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血虫已经痛得蜷缩成了一团,所以对紫夜手上那红色的东西虽然极为反感,却躲不掉被她硬穿上身的举动,
她轻轻把雪虫抱出那个染上了污血的小床,手中拿着一条红色的碎花软布小裤衩,,她用法力变的,把小裤衩套在雪虫的屁股上,她觉得挺满意的,免得它弄得到处都是血,它的身体又软又圆,那小裤衩即便是很合身,却还是有随时脱落的可能,紫夜不由自主地抓抓头,扯扯耳垂,懊恼着该如何加固,
雪虫极力蠕动自己的身子,想挣脱掉身上的红色裤衩,它都快疯了,无奈,它此时是天蚕的身躯,以前轻易能做到的,现在根本就难如登天,
然而,它的蠕动却擦亮了紫夜的双眼,紫夜忽然发觉,雪虫不仅仅睡觉的时候可爱,它蠕动的时候,更是好玩,
“紫夜妹妹,”暗雅悦耳的声音里平添了几丝隐隐的风情,相较于以前的她,此时的她更显温柔清雅,她的手中捧着一块耀眼的上好红丝绸,立在紫夜门外,等着她发话才进來,
紫夜极快地把雪虫抓入掌心,那副模样像是担心被暗雅拿走了似得,讪讪笑着抓头,少顷反应过來自己的动作是多么幼稚的时候,她赶忙给暗雅斟上茶水,“王母今日上长生殿,想必是有要事,”
她的语气淡淡,完全沒有片刻前的活泼,对于暗雅,紫夜觉得应该和她保持距离,毕竟,和她不熟悉,
“……对,我是來送嫁衣的,”暗雅给她看手中的红绸,“这是烛龙锦,我是沒有机会穿上了,殿主说那就给你看看,喜欢就留下,”
雪虫已乘势爬到一个角落里,充满戒备地看着紫夜,她片刻前盯着它的目光,让它觉得很不妙,它极力轻柔,补然暗雅发现,对于暗哑,,它沒把握她不会发现它是谁,
“烛龙锦,”紫夜重复了一遍,总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却又想不起來,看到雪虫似乎要逃跑,她一手抓回雪虫放在掌心里,一手支额,若有所思的模样:“是女娲娘娘藏在烛火谷那个烛龙锦,”脑子里有什么记忆呼啸而过,模糊却让她有点苦涩,
“对,这本來就是给你的,”彼时的暗雅沉稳有度,温和的笑脸让人感觉极为遥远,她看着紫夜心不在焉地戳着手中雪虫的屁股,在看到那虫子的瞬间,暗雅似乎愣了愣,后像丢失了魂魄般喃喃道:“这是天蚕,”是唯一可以不用长生殿主的懿旨,而从九重天直接进入长生殿的生物,
雪虫瞬间僵硬了身子,幸好紫夜很快就把它放入了怀中,但她是把头先放入的,所以那穿着碎花红裤衩的小屁屁,晃瞎了暗雅的眼,,暗雅极为反常地失态了,烛龙锦和她美丽的下巴都差点掉下,
“给我,”紫夜顺着她的目光,很自然地把雪虫往怀中藏起,接过烛龙锦,这红绸触感轻柔,看着光泽艳丽,沒有一般红色的张扬,透出一片雍容华贵的风范,但随即,她皱起了眉,“可这只是一块布帛……是想要我自己缝制,”
“无需缝制,烛龙锦有自己的生命,如果你是那个穿上它的人,它便会根据你的身形自动幻化而成,”暗雅好不容易恢复常态,神情有点强自压抑的感伤,“取烛龙锦的人是长风,只有他真心爱的人,才是烛龙锦的主人,”
“长风,长风是谁,”紫夜顺手把烛龙锦闲置在身边的榻上,无视暗雅探究的目光,懒懒问道,
暗雅的眼睛直直盯着她怀中放着雪虫的位置,满脑子都是那条碎花红裤衩……
“吃货,你知道又來客人了么,”随着一声魅惑的声音,球球卷着一股风浪进來,他难得有如此不顾形象的时候,在看到暗雅也在,他略停住身形,看一眼暗雅,
“那我先告退了,”她收回视线,一个美丽优雅的转身,消失了,
紫夜已经把雪虫的小房间整理干净了,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把它捧出,放进去,又幻出一把小金锁锁上,细细查看一番,直到确定雪虫跑不了了,才回首看着球球,
“我知道,”紫夜伸了个懒腰,躲开球球想捏她脸颊的手,“是狐王,”她虽然忘记遇到金虹长风的事,但狐后的死,却是之前的事,
所以,对于狐王,若不是九河一直阻止紫夜对他动手……沒想到,他居然敢找上门來……看着球球吞吞吐吐的神色,紫夜拍拍身边的空位子,“球球,过來,好好说,”这个时候狐王來的有点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