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在人海中多看了你一眼……”
天牢内回荡着让人听了后无比心酸的旋律,歌声中饱含着一股忐忑与矛盾的情愫,又像是对爱情的无尽哭诉与呐喊。
歌是好歌词也是好词,唯一不和谐的是这唱歌人的嗓音真的是太让人蛋疼,你说你五音不全就算了,你敢不敢不唱跑调,没有一个词在调上,都跑偏十万八千里了。
天牢的一间牢房内,一个人被蛮牛筋缠骨索绑得死死的,外面还密密麻麻的捆满铁链,绑得如此结实就像是绑着一只大粽子。
这个人像一只大虫子一般,除了身子能稍微蠕动一点外,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嘴皮子了。
而那让人烦躁与忐忑的歌声正是来自他的嘴巴,而能把《传奇》这首歌唱得如此难听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天乐。
自从越狱失败后他就享受到如此待遇,即便是天门史上最恐怖的牢犯也没有享受如此待遇,不但被五花大绑的绑了里里外外三四层,还被灌下软骨散、散灵单,就连身上的经络也被一个灵尊强行封住让他不能使用任何灵力。
被灌了那么多摇连天乐也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也仅仅是不舒服而已,就连噬灵魔的毒都伤害不了他这些毒根本对他一点作用都没,经过龙魂圣魄淬炼过的圣体可是无比强悍的,能抵御万邪、解百毒恐怖的恢复能力以及抗打击能力。
果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天乐十分庆幸他有一副好身体,被灌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会不会拉肚子,被绑成这样子要是拉肚子了可真的就麻烦大了。
至于说被封住灵力,且不说天乐根本就没有灵力可封,而且那位灵尊打入天乐体内的几股封印灵力没几下子就被他体内的龙魂圣魄吸了个精光。
天乐用力的蠕动着身子,脸上露出异常难过的身躯,眼神中透露出难以开口的苦楚。
他大爷的,绑那么紧这不是要人命么,后背那么痒想挠都挠不到啊,试问世间上还有什么被不能挠痒更痛苦的事情,好看的小说:。
“来人呐,老人呐……”
奇痒难耐之下天乐扯破嗓子就大喊着,这头可断血可流,痒痒不能不挠啊,这天门也太恶毒太卑鄙了竟然想到不让人挠痒如此阴损的招数。
“小子,瞎叫唤什么,再鬼哭狼嚎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不是想要坦白,把问题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
回答天乐的正是老李和老黄,两人看下天乐的目光是极为不友善,那是一种要把人狠狠揍一顿打得他老娘也认不出他的愤怒。
两人吃人般的目光丝毫没有对天乐造成影响,此时他关心的只有挠痒这件事情,“两位大哥,我们相识一场一见如故犹如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般亲切,那个,能不能帮我把身上的铁链绳子什么的解开,我也好挠挠痒啊。”
天乐睁大眼睛很真诚的看着老李和老黄,他真的就只是想挠挠痒而已,并没有想过其它什么。
老李和老黄听了后相视一笑,脸上的冷笑让人后怕,“你是说让我们松开你,然后让你再次越狱么?”
“越狱?怎么会,在这里有吃有主冬暖夏凉的我怎么会越狱,我真的就只想挠挠痒痒,这天牢估计几百年没打扫过了虱子跳蚤咬得我好痒。”天乐努力挤出真诚的眼神还证明自己的清白,“当然,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准备一通热水,虽然现在是冬天,可这三天不洗澡了身上脏死。”
老李拳头握着咯咯直响,看样子是想要揍人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是天牢而你是死囚,你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死。”
“死囚!”天乐失声的喊着,要不是被捆成个粽子估计他一下子就要从地上跳起来了,这怎么无缘无故就成死囚了,太没天理了吧。
老李淡淡道:“天牢规定,越狱者杀无赦,要不是上头有命令暂时不杀你,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圣体了。”
“越狱……”天乐终于记起这茬事来,这真的是越狱失败后自己就被绑成这样子的,这么说来自己真的成死囚了。“冤枉呐,我是被冤枉的,天下奇冤六月飞雪呐……”
“别装了,现在北方是在下雪没错,可这他娘的都入冬了能不下雪嘛。”老李对天乐从来就没有好感,拳头握得更紧了。
一旁的老黄眼珠子一动,笑着道:“小兄弟,只要你老老实实交代是谁打开牢门放你们出来的,还有那个小男孩到底逃到那里去了,只要你坦白告诉我们将功赎罪或许能保你一条性命。”
“我坦白,我交代。”天乐很没骨气的马上开口了,“是那个老头,那个叫阿门的老头放我们出去的。我本来是拼死挣扎反抗的,可那个老门使用暴力非要打开我的牢门打开我身上的锁链强行把我拉出去的。”
天乐这厮竟然无比滑头,直接是把一切事情都往逃走的老门身上推,“就是那个老门,不但逃狱还破坏牢房,这种行为太可耻了我是绝对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你们可以把他抓回来好好拷打。”
想抓住一个灵圣,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