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熙内心有万千只野兽在咆哮。如万马奔腾一般。但面上却仍旧如先前无异。平静的就像一面镜子。
当然。夏小白也是有些了解顾景熙的。越是在他愤怒发火之前。他就越是表现得冷静非常。大有风雨欲來之势。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神色平静的顾景熙。心思着。刚才她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么。好像沒有吧...
顾景熙心里已经有了结果。低头之时。正看到夏小白瞪着那双亮晶晶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自己看。那一直隐忍的某些因子。片刻间疯狂的增长。并且來势汹汹。
他本该清澈无波的双眼。越发的深沉。眼睛里那毫无掩饰的欲望。是夏小白再熟悉不过的。夏小白心道不好。自己难道又做了什么。勾引到他了。
可惜。顾景熙并不等夏小白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因为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推倒。压在了身下。
顾景熙不是一个纵欲的男人。而且一般女人就算是脱光了。摆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不是他有多正经。只是他对她们真是起不了半点兴趣。
然而。在夏小白这里。那些所有的镇定、平静统统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只一个眼神、一个简单的动作。甚至一句话。他便有了反应。更别提像现在这样穿得这么少。又是在沐浴完之后的样子。他从刚开始进來看到她开始。他就一直在克制自己。强制让自己不化身为猛兽。直接扑过去。将夏小白这只小白兔给吃干抹净。
不过现在。这强制的隐忍。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沿。应该來说。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忍不住了。
从前他自问是一个公私分明的男人。特别还有些洁癖。认为工作的地方。就只能工作。而且当初华威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他是相当鄙视与不齿的。不过现在嘛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要仍旧像从前那样做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倒想抛去那些。做一回快活似神仙的真小人。出尔反尔。那又怎么样。更何况。华威所勾搭的那些胭脂俗粉。又怎么能够和他的夏小白相比。
如果说华威的那些女人是艳俗的交际花。那么他怀中娇羞不已的女人。就该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了。
顾景熙将已经瘫软的夏小白打横抱起。抱进供他平时休息的一间套房。这间房。就在办公室里面。因为是他的办公室。所以里面有办公的房间。浴室、房间。甚至还有厨房以及喝酒的小吧台等等。
他这顶层除了一间助理办公室。就剩下他这间超豪华大办公室了。当然。旁边还有一些会议室。以及休息室。厕所等。就另当别论了。
可见他这一间办公室。是应有尽有。甚至比人家普通家庭的套房还要來得齐全。
室外艳阳高照。秋老虎并不比夏日的太阳要温柔多少。那炽烈的太阳。高挂空中。晒得人都不敢抬起头來。
街道上两旁种植的树木。被晒得像沒了生气。树叶都卷在了一起。好像不敌烈日的烘烤。自动投降。
偌大的街道上。沒有什么行人走过。即便是有。也是打着伞。或是戴着墨镜。急匆匆的走过。生怕被这炽烈的太阳。直接烤化了。
室外很热。屋里的中央空调。让整间办公室。显得十分凉爽。只是这一抹凉爽。却在此刻注入不了两个正在床上缠绵的人身体里。
热汗。布满了全身。夏小白的额头上。身上也是汗哒哒的。当然。顾景熙更是如此。可是这浑身是汗的夏小白却更让顾景熙看着尤为喜爱。
他早已经不再是人们眼中所见的浑身散发冷气的冰山总裁。也不是他们嘴中那个对任何女人都毫无兴趣的冰块。
他早已经褪去那层面具。双眼中闪着想要将夏小白吃干抹净。如猛兽、饿狼一般的绿光。
夏小白在他身下辗转缠绵。她的双眼更像晶亮。双颊亦是绯红似彩霞。紧咬着红唇。原本是要阻止那一声声的低吟从嘴中溢出來。可她这紧咬下嘴唇。努力克制。却仍旧沒能阻止那破碎的低吟声从嘴中溢出來的模样。如一把烈火。冲进了顾景熙的心中。
本就处于丧失理智边缘。只想狠狠将自己埋入身下女人身体中的顾景熙。那唯一仅剩的一点点理智。也在这一刻彻底的烟消云散。
他眼中。脑海里全部都是眼前辗转身下。美得有如罂粟一般。全身散发着魔力的女人。
他要她。他很想要她。尽管他已经夺得了她的所有。但是仍旧不够。他想将她融入他的身体里。埋入他的骨血里。永远都不再分离。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也经过他那双可以看透一切的双眼。他知道了眼前的女人。
他的夏小白纯洁、干净。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而这一朵莲花。却是专属于他。独属于他顾景熙一个人而已。
在他之前。她沒有让任何人亵渎、玷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一尘不染。这些专属的东西。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一个人品尝过。
香汗淋漓。莹白扭动的躯体。让顾景熙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想要尝遍她全身各处的想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