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逃跑似的一路小跑着冲回灵塔底层,他的脑袋还是有些乱。从刚天机子的那些话中他似乎知晓了不少内情,可却收获更多的震撼,灵虚大陆或许真的不是表面那样简单,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着天乐魂不守舍的样子,阿肥凑过头问,“乐,怎么了,这灵塔还是不给你你发徽章呐。”
“啊!”天乐一下清醒过来,拍着脑门一脸懊恼,“亏大了,这徽章没弄到,连这测试费用也忘了拿回来了。”
天乐还想着又去找宇文朔,凭着交情这宇文朔该会把这测试费用还给自己的吧。可转念又想到天机子的话背脊又一阵发凉,这灵塔也是危险之地,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两人出了灵塔,阿肥与天乐挥手告别,上次突破的时候没有告诉家里,现在拿到了4级灵者徽章他是要回家把这好消息告诉家人。
灵者的突破,每一级都是可喜的事情,每一次都是人生大事,好看的小说:。这阿肥困在3级境界也有3年了,他的父母为此可也操碎了心,此时拿到了4级灵者徽章,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
阿肥也是迫不及待的赶回家里,把这件事情告诉所以的亲朋好友,这可是件光宗耀祖扬眉吐气的事情。
阿肥走后,天乐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热闹街道,繁华热闹的街景只能更加衬托一颗孤独落寞的心。
这一晃眼,来到灵虚大陆已经快一年了,早这一年里天乐有了亲人,也交到了几个好朋友,这一切都让他那可颗身为孤儿而孤寂的心暖了不少。
可天乐内心终究是孤独的,很多夜晚他不敢睡去,他担心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觉醒来,身边的亲人朋友终究一个个离他而起,他又变成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
无论如何,起码现在身边有了亲人也有了朋友,只有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起码是曾经拥有过,这也就足够了。
一缕的感伤也没在天乐身上停留多久,他嘴角又一翘,嘴巴笑笑,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笑容灿烂。
看着过往的行人,天乐感叹着,“天下熙熙皆为利兮,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人生苦短,今早有酒今朝醉,没心没肺过一天,嘿嘿……”
天乐叉着腰仰着头站在路中间嘿嘿的傻笑着,一脸的白痴状而且笑声又特别瘆人。行走的行人纷纷避开他,唯恐被传染上傻病。
沉浸在自己傻笑声中的天乐浑然不知道他已遭受了多少行人翻白眼和吐口水,他还是深深的深深的保持着他那拉风的姿势。只是维持这姿势蛮长一段时间了,这一直保持仰望45度角可是3星半级别的高难度动作,这摆了那么久脖子一阵发酸。
就在天乐感觉难以支持下去,不能继续保持如此拉风姿势的时候,感觉一个人撞进了怀里,腰间好像还被摸了一把。天乐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滑离天乐的身体,钻进了人群中。
这,这……这算是被当街调戏么?天乐回味了一下,有个人先是到了他怀里抱了一下,然后一只手还趁机在他的怀里腰间摸了一把。
靠!光天化日下被人占了便宜吃了豆腐,天乐终于醒悟过来,他被非礼了。他奶奶滴,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对哥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天乐的双眸冒出愤怒的火焰,在人群中寻找着占了自己便宜就走的登徒子。
擦,黑压压的人群根本分不出是那个禽兽做的。天乐腿一蹬,拔身而起2米多高,猿臂一展,趁停滞在空中的当会已经把街道附近的情景收于眼底。
发现了,东街十年,一个带着尖毡帽的矮小身影神情慌张,行迹十分可疑,十有**就是他了。
落地的一刹,天乐的心头又是一颤,摸摸怀里和腰间,钱袋木有噜。很显然,钱袋已经被人偷了,就在刚才。
愤怒,无比的愤怒,天乐咬着牙说不出话来。这终日打鹰被鹰啄了眼,再狡猾的猎手也遇上了好狐狸,他可是跟卡索苦练过三只手的绝技,想不到今天却兵败长坂坡了,耻辱啊!
“好家伙,居然偷到哥身上来了,不把你偷个精光哥把名字倒过来写。”天乐手掌抓得吱吱响,追了上去。
很快,天乐已经追上那个让他破财破色胆上长毛的家伙。那家伙大概只到天乐的腹部高,带着一顶尖毡帽看不清容颜,打从瘦弱的身形和状态看应该是个半大的孩子,估计就十一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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