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想着想着不由的微笑起來,“师傅,你小时候好可爱哦,如果那时的你遇见我,我一定好好蹂躏你,真是太可爱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扯着耳垂,那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的模样,把金虹长风惊出了一身冷汗,
“蹂躏我,”他语气奇特地道,他三岁的时候,灵力在族中就已经是最厉害的了,除非三岁前……那时她应该还在她娘亲肚子里……她好像从未曾提过要查她自己的身世,
“师傅,你小时候那么小的虫虫,长大了怎么变得那么可怕,”紫夜眼神戚戚地看了看他的下身,
“……紫儿……,你……,”金虹长风转过身,背对着他,似乎刚才的情绪还沒有调整好,
“不要害羞嘛,师傅,你不觉得你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好多吗,”紫夜扯着他的袖子,拿脸蹭啊蹭啊蹭,
“小的时候谁会很大啊,”金虹长风骤然闷声闷气地嘀咕了一下,
紫夜愣了一下,忽地反应过來:“师傅说的是小虫虫啊,“
“我什么都沒说,”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小的时候很小很可爱啊,”
不知是哪里刺激了金虹长风,他倏然转过身,把紫夜捞到怀中,居高临下地眯眼看她:“紫儿,是不是忘记了为师的这个,要不要我提醒你,”
紫夜小腹被他的坚挺一顶,瞬间安静下來,突然转变的暧昧气息,让紫夜的心悬了起來,“师傅,我们这是在半空,”她故意低首看看脚下充满喜庆气氛的宫殿,
哪里需要他提醒,她被困在他身边那些日子,已经领略到了他的强悍霸道,只要一回想到那些场景,回想到他那个夸张的东西……那种心脏被重重锤击的感觉,就足以令她头皮发麻,全身汗毛直竖,
挣脱金虹长风的怀抱,紫夜抓抓头,悻悻然道:“所以我才觉得小时候的你比较可爱嘛,”
“紫儿,你怎么这么喜欢小孩子,你又沒有生过,”金虹长风伸手捋顺紫夜头上乱掉的发髻,淡淡道,
“喜欢小孩子女人的是天性,好不,再说,你也沒有带过小孩子,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不喜欢,”
“什么女人,你现在还是孩子,我本來差点当了父亲……,”每一次情难自禁的时候,他都会想到她还未满十六岁,等她十六岁生日的那天,他就立即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什么,”紫夜飞快地抬眼看他,
玉皇顶的深夜,万物寂然,
金虹长风阖起眼睑,轻轻叹息了一下,“若婉曾经怀过我的孩子,”
紫夜脑子里一团浆糊,“若婉,”
“嗯,就是鸠尾花左边的第一个,”他张开眼睛,远眺着黑夜深处,眼神一片空洞:“他还來不及出生,就被自己的母亲生生扼杀了,”
那片浅碧鸠尾花,一直是紫夜心底的噩梦,她一直想知道金虹长风为什么会那样对待那些女子,,就算是背叛,也不至于承受那样无休无止的惩罚,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原來,是因为有过那样痛的曾经……
心,忽然绞成了一团,他一定很爱她,
……
再次來到这片花海,感觉恍若隔世,然而,紫夜隐隐觉得这些花有什么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很想來看看那位名叫若婉的女子,
对于现在的紫夜來说,进入地下密室是轻而易举的事,然而当她的脚踩在那粘稠潮湿的厚毯上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收回了刚跨进去的脚,
那些女子已经完全沒有上次的自如淡然,均呈脸朝上仰起,嘴巴张大,整个身体都已被鸠尾花的根须缠满,双手不约而同地向上做出一个祈求的姿势,都被细细的须布满固定,
每一条根须上都地泌出浓稠的血绿色汁液,顺着根须一滴一滴滴入脚下特制的厚毯里,又有透明色的液体从她们脚底下那些钉入地下的根须里,往上吸取她们身体所需的养料……,
如此往返,她们为花提供养料,而花从地面吸取日月清辉,为她们提供生命所需的精华,
紫夜从她们微弱的反应感觉到,她们竟然还是活着的,而且神经痛感都沒有麻木,每时每刻她们都活的生不如死,只是身子被禁锢在花树下,她们张开的口中,竟又开出另一个分支……
难怪刚才觉得地面上的浅碧色似乎更茂盛了,
紫夜双手幻出一个古老的符文,缓缓朝着若婉而去,只见一道柔和的紫光笼罩在若婉的身前,紫夜努力了几次,却发现根本就动摇不了加在她们身上的咒语,
但还是缓解的若婉身上的花须,只见根须从她口中缓缓褪至腰间,她喉间发出一阵骨骼移位的咯咯声,
“姑娘,”一道细弱的声音在紫夜耳边响起,“别浪费灵力了,这个咒术谁都解不了,”
紫夜看看若婉,她的身躯被树的枝干固定着,但她的眼角流出浓绿色的稠汁:“如果姑娘真的有心救我,请去找长卿,告诉他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