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虹仁在金虹长风來了一以后,照样和那些娇童绞在一堆,而那红衣雪肤的男子,竟能坐于其中,安然无视,
紫夜从不喝酒,但今日却特别想喝,
伸手从面前案几上执起酒壶,弃了那小小的酒杯,一口气就喝下了半壶,“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甜,”第一次喝酒,紫夜却发现往日以为难喝的酒,竟有着果汁般的甘甜,
“这可是外藩进贡的葡萄酿,极为珍贵,给你喝……有点浪费,”金虹仁看着紫夜像喝水一般的喝酒,皱起眉头,道,
金虹长风看一眼紫夜,见她又往嘴里倒剩下的半壶酒,笑笑道:“悠着点,沒人跟你抢,”
紫夜一怔,将空了的酒壶重重放在几上,打了个饱嗝,大声道:“再给我來一壶,”
金虹仁砸砸嘴道:“你确定,”
紫夜斜斜看他:“怎么,你是怕被我喝穷了,那就放我走啊,”话是对金虹仁说的,但一双眼睛却盯着金虹长风看,
金虹长风蹙起眉:“蝮蛇,你囚禁她,”
紫夜扫了金虹仁一眼,凑到金虹长风身边小声道:“他不只囚禁我,还每天上演亲吻,对摸给我看,师傅,这样会把我教坏的,”教坏了,你可还会担心,
金虹长风假装完全听不到她的话,反而朝金虹仁竖起大拇指,赞赏道:“果然是蝮蛇,心够黑,”
紫夜见他完全不理会自己,悻悻然坐回位子上,早有人为她重新装好酒,桌上的鸡腿突然失去了味道,紫夜咬一口就放下了,想想又觉得不舍,拿油纸重新包好,放入怀中,然后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下那甘甜的液体,
不一会儿,她就趴在案几上,睁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红衣男子,眼里布满血丝,却死撑着不肯闭上眼睛,
金虹仁坐到她身边,抱住她,
紫夜两眼慢慢闭上,许久,又迅速睁开,又慢慢闭上……如此重复了好几次,嘴里蹦出了两字:“死开,”
金虹仁幽怨地说:“我走了,谁來管你啊,”一边说着一边给紫夜夹了块翡翠鱼块,“尝尝,这鱼到别处吃,绝对沒我这里的好,”
紫夜拿嘴接了,咀嚼了一会,只觉一阵晕眩,转眸茫然看着他:“你是谁,”话未说完,身子一软就要趴下,金虹仁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娇躯,
“她醉了,”一直沒说话的金虹长风突然开口,“这丫头小小年年纪,倒是能忍,居然沒有大哭大闹,”
金虹仁把紫夜抱在怀中,扯來一床厚毯盖在她身上,闻言苦笑道:“大哭大闹倒是沒有,折磨我却是不遗余力,”正欲向他倾倒这几天的苦水----
怀中的人忽然大喊一声:“师傅,”
金虹仁看了红衣男子一眼,相对苦笑,
半响,金虹仁道:“那边怎么样,”
“扶摇已回蓬莱去了,”红衣男子眯起凤眸,浑身的妖娆之气尽收,凛冽莫测的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冰渊:“他也快來了,”
“來就來,我还怕他不成,”金虹仁推开贴上來想侍候紫夜的娈童,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退下,“我从來不和他争什么,但是……,”
“沒有但是,”只见一人御风而來,紫衣黑发,浑身透着來自地狱般冰冷恐怖的气息,看着金虹仁怀中醉成一滩软泥的女子,眼睛里快喷出火:“你竟给她喝酒,”
“就给她喝了,怎么样,”金虹仁调谑似得伸出手指,挑起紫夜腮边的黑发,放在鼻端來來回回地嗅着,那模样暧昧至极,
“你倒是逍遥,”身影一闪,从金虹仁怀中把紫夜移到自己怀里,看也不看金虹仁,紫衣男子看向那个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画眼线的红衣男子,“想找你的时候,遍寻不见,不想看见你的时候,你倒是阴魂不散,”
红衣男子手一抖,把眼线的末端给抖成了斜飞入鬓的跋扈,平添了一抹戾气,他懒懒看过來:“哥,我又不是你的宠物,沒义务随叫随到,”
再看他二人的长相,一样的凤眸,一样高挺的鼻峰,一眼略薄的嘴唇……宛若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除了他们的肤色紫衣的是健康古铜色,而红衣的肌肤却是胜过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