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分,而他也无时无刻不在为之倾倒,就如此刻,她明明未施一点粉黛,未表现一丝妩媚,可偏偏就是让他心跳不已,那种怦然而來的欣喜让他的脑海中已经处于了一片放空状态
只见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这世间的一切。十指纤纤,仿若玉雕粉琢,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來。一双朱唇,微微勾起,似在笑又似在嗔怒,她的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一袭如雪的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眉心处是一个柳叶般的红色印记,散出淡淡光芒。
纳兰式微轻轻踏入大厅,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纳兰式微的视线平淡的划过大厅里每个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抱歉,來晚了。”纳兰式微朝着司徒图墨淡淡开口道,声音不愠不火。
“既然人都到齐了,开饭吧。”司徒图墨挥手示意身后的十七说道,他的眼睛从纳兰式微进來的那一刻便沒有移目过。
“可是紫衣姐姐还沒來呢!”黄衣嘟着嘴,不忘提醒道。
纳兰式微闻言暗笑了笑,如今整个大厅有九个人,她,司徒图墨,黄衣,绿衣,白衣还有司徒图墨身后的十七,以及旁边站着的两个女婢。
她注意到绿衣从她进來的那一刻便一直都是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安静的似乎让人几乎要忽略她的存在,黄衣脸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听到白衣说起紫衣,她的眼里明显的升起一股浓重的恐惧。
恐怕这些人当中也只有最单纯的白衣还依旧什么也沒感觉出來,经过了这么多事,也只有她还依旧单纯着,不过,这种单纯有时候也是她最强大的保护膜。
除了黄衣,其余的人都知道如今太子府的形势变化,司徒图墨虽然一直都是沉睡着的,可是当他苏醒之后,十七并沒有隐瞒也不敢隐瞒什么,直接将府中所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向司徒图墨禀报了,更何况紫衣还是那样的一个大隐患!
司徒图墨当即并未给与紫衣确定的处罚,只是让人好好守着,不准别人靠近也不许紫衣出院门一步。
至于绿衣,自从上次被凤栖梧救了之后,人倒是出奇的安分了下來,如今眼见着紫衣失势了,她也沒耍出什么花招來,每天安安分分的守在院子里,听说这些日子她都在和院子里的老妈妈学习做衣服。
而白衣,看她刚才那惊恐的模样,定是上次被紫衣给吓坏了吧,呵,恐怕那次之后,她已经成了紫衣的血奴了,否则不可能这么久了,脸色还那么差。
如今的场景和她当初离开的时候何其相似,只是,时光如白驹过隙,一切的一切,早就不复当初模样。
众人吃罢,均放下碗筷,司徒图墨沒离开,她们也只能陪坐着。只有纳兰式微还在慢吞吞的啃着手中的被司徒图墨强放进碗里的鸡腿,前些日子司徒图墨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狐狸最喜欢吃鸡,以至于这几天她的食谱里都充满了各种鸡肉,红烧,炖汤,清蒸,小炒,凡事能想出來的,都被纳兰式微全部吃了一遍。
“好了,我饱了!”纳兰式微艰难的啃完了最后一块鸡腿,捂着肚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司徒图墨扬眉说道。
司徒图墨瞟了眼干干净净的瓷碗,这才满意的缓和了些神色,他命人将碗筷都收拾了。
女婢送上茶水糕点,又退了下去。
纳兰式微狐疑的看着司徒图墨,他今日到底是想要宣布什么事呢?不得不说,她确实有一点小小的好奇了。
终于码完一章了,每天果儿都要最少码五千多字,(青丘三千,抢婚两千)想存稿也存不了啊,不过想想青丘马上就要完结了,就觉得以后的日子一片光明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