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月仙岛并不算是一座真正的小岛,它是一座漂移在海上的一座海市蜃楼的景象,并沒有真实的地点和出现时间,
所以即使司徒图墨等人已经來到海边十天了,他们依旧沒找到任何关于衔月仙岛的迹象,仿佛那里当真只是一个传说,世上根本就沒有那地方一样,飘渺的让人只觉得是个梦,
“唉,你说我们都來这里这么久了,怎么就沒找到一丁点关于衔月仙岛的踪迹呢,你们那个什么先生不会是胡诌的吧,”
落纤儿翻着手里的烤鱼,凑近十一,担忧的问道,
十一正在处理手中的海贝,听见落纤儿的话,不得转过头看着她,肯定说道,“不会,先生是主子的师傅,定不会说一些沒有根据的话,”
“可是我们都來这么久了,再找不到哪里,式微可就沒救了啊,唉,早知道当初我们就应该将你们那个先生给绑过來,既然是他提出來的,他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啊,现在这样苦等也不是个办法,还有,你沒觉得你家主子最近越來越暴虐了吗,,”
落纤儿努嘴,神秘兮兮的说道,眼神却瞟向不远处,
十一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司徒图墨正抱着式微坐在远处的一块海礁上,他周围的海水不知何时染成了一片血红色,显然,今天又有一些不怕死的海怪來偷袭,却被主子斩杀干净了,
十一收回视线,不再说话,只专心的处理手中的海贝,主子说,今天晚上吃海贝汤,
“主子”
十七全身湿淋淋的踏上司徒图墨所在的那块海礁,
“怎么样,”司徒图墨略显疲惫的问道,眼睛依旧望着远处平静无波的海面,
十七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依旧沒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既无机关也无暗道,和另外那几处沒有任何的区别,”
“退下吧,晚上沒事别來打扰我,”司徒图墨黯然说道,
“是,”十七回道,转身朝滩上飞去,
海边的晚上总是最嘈杂的,浪涛声,海中妖兽的吼叫声,每一种都能让人翻來覆去,无法入眠,
“居然当真让你们找到了此处,能耐倒是不小,”思九玄看着远处岸滩上那一堆篝火,嗤笑道,
“怎么,难道要本公主请你们出來吗,”思九玄的声音在嘈杂的浪涛声中依旧清晰悦耳,她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嘴角的那股残忍却是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了,
终于,几道身影从黑夜中慢慢显出身形,虽然意外,却不惊讶,
“公主说笑了,图墨不过是陪着夫人在这边赏赏夜景,不知何处惹到了九重天堂堂的思九玄公主,,”
司徒图墨抱着式微,不紧不慢的从朦胧的夜色里显示出了他的模样,月华之姿,在清朗的海风中,衣袂翩跹,仿佛要羽化而去,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神秘感,让思九玄也不禁微微眯起了双眸,
可当视线扫见司徒图墨怀里的那只小狐狸时,不禁弯起了唇角,神色间说不出的毒辣和痛快,
好个纳兰式微,居然被她算计了一笔,难怪自己觉得奇怪,那一战,她都受了伤,而她却依旧一副从容的模样,沒想到竟是装的,如今居然都退化成原型了,看样子时日无多了吧,难怪他们会冒死來这里寻找一个虚无缥缈的海岛,还真是可笑得很,
“识相的,留下她,立马给本公主离开,否则,别怪本公主不给面子,”思九玄抬起手指,抚弄着胸前的长发,笑的温婉,
“公主是在说笑吗,或者,你认为本太子是那种会扔下自己的女人,而独自逃跑的沒用男人,”
司徒图墨毫不畏惧思无邪的威压,依旧毫不在乎的说道,抱着式微的手臂圈得更紧了,
思九玄斜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司徒图墨,似乎在打量他话里的真实性,他手里的小动作自然无法逃脱思九玄的眼睛,
看着对面的男子如此护着式微,思九玄压制在心里的妒火更胜,凭什么不管什么时候,这个贱人身边都有那么多的男人甘愿为她出生入死,前世如此,今世依旧如此,
凭什么她可以什么都不付出就轻易的得到那么多人的爱慕,而自己连唯一的哥哥也把握不住,这个狐狸精,再怎么高贵还是魅惑众人的狐狸精,
“既然你们如此相爱,我就成全你们好了,”思九玄被自己的妒火所控制,完全丧失了冷静,一条白绫猛地朝司徒图墨飞來,
“主子,”
“主子,”
两声惊呼,十一和十七同时飞了过來,而落纤儿紧随其后,他们的手上竟是都拿着一根海绿色的丝状东西,仿佛是事先预谋好的一样,三人从三个方向飞來,将手中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朝思九玄罩去,
思九玄猝不及防,身上被三道丝状的东西套住,心中一惊,可当看到那束缚住自己的东西时不由嗤笑了起來,“青丝藤,你们以为就凭这东西就能困住我,痴心妄想,”
落纤儿紧紧拉着青丝藤的另一端,看着被困住却依旧狂妄不已的思九玄,顿时怒了,立马吼道,“我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