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老实地睡。老实地看他和娈童调情。其实。她很不理解金虹仁。她能感觉到他不是真正的喜欢娈童的。那为什么要做出爱的要命的样子。
不过。她沒问。总觉得金虹仁的事。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死。
后來。金虹长风寻來了。可惜是发病以后的他。对紫夜沒多大感觉。就连她喝酒他都沒管她。看來。他是真的再也不管她了。
削发断情。果然如狐后说的。只要发断。情便不再纠缠。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还是很想他。想他的好。想他的冷。想他的怀抱。想他的一切。为什么。发断却相思更浓。
为什么。他却能无视她。无视到完全陌生。
然后就记得她一壶一壶的喝酒。后來……后來就是这个梦了。
紫夜用指间轻轻描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想到他如今已不管她了。心里发狠。手死命地揉着他的脸。直把他的五官都揉的变形了。脸颊都被揉红了。他无声无息的任她在他脸上肆意妄为。
他的凤目一直盯着她看。直到看得她头皮发麻。她才停了手。发泄了心中的不满后。她早已经忘记维持手臂伸直的梦游状态。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他轻轻从背后抱住她颤动的身子。埋头嗅着她的体香。身体慢慢有了反应。
紫夜忽地停住抽泣。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她伸手朝后边一摸。摸到顶着自己屁股的坚挺。再慢慢回首看向那个抱着她的人。
她睁着大眼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发生了什么。这不是在梦中。她真的回到东岳。回到他为她构建的小家。
她还來不及有什么反应。金虹长风已板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瓣。几乎是以啃咬的方式在吻她。带着一种兽一般的掠夺。
在中岳。他清晰地读到了金虹仁脑子里强烈的欲 望。金虹仁很想要她。非常想。然后。他发现他的同袍弟弟也不讨厌她。
他忽然害怕起來。平生第一次怕。怕他若是來迟一步。她就会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变成别的什么人。可他。只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竟然敢背着他喝酒。还躺在一个满脑子想着她的男人怀里。他要好好惩罚她。
从刚才进來。他就发觉他的小徒弟僵直着双手。一蹦一蹦地做僵尸状。虽然不能读她的思想。但对她异于常人的思维他早已经习惯。当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配合着她演着她的梦。看到她泪珠在粉脸上滚滚而落。他的心揪起來。他知道她的痛。削发的时候。她的眼神是那么绝望。她是真的想与他陌路。
然而。他却再也拿不回留在她身上的心。所以不管以什么身份。他只要她做他。。金虹长风的女人。
他霸道地把她的身子转过來。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反抗。长舌强硬地侵入她的口腔。吻遍她的每一处柔嫩后。他有些意乱情迷。
以前他和很多女子做过。但从來沒有像今天这般。单就一个深吻。便让他身不由己。
扯掉紫夜的腰带。拉开她的亵衣。隔着她丝质的肚兜。他俯下身。一手抓起她胸前的柔软。亲吻着那粉红色的蓓蕾。他的舌尖熟练灵巧。他很明白怎么让她在他手中柔成水。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紫夜忽然觉得羞耻。一种來自内心道德上的羞耻。他是暗雅的未婚夫。这个念头忽然从紫夜脑海里冒了出來。并越來越强烈。
他的大手正游离着欲往她的腰腹下去。她下意识地挣扎起來。
“师傅---。你已经定亲了。师傅-不能这么对我。”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透出濒临崩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