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心中也是相当之郁闷,从昨天到现在自己这失踪也有一天一夜了吧,这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伊轻语掳走也该传得沸沸扬扬了吧。
可为毛这安老头还没把自己弄出去,天乐可是怎么不明白,这安院长可是天门的荣誉门主,虽然说没有一丝实权,可他要是找上门把自己弄出去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为毛现在一点动静都没。
可恶,那老丝不会是把自己遗忘了吧,想想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这老丝有时候忙起来可是关在实验室十天半月的不出门,或许真的还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天门了呢。
这想想天乐就像那被摘下的小嫩黄瓜,慢慢的焉了下来,这安院长不出面自己可是出不起的呐。
伊轻语这女人肯定是污蔑自己冒充安老头徒弟这罪名,所以安老头不出面自己是怎么也出不去的。
坐牢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一辈子的清白注定是毁了,做过牢的人还有什么前途,别人会用有色眼镜看自己的呐。
天乐想到这牢一坐,不管你是清白不清白,是不是被冤枉还是不冤枉,终究是成了有前科的人不再纯洁了。
就像天朝去按摩的男人,管你有没有找小姐,这一被警察蜀黍逮住就直接是被扫黄打非掉了,根本就没有解释的余地。
天乐心中那个恨呐,苦守清白近19年,怎么就失足在伊轻语的手上呢,一世英名呐都付之东流了。
蹲在牢房一脚,天乐只能在地上不停的画着小圈圈,嘴里不时的嘀咕着什么,像是问候着谁谁谁。
原本他是想用唱歌来舒服下心中那股凄凉郁闷的心情,却不料这万恶的天牢居然不允许唱歌,无情的剥夺了他这唯一的消遣。
“喂,喂,喂……”
在天乐正全神贯注的投入画圈圈诅咒人的当回,耳朵边传来一个声音,是右边牢房传过来的。
他转过头一看,右边牢房有一人正透过铁栏栅的缝隙向他说话呢,天乐露出疑问的神情,难不成还天牢遇故知了。
“牢友,牢友……”一声高过一声的深情呼唤传来,那人露出和蔼可亲的表情向天乐伸出拇指称赞道:“牢友歌唱得真好,听君一曲绕梁三日,真乃天籁呐。”
说着那人似乎是终于想起了什么,连忙从耳朵中掏出两团东西,恍然道:“我说奇怪了怎么听不清楚自己说话,原来是棉花忘记拿下来了。”
那人说话还不忘对天乐咧嘴一笑,大拇指竖呀竖的,“好声音,好舌头,天宇最强音。”眼神里面全是陶醉的神情,似乎真的是刚听完天籁一般。
天乐的眼睛怒瞪,高涨的情绪犹如发射过后的萎男子一下子就萎了下来,刚开始他还真的以为寻觅到了知音,终于有人欣赏到他的音乐才华,可那两团棉花把他彻底的打败了,。
尼玛的,耳朵都塞了两团脚趾头那么大的棉花了,你听毛声音,听毛声音呐,大拇指还竖得那么高。
这简直太恶劣了,说瞎话也不带睁着眼睛的,这不明摆着欺骗一个无知少年那稚嫩的心灵么。
天乐顿时感觉受伤了,是真的受伤了,以后再也不相信xx了。
“好吧,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也不与他计较了,不然非得要他尝尝沙煲大拳头的滋味。”天乐看着刚夸奖他歌声的人,是越看越不顺眼,可还是抑郁住想痛殴他一顿的冲动,关键是有铁栏拦住下不了手。
天乐一时忘记了画圈圈,盯着那股睁眼说瞎话的人,似乎是想要把他看得通通透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那是一名老者,面容普通平凡,露出一副和蔼的神情让人平添不少好感,很符合一个慈祥老爷爷的形象。
而老人家的衣着更是普通不过,头上别一个木树枝,身穿满是补丁的布衣,蹲坐在稻草堆上,前面摆着一个黑漆漆的破碗。
天乐细细打量这老者,是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向头,甚至连那只黑漆漆的破碗也是连盯了好几眼。
天乐的目光闪烁,脸上的神情也是变化莫测,瞳孔还不时收缩,一丝丝震惊的神情还是藏匿不住的流露出来了。
他终于站起来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到手臂粗的铁栏杆边,深情缓缓的盯着那老者,灼热的眼神似乎是要冒出火来。
“牢友,你这是要看些什么,我身上也没什么好看的。”感觉到天乐那灼热的眼神,老者脸上的和蔼表情差点支撑不住,眉角是一阵抽动。
“老人家,过来些,靠过来些,我俩一见如故好好亲近亲近。”天乐眯起眼睛,也露出无邪的笑容,伸出手指头向老者勾勾。
“好,同住牢房为牢友,大家近里近邻的住那么近,也该多亲近亲近,以后也有个照应。”老者也挪了过来。
“牢友。”
“撸友!”
两人热情的打着招呼,那热络的程度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要不是有铁栏相隔指不定就抱在一起了。
“牢友,这撸友是什么意思。”老者听到天乐这个新颖的称呼也有了一丝兴趣。
“撸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