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这人是神经病吧,景北下意识抬脚向后踢他的小腿,那里如果被踢中的话会很疼,她记得女子防狼术中有这一招,
扑通一声,景北还沒踢出去,整个人就被直接扔到了热汤里面,沒來得及闭气,被呛得猛地咳了起來,等她抹掉眼前的水时,那男子走來,弯下腰,一张极其精致的脸靠近,勾起了景北的下巴,“不知好歹的女人啊,让你和我共浴,这是你的荣幸,”
“噗,,”景北将嘴里的水全部喷到了这个超级自恋加神经病患者的脸上,
自恋狂邪邪一笑,起身去擦拭脸,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红酒,仰头,红色的液体顺着他微红的唇流入喉,颈间白皙,映着鲜红,有些刺目,
是的,刺目,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景北觉得说不准今天真的遇到了个神经病,还是早早撤离为妙,还沒等她爬上來时,就被男子摁住了头,他的另一只手的指腹与景北的脸颊贴合,平平的指甲剪得短短的,竟然比她的脸色还要白,
景北被狼狈地挟制住下巴,在水里她毫无支撑点,沒有反抗能力,只见他伸來一个小小透明的勺子,里面黑色流沙的一样的东西,一下子灌进了景北的嘴里,
“咳咳咳,”景北再次被呛到,但他抬着她的下巴,景北想吐也吐不出來,什么鬼东西,也太难吃了,
“这是我在维也纳性.爱派对时,他们赠送的绝妙助兴点心,”男子轻轻低头,凑在景北的额前,轻轻一吻,笑得益发邪气,“一会,你就会很享受了,”
性.爱派对助兴,莫非是催.情药,景北努力挣扎了一下,却发觉汤的热度已经渗入肌理,好像要把她连同骨血都融化在这柔软的泉水里,身体里开始燥热,
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景北清楚只有趁自己还有意识之前逃出这里,或者安大哥和陈绾他们发现自己这么久沒回去,会來找她,
下一刻,景北的身子一轻,被拎了起來,湿淋淋地外衣被剥去,贴身的衣物在浸湿的情况下,正好衬托出她身体的曲线,接着她就身处一间黑屋子里,灯亮了,一间有点怪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除了沙发,一件家具也沒有,四周墙壁都是一些画,
他用一只手握住景北的腰,把她推向沙发,仰躺在沙发上,背靠沙发的靠背,然后把她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一些,迫使她整个头向后仰在了沙发后,接着用丝带将她绑住,
身体的扭曲让景北的心底升起了一股羞耻感和愤怒,“变态,你到底要干吗,,”
“NO,你不适合这种表情,眉毛皱起來,不好看,”说着他不知道从哪找來的一支细长的眉笔,快速转动着手腕,竟然给景北画起了眉,
“腮红,酒晕妆,额黄,面靥,涂唇脂……”他默默地念叨着,声音低得就像耳语一般,
他的手边摆着一个低矮的化妆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脸刷、眉刷和小瓶子,还有一个合页镜子,景北可以看到自己被绑在沙发上整个扭曲的身子,还有像是阿斯塔那墓出土的那些唐代仕女图一样夸张的妆容,
不对,他这是在化妆吗,什么情况,景北的大脑在急速地转动着,闪过的一幕幕都是那些变态杀人魔,先化妆,然后再奸.污,接着开膛破肚,曝尸荒野,
接着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些胭脂,给她脸上涂抹了一些,一开始他可能是觉得自己抹得太重了,于是用酒擦拭了,然后又重新开始,
景北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胸部也随着颤抖,他的眼底突然勾起一丝异样的兴奋,用那刷子竟然在她隔着衣服的乳.头上,轻轻地涂上了一点粉红色的晕影,
脸一下子炸红,强烈的屈辱和恶心感升起,景北拼命地蹬着腿,试图踢开他,“滚开,”
他的唇贴近了景北的额头,似有若无地吻,理直气壮地暧昧着,煞有介事地轻抚她的脸,“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情趣嘛,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要你吗,”
羞愤、难堪一起涌上心头,景北努力咬着唇,“我的男朋友就在这附近,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为了阻止他,景北故意把安苏禾说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你不都说了,男朋友嘛,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不介意做你未來的男朋友,”他附在她的左耳,轻轻划过的嗓音,像绷紧的琴弦,带着调笑和戏弄,
“无耻,”景北偏头狠狠地瞪着他,
他执起化妆台上的酒杯,轻抿,唇角无笑,目光却含了三分笑意,“无耻的还在后面,”
随后他放下酒杯,倾身靠近,手指从景北的下巴滑到了锁骨,轻轻挑开她的衣领时被绑在她身上的丝带阻碍了,于是他起身从后面准备松开一些,
等到他松到手的时候,只是瞬间,景北趁机侧身,身子向下摔得力道扯开了丝带,她下一个动作就是半爬起來,连捡起的外衣都來不及往身上套,拼命地向外跑去,失了镇定地慌不择路地跑,
刚跑两步,却听背后的笑声,“你方向反了,哪能跑得出去,”
景北吓得一哆嗦