想试试看这天马到底还能不能飞,那天天马翱翔无比霸气的姿态他可历历在目,心里早就想走什么时候能骑在天马的背上乘风飞行呢。
看来希望又破灭了,最近看天马恢复得蛮好的,还期盼着它恢复飞翔的能力,如今看来只能是痴心妄想。
心中有些小失落,天乐闷闷的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把手支在石桌上扶着脑袋调整情绪,这都快要到家了,应该开开心心的。
不经意间,天乐看到石桌上有一小根黑色金属状的物件,天乐好奇的拿起来一看,这像是一根细小的黑色发夹,造型有些奇特显得古怪,而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他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后忍不住骂了起来:“靠,卡索这怪老头也太猥琐了,也太没下限,连小女孩的发夹也偷。你这偷也该偷个好看一点值钱一点的,偷这么个一铜板好几个的铁发夹,太没品了。”
“这个恋童癖、爬会佬,居然连小女孩也不放过,院长里的水缸还养着金鱼,这老东西不会还经常扮作金鱼佬吧,恶心哦。”
天乐越想越觉得卡索不正常,一下子就把他归类到变态的行列,心中好无顾忌的诋毁着这个没品的老贼。
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小发卡,天乐脑中灵光一闪,这发夹上的图案好像在那见过,貌似卡索这老家伙给自己看过来着,还唾沫四溅的吹嘘这图案表示着一个非常牛x的组织。
好像叫什么来着,叫破贼帮会还是盗贼盟什么的,反正一听就是一个怂得掉渣的名字,天乐当时压根就没想记住。
当时天乐无视卡索的一切话,把卡索说的话都当成是吹牛皮,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么,他还至于在这么一个小城镇做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破贼么。
不过今非昔比,这卡索肯定不是一个贼那么简单,或许他所说的话即便水分很大,那也该有一两分是真实的。
天乐拿起发夹,细心的观察上面的图形,为了看得更加清楚仔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