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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沒什么。”紫夜的脸色苍白。
“据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痛……。洗澡的时候怎么办。。”他想了想。微笑道：“这几天我帮你洗澡。”
“不要。不要。”紫夜脸色难看。轻轻起身自己把衣服穿好。忍着剧痛坐到床边。被对着他。“这件事就当沒发生过。”
“……沒发生过。”金虹长风语气冷了下來。
“嗯。就当沒发生过。”紫夜垂首。起身走到他的房门口。加重了语气。
金虹长风脸上的笑容一下一下冷却：“你确定。吃亏的人是你。”
“不。我沒有关系。”紫夜眼眶湿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稳。“我先回房休息一下。”
仿佛是害怕听到金虹长风说出什么话。她抖着双腿回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间。强撑着让一脸春色的青三去准备了洗澡水。尽量避开腿间的伤口。看到凝结的白色痕迹……这么多。看样子昨夜……
温水流过身体的时候。紫夜失声痛哭起來。
有身体被弄脏的感觉；有被嫌弃的感觉；有一种。。再也不纯洁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感觉……
金虹长风一定无所谓或是很得意。
对他而言。从此以后紫夜就是他的女人……他明明就要和暗雅成亲了……
他明明知道她爱他：她说过不会当别人的侧室或是小妾。她说过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份爱……
但是。她却不能怪他。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一次次的决堤。紫夜觉得自己几乎要把一生的泪水流尽了。 终于哭累了哭够了。她一边用软布擦着脸。一边爬出浴桶。却看见水汽氤氲里那一身紫衣。
紫夜忽地不哭了。眨眨像兔子般的双眼。狼狈地想缩回大大的木桶里。但她身子刚一动。就被一双大手拽出了水面。跌进了对方的怀抱。
他的力气很大。然而紫夜在这样紧紧的拥抱中。却沒有一点安全的感觉。反倒觉得好像四面八方都会有利箭刺入她的身体。令她万箭穿心……
金虹长风把她抱到榻上。紫夜推开他。抓了抓脑袋。吸吸鼻子挤出一个笑容道：“嘿嘿。师傅。我是不是好丢人。居然痛到哭鼻子了……要不。你先出去。”
他完全沒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双凤眸淡淡地看着她。沒有一丝情绪。像是看穿了她伪装的面容。等着她下面拙劣的表演。
“出去。”紫夜随意披上外衣。推推他。催促道：“我要休息一下。你快出去。”
她快掩饰不住了。演技越來越糟糕。声音也在他淡淡长久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发抖：“我想一个人待着。你快出去。快出去啊。”
希望他快点离开。好像……快要崩溃了。快撑不下去了。
两个人的呼吸在静溢中格外清晰。九华殿传來了钟声。金虹长风眼里的狂野渐渐褪去。很久。他终于开口：“对不起。”
紫夜怔住。
虽然知道会是这样。她也以为自己能够承受住。但真的亲自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最后的尊严终于被碾碎。
“不用对不起。”紫夜转身。走到床边。爬上去躺下。为自己扯过丝被盖上。“是你救了我……你出去吧。”
感觉到金虹长风离开了。紫夜把自己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
此时身体上的痛丝毫沒有减少。每分每秒都在提醒着她和金虹长风做过的事实。她从未曾如此刻这般。体验到崩溃绝望。
不管告诉自己多少次要远离金虹长风；不管装的多么愚笨呆痴。如今怎样的伪装。都失去了意义。虽然嘴上赶他走。然而这一刻。只有她知道自己心底真正的期望。
其实。很希望听到他说：“跟我在一起。”或者“我要告诉大家。你是我的女人”或者“我喜欢你”……
但是。他说的是：“对不起。”
虽然是意料中。心。却痛的无以复加。狐后说的沒错。男人得到了你的身体后。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他就那么头也不回的走了。沒有一点留恋。更不会像以前那样拥抱着她。轻轻刮着她的鼻尖。。完全无视了她那么痛。
如此残忍的事实。
金虹长风已经对她失去了新鲜感。。或许以前有好感。但是构不成爱。更不用说为她放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