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早上再看文吧。
靠着一点仅剩的神识,控制着这个身体的破裂。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很想像沈冰彦一样拿起刀在心口划下一道痕,然后看看这具身体里藏的是一颗怎么样的心。可是,不管是以寒也好是冰彦也罢,都只不过是我笔下的一缕幽魂。当我无法控制这自己生命的时候,我只能给予她们虚拟的生命。
应该怎么去踩踏这个世界?看着自己掌心凌乱的纹路,深深浅浅的疼,密密麻麻的痛。合起手掌,是深入骨髓的疼,摊开手掌,是绽放的绚丽的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疼那些痛从何而来?
每一天醒来擦拭眼角的泪的时候,真的很想笑,也很想哭。醒来,闯入脑子的第一个思想就是,我还活着,然而紧接的就是我为什么还活着。活着,每一天辗转于那些肮脏的慌乱,每一天看着两个自己针锋相对的斗争,看着两个自己两败俱伤,鲜血淋淋,最后,我却只能笑,满含泪水的笑随身带着原始部落,其他书友正在看:。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生命?
跪在黑暗里哭得歇斯底里,却依旧要在阳光下笑得灿烂的继续。拼凑不齐那些跌碎了一地的孤傲,时光抹去了那些记忆,却刻下了丑陋的印记。
不想去辩驳那些所谓正常的道理,因为就连我自己都能冠冕堂皇的去告知别人这个世界有多美妙。循规蹈矩的努力向上,终会迎来自己一片天地的道理,我比谁都能编排都能吹嘘。可是,谁会知道,黑暗才是我最初的秘密?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努力的爬起,跌宕了一世的荒芜,该怎么去继续这个不知所以的生命?我想说,我想离去,可是,终究是不允许。生与死对于我,现在是多么的奢侈。咬着自己的手臂,如果可以撕裂,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一片一片的割离,然后,把所有的干涩浸泡到血液里。
不想请求任何人的原谅,因为我早已经没有资格去请求。不要问我怎么了,发生了生命事。我不会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无法告诉别人我一直不由自己控制自己,我无法告知别人十年前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义。那些于理不容于世不容的情感,那些世俗圈定的框架,我无从去解释,只想任性的逃离。
我写过一本书,一场灵魂契合的平平淡淡。
我在写一本书,一场血恨交织的平平常常。
我想写一本书,一场繁华堕落的沧沧凉凉。
我是一个依附在文字上生存的影子,当文字也失去了它的荒芜,那么,我也就失去了继续生命的载体。反手遗世的荒凉,我问着苍天问着上帝问着我自己,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可是,谁都没有回答,留下我一个人无力的哭泣。
那些懦弱不知道何时开始的铺天席地,我以为我可以,可是,我真的已经无能为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背起所有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虽然这些让我自己都看我不起,可是,我依旧只是想自私的逃离。
我想离去。我不想自我嘲笑的去找心理医生。看着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充刺我所有疼痛的气息。谢谢黑暗中曾绽放的美丽。
所有的,对不起!
精分
珂:在我十二岁那年,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的,让我到三十岁。可是,你现在却要带我走,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十年,才过十年你就失去了耐性对吗?
颜:我是答应过你在给你二十年的时间,可是,现在事情有变,我每天带你去看的那些你应该知道那边的事情已经很严重。你必须回去!
珂:回去?我回哪里去?你随意造了个世界让我看了十年,然后就让我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跟你走?
颜:那不是我随意造出来的世界,那个是你的世界,你真正生存的世界!
珂:我真正的世界?那这里算什么?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世界难道就是虚拟的?在这里有我的家人有我的爱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颜:这个世界只是你逃避那一边责任的意外停留。回去吧,跟我回去。
珂:你让我怎么跟你走?你说过的,让我让我还完这一世的所有才带我走,可是,我这一世欠下了那么多,我还没有还清,你要我怎么跟你走?我在那边有责任,难道我在这里就没有责任了吗?
颜:事由轻缓,在这里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所要面对的只有你的亲人朋友,回去,你就是我们的王!天下的人都在等着你解救,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她们无时无刻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不是你的保护,她们能坚持那么多年吗?
珂:可是,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血腥,讨厌了打斗猛虎教师,。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以我的能力根本就解救不了她们,各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