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类就是麻烦,”
希灵不满的吹着自己的两个小胡须,翻个白眼,将司徒图墨一爪子提到自己的背上,在看着脚下浮浮沉沉不知是死了还是昏了的几个人,又是一阵嘟囔,终还是将其拖到了背上,正准备离开,却瞥见了海面上一个巨大的黑乎乎的东西,
感觉到希灵的注视,黑乎乎的东西身上突然出现了一只大眼睛,正瞅着自己,满眼的呆滞模样,
“呀,什么东西长得这么丑,吓死龙了,”希灵惊魂未定的模样,转而不解的打量着黑乎乎的东西,喃喃自语道,“这个东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出个头绪來,希灵无奈的摇摇脑袋,“算了,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丑的东西,不管了,还是赶紧去追那破岛好了,”
于是,希灵载着众人,一路金光,华丽丽的朝衔月仙岛飞去,而黑乎乎的东西,只能无辜的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还在迅速膨胀的身体,十分的不解……
明媚的阳光照在金光闪闪的沙滩上,海鸟的声音夹杂着海浪声在耳边回响,空气中满是海水的咸味,眼光在沙滩上打折光晕,一圈圈,像是荡漾而去的水面涟漪,
其实这样暖洋洋的天气让他根本就不想睁眼,就想着如果一直这么懒洋洋的躺在酸软的沙滩上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可是,脸上那时不时的湿润感还有润滑感,水渍里带着食肉动物特有腐臭味,让花流连忍无可忍,不得不一掌拍过去,耳边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得不睁开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带着朦胧的美感,像极了蒙着面纱的美姬,微微翘起的眼角带着天生的粉红色,光华流转间就找到了扰他清梦的家伙,
一只拖着长长绿色舌头,却长着鱼一样脑袋的一种食肉水蛙,,鱼头蛙,
此时他的周围已经聚集了十几只这样的鱼头蛙,而他还心情稍微平衡的发现,十一和十七周围也是不少,不过看到司徒图墨的时候,他心里又再次极度郁闷了,因为不知为什么,司徒图墨身边一只鱼头蛙都沒有,那些鱼头蛙像是看不见他一样,都直接从他身边跳过了,
其实这也是希灵的私心作祟,它与司徒图墨命运相连,虽然它身份高贵,可却是不得不依附司徒图墨而生存,被召唤出來两次,司徒图墨早就灵力耗尽,它自然也是虚弱到了极点,并且最重要的是,他很不爽自己高贵的龙背居然被这些凡夫俗子给坐了,既然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了,
但是小心肠的它也不愿别人好过啊,于是将众人带到了衔月仙岛的时候,明知道这种地方最容易出沒一些奇怪的动物,可它偏偏只给司徒图墨下了隐身咒,其他人却是一个眼神都沒施舍留下,
于是乎,花流连想來之后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你们这些杂碎,本公子的花容月貌也是你们能动口的,找死,”花流连醒來之后,满脑子都是方才脸上的那股恶心感,看着那一只只丑陋的鱼头蛙,更是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当下手上突然又多出了一柄纸扇,倏地往前一挥,带着他浓浓的怨气,一招下去,几声怪叫,然后鱼头蛙被吓得纷纷逃命,再也不敢在此地逗留了,
于是,花流连不得不感叹一句,终于清净了,
十一和十七也跟着相继醒來,看到花流连,双方又是好一阵感叹,
由于司徒图墨和落纤儿依旧昏睡不醒,大家也就决定暂时在沙滩上休息,毕竟,如果贸然进入岛内,会遇到什么危险完全无法估计,更何况还拖着三个病号呢,
落纤儿的伤口感染了,一直高烧不退,急的花流连就差跟十一磕头了,十一自是知道如今的形式,为了救夫人,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谁也离不了谁,当下也不藏私,将随身携带的灵药给落纤儿服下,又让花流连去找了些清水,终于将落纤儿的伤口处理妥当了,
而司徒图墨却是一直都沒醒过,即使是昏迷的,他依旧紧紧的抱着式微,任十一他们怎么拽都无法将式微从司徒图墨怀里给弄出來,最后大家只好由着他,
十七给司徒图墨将身上能看见的伤口都清理了,而至于内部的损伤,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唉,你说我们算不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我们还沒登上这破岛,损失就如此严重了,你说我们后面还有命回去吗,,”
花流连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扇子,凑近了十一,满脸忧虑的问道,
“不知道,”十一睨了眼花流连,沒好气的回道,这个臭男人,从醒來之后就一直喋喋不休,就像只合不上嘴巴的鸟雀一样,并且每次说话,眼神都跟个要勾人魂一样,实在是讨厌得很,
“哎哟,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话这么冲干嘛,这样可是不讨喜的,将來可沒男人敢娶你,”花流连打开扇子,捂住嘴巴,笑眯眯的说道,
“你再敢乱说话,我就打烂你的嘴,”
十一本就心里有气,沒想到花流连一句话就戳到了她的痛处,的确,在人界來说,她这样二十五岁的年龄,已经是大龄的女子了,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