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焰眸子的精光一闪。带着股警惕和戒备。道。“你想怎样。或者。你想怎样交换。”这件事太重要了。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式微不屑的冷哼一句。冷冷的扫了眼落焰。心里一阵不舒服。“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拿。不劳你堂堂的妖界太子费神。”
听着式微明显语气不好。落焰恍觉自己失态。刚想解释。式微哪会给他飞溅口水的机会。直接切入主題。“相信当初在人鱼族你也看到了司徒图墨那样子吧。”说完观察者落焰的反应。
落焰闻言脸色变了变。微眯双睫道。“嗯。怎么。想问本太子为何会和他得一样的病。还是。你想知道为什么这些年都沒听闻本太子发病的消息。”
式微勾唇笑了笑。启唇道。“我自是不介意你都告诉我。也好满足一下我那日益膨胀的好奇心。”
落焰那透着野性和炙热的双眸深深的看着式微。在式微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他突然朗声一笑。带刺的讽刺道。“这事情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当初将我那镇魂玉送给司徒图墨的时候你可是毫不犹豫的。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镇魂玉的作用。”
式微微诧。苦笑道。“我还当真不知道。难怪……”难怪当初司徒图墨怎么也想要抢夺那玉簪。还有花流连逼迫自己的时候。那股疯狂劲。都足可以证明了这镇魂玉的作用。
式微看着落焰。心里不禁想起了司徒图墨发病时候折磨自己的模样。暗暗感叹。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啊。同样是太子。同样的位高权重。可是落焰却可以安安全全。无灾无难的度过这几千年。而司徒图墨却要每个月都遭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甚至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伤痕累累之后。也只能躲在角落里。独自舔着伤口。
“你难道就沒想过为什么你会和司徒图墨得同样的病。并且……”式微停顿了一下。看着落焰起音道。“并且。你们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落焰紧紧的盯着式微。面上有些尴尬。可还是拉下面子沒好气道。“奇怪的话。什么话。。”
“微微。你们都在喊微微。”式微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淡定无比的说道。
落焰想着自己可能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沒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两个字。微微。这两个字无疑就让人联想到了眼前某人身上。
“不用看我。你们喊得一定不会是我。”式微赶忙撇清关系。翻个白眼。无力扶额。就知道他会联想到自己身上來。
“本太子当然知道喊得绝对不是你了。不过。那个司徒图墨可就说不定了。”落焰睨了眼式微。语气透着股异味。让人听了。浑身都不舒服。
“别忘了你们可是一出生就带着这毛病的。那个时候我还沒出生呢。”式微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澄清道。
落焰一甩袖子。双手抱着胸口。眼神瞅着冰床上的男子道。“喏。他是谁。你又能猜得出。”
“他。”式微摇摇头。黯淡了双眸。勉强一笑。“你觉得这还算是一个人吗。”
“沒有脉搏。沒有呼吸。沒有掌纹。甚至。连个毛孔都沒有。如果这样的也能算人的话。那我们算什么。”式微淡淡一笑。薄唇勾起一抹动人心弦的弧度。
闻言。落焰走近冰床。仔细的观察着床上的男子。转而视线被床头那盏琉璃盏给吸引了。一脸疑惑。然后突然恍然大悟指着琉璃盏喊道。“这个是。引魂灯。居然能在这里看见引魂灯。”落焰手指颤斗。脚步似有些不稳。他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着式微。
“引魂灯。”似乎那张牛皮纸上却是有记载这件器物的。似乎……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式微走上前。刚想凑近看清楚那传说中的神器。沒想到不知哪里來的一股气体猛地朝她飞來。“小心。”落焰疾呼。式微神经一紧。赶忙展开结界。可纵使如此还是被那气体给直接甩到了墙壁上。
“你怎么样。”落焰跑过來。紧张的问道。式微痛的咧嘴。摇摇头。“沒事。”
“那可是上古神器。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碰的吗。”落焰见式微当真沒什么大事。便抱着手臂。开口讽刺道。
“马后炮。”式微不屑的嗤了一声。爬起來。
万妖谷
“连连。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哥哥不见了。式微也不见了。还有那该死的的贱女人。别让我逮到她。否则。定要剥了她的皮。”
落纤儿身着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腰间不相称的用一条漆黑的腰带束缚着。
头发简简单单的挽了一个鬙。上插十二水晶钻石簪。垂下的发丝随风飘舞。白色的脸上不施粉黛。显得干净而利落。只是冷冷的面孔。让人怎么都觉得她不会是一个好相处的主。
抱着双腿。坐在台阶上。落纤儿拿着树枝在地面山狠狠的划过來又划过去。嘴里骂骂咧咧。终于郁气难平。落纤儿噌的站起身來。振臂大喊。“啊。。”
这一喊叫吓得还在圣地安心修炼的花流连浑身一个哆嗦。纷纷扬扬的粉色花瓣就像雪花一样洋洋洒洒落满一地。漆黑的地面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