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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禽兽不如的事情(1 / 2)

此后的日子里景北似乎陷入一场永无止境的梦魇里,她在昏昏沉沉中被人搬來搬去,不断地移动,每天眼前人影晃动,面容模糊。

萧琛似乎沒有再來过,因为四周安静了很多,但他之前的那番话却像是魔咒一般勒着她的脖子,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定要醒來,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有人在帮她擦脸,抚摸着她的手,低声地叹息道,“女人要学会疼惜自己,别人都不可靠,尤其是男人。”

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景北能确定是陌生人,应该是护工或是医生,竟然这么关心自己,想睁开眼看一看她的样子,毕竟她是这么多天來第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你还很年轻,孩子沒了还会有的,不要太伤心了,身子要紧。”

这位大姐走错病房了吧?自己只是出了车祸,可不是什么流产,什么沒了孩子?这人精神有问題,医院怎么也沒人管一管,怎么能让还沒完全康复的病人到处乱跑呢?

忽然手被另一只手牵起,很熟悉,景北知道是萧琛,原來他一直在,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沒法动弹。

女人再次开口,态度也极其恶劣,“你这是想让她死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才知道來关心她了,你早干什么了?她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你知不知道?这手术再严重些她可能永远都沒孩子了,你们这些男人只管自己快活哪管女人的死活!”

骂了一通,女人终于停了下來,不过最后却义正言辞地说,“请你出去!”

景北自始至终都沒听到萧琛开口说话,或许她在最深层的意识里存心将他的声音屏蔽了,只是他怎么能忍受一个陌生人这么无礼的谩骂?

两个多月的身孕?简直是开玩笑,事实上那时候她还嘲笑萧琛说五年里他们只上过两次床,两次还都是马马虎虎,半途而废,所以她很肯定这个女人是满口胡言。

“白医生,那几个实习医生找您。”

忽然一个低低的声音传來,然后是关门声,耳边顿时安静了下來,景北有一点迷糊,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因为萧琛正替她将头发从脸上一一拨开,然后他的手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颊,一瞬间她的心瑟缩着颤抖了一下。

然后他的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颌,这回手劲儿不小,景北觉疑心自己的下巴已经乌青了,唇上一片柔软,鼻息痒痒的,当她反应过來萧琛在做什么时,恼羞成怒,只是无力反抗。

下一刻他的舌尖灵巧地顶开她的唇,有什么东西流进了她的口里,凉凉的,微微的发酸的液体,景北竟然被迫全喝了下去,几乎呛到了自己。

什么东西?毒药吗?那些液体仿佛沿着景北的四肢百胲缓缓流动,流经之处,连她的细胞都好像渐渐活了过來。

轻轻吮吻过她的唇瓣,萧琛并沒有离开,下一刻就咬住了她的唇,她毫无防备,无从抵抗,他就这样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逐渐加深了吻。

到最后他已经沒有半点温柔的痕迹,吻得粗暴且激烈,景北吃痛,但无法表达,唯有心底一个声音忍不住喊疼,缺氧胸闷,被迫承受,变态!她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景北觉得自己的脸此刻一定因为羞愤而泛着粉红,只是耳边一个不怀好意的,喑哑的声音响起來,“景北,我知道你能听到我在说什么,我只给你今晚一晚的时间,如果你再不醒來,那明天你就在这病床上和我举行婚礼。”

他的声音很轻,很飘渺,景北疑心自己听错了,他的怀抱寒冷、让人恐慌,她努力挣扎着要逃离,只是依旧无力,萧琛能说出绝对就能做出來,她不要嫁给他,在巴厘岛的那晚她并不是真心答应他的求婚的。

他的唇再次贴上她,这回是她的额头,感觉不太真实,因为长时间沒有活动,景北觉得自己全身都已经冰冷而麻木了,末梢神经有些迟顿。而且萧琛的唇一向是冰冷干燥的,但是这一回却温暖而湿润。

景北感觉不适时有什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顺着一直流到她的嘴角,又咸又涩又凉。

泪?景北一怔,疑心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萧琛的声音再一次如催眠般抵达她耳间,“只要你醒來,我答应你,放你走。”

景北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变得很低落,原本怀着的愤怒,却不知道都到哪儿去了,全身乏力,仿佛每一节骨头都绵软无力。

她不敢去看萧琛的脸,以往的经验告诉她,此刻的萧琛只要她看一眼,就会被蛊惑。只是她太想知道他此刻的话的真诚度有几分,挣扎到几乎心力衰竭之时,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近在咫尺,他和她之间,隔着两人的眉睫,他静静看着她,幽深的瞳孔中倒影全是她,褪去白天的绚烂色彩,只留了夜间黑白的漂亮底色,静静绽放,眩惑人眼。冷漠消散,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夹杂的那一丝脆弱來不及收起,让景北的心脏莫名地隐隐发疼。

景北相信,如果沒有这么多年的那些纠缠,她会因为此刻他的这一个表情爱上他,有生之年,地不老天不荒,沉沦一生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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